1949年12月9日夜,卢汉以张群的名义召集开会,将赴会的李弥、余程万、沈醉等人

野玫瑰幻想历史 2024-11-15 13:04:46

1949年12月9日夜,卢汉以张群的名义召集开会,将赴会的李弥、余程万、沈醉等人扣押。随后,这几人被押到了五华山的光复楼暂时软禁。制定的押送方案是每次只运送一个扣押的人员,这也是卢汉的谨慎之处。 1949年12月9号晚上,昆明城安静得连针掉地上都能听见,但那股子紧张劲儿,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卢汉这家伙,居然借着张群的名头,给李弥、余程万、沈醉这些大佬们发了个“深夜茶话会”的邀请。结果呢?这哪是茶话会啊,简直就是鸿门宴! 大佬们一到场,直接就被一群端着枪的士兵给“热情招待”了,一个个跟被按了暂停键似的,愣在原地。他们心里那个懵啊,就跟吃了苍蝇似的,难受得紧。 卢汉可没心思跟他们磨叽,大手一挥,直接把他们“请”到了五华山的光复楼,来了个“豪华单间”软禁套餐。为了确保这事儿滴水不漏,卢汉还想了个绝招:每次只“送客”一位,这小心思,真是比绣花还细腻呢!押送那场面,简直就是铜墙铁壁级别的安保。被押的大哥坐在后座正中央,两边各有一位连长护法,跟拍武侠片似的,司机旁边还得再坐一位连长压阵。你说这待遇,押一个人得三个连长陪着,重视程度杠杠的。卢汉还特意下了命令,路上要是有个风吹草动,这三位连长能立马给被押的人来个“现场直播——枪决版”。 押送名单如下:第八军的军长李弥、第二十六军的军长余程万、保密局云南站的站长沈醉、二十六军的师长石补天、宪兵副司令李楚藩、宪兵西南区的参谋长童鹤龄、空军第五路的副司令沈延世、昆明航空站的站长蒋绍禹。 当警卫营营长徐振芳一嗓子喊出“李弥”俩字时,李弥吓得脸跟白纸似的,赶紧拉住徐振芳问:“兄弟,这是要把我往哪儿带啊?”他心里那叫一个忐忑,生怕下一秒就被“咔嚓”了,说啥也不肯上车,还嚷嚷着:“要杀要剐就在这,别动车!”徐振芳那叫一个哭笑不得,他慢悠悠地说:“李军长,您别急,咱这是送您去五华山见卢大主席呢,人家卢主席在光复楼等着和您喝茶呢!”李弥一听,心里稍微舒坦了点,但也明白自己这次是斗不过命运了,只好咬咬牙,上车走人。 有了李弥这事儿,徐振芳再送人时,都会先透个底儿:“各位,咱们是去五华山见卢汉卢主席哈,别瞎琢磨。”于是,李弥、余程万他们八个人,就这样被一串儿地送到了五华山的光复楼。 徐振芳干完活儿,立马去找卢汉汇报。卢汉那是相当满意,但还不忘拍拍徐振芳的肩膀:“安全问题上点心,这些人可都是金疙瘩,一个都不能少!”为了保险起见,卢汉亲自上阵,安排了铁桶一样的安防。卫兵们跟走马灯似的,三步一岗,两步一哨,连换岗时间都掐到每小时一次了。卢汉对待那八位“贵客”,简直是拿出了顶级VIP的待遇。每天,昆明大名鼎鼎的东阅楼酒店都会像送婚宴一样,把一桌桌好酒好菜送到他们面前。可你猜怎么着?这些哥们儿似乎对美食没啥兴趣,饭桌上总是剩下一大堆,倒是烟抽得跟抽烟囱似的。卢汉一看,行,那就上高档货,“三五”、“三九”这些听装烟,管够!他还专门找了个Tony老师,天天上门给他们做造型,甚至腾出一间房,装修成豪华浴室,就等着他们享用呢。 到了10号那天,卢汉让杨文清、宋一痕他们,在光复楼二楼整了个“审讯室”,里面还装了录音设备,准备跟李弥他们八个人好好聊聊。其实啊,这聊天的目的就是想让他们在起义宣言上签个字。李弥第一个上场,面对杨文清和宋一痕的“唐僧式”劝说,他硬气得很,扯着嗓子喊:“要么杀了我,要么关我起来,我李弥生是党国的人,死是党国的鬼,校长万岁!” 杨文清和宋一痕这俩人,也不着急上火,就跟讲相声似的,慢慢悠悠地摆事实、讲道理。磨了近一个小时,李弥这老铁终于有点动摇了,开始犯嘀咕。他拿起起义宣言,翻来覆去地看,突然眼睛一亮:“哎,这‘解放’俩字儿,换成‘独立’咋样?”这家伙,心里的小九九明摆着呢,想给起义宣言换个味儿。杨文清和宋一痕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九九,毫不留情地给他的提议来了个“闭门羹”。李弥一看这架势,脸拉得跟长白山似的,足足琢磨了十几分钟,最后手跟筛糠一样,在起义通电上哆哆嗦嗦地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签完字,杨文清紧接着就让李弥给第八军下个手令,让他们老实待在原地起义,给解放军当临时第十军,听卢汉的指挥。李弥一听,立马找借口:“第八军现在归副军长曹天戈管,我下了手令也没用啊。”杨文清一听这话,直接怼回去:“你写个手令试试,要是曹天戈不买账,那就是他的问题了。”李弥没法子,只好硬着头皮写了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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