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步芳对七姨太说:“我要娶你的三个妹妹,你去给我做媒!”七姨太互怼一句:“你这个没有人性的家伙,我办不了!”可是,马步芳竟然对她拳打脚踢,还把她软禁起来,只是他没想到会自食其果。
沙特阿拉伯的夜空低垂,一轮弯月挂在稀疏的棕榈树梢上。1961年的某个深夜,一声沉闷的枪响划破了马府后院寂静的空气。马月兰猛地从睡梦中惊醒,汗水浸湿了她的薄衫。她赤脚踩在冰冷的石板地上,屏住呼吸,侧耳倾听——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低声咒骂。
她知道,马步芳又在发疯了。这一次,他会不会直接杀了她?答案悬在半空,像一把悬在她头顶的刀。 就在几天前,马步芳醉醺醺地闯进她的房间,嘴里嚷着要娶她的三个妹妹。
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凑得极近,酒气熏得她几乎窒息。她攥紧拳头,咬牙回了一句:“我不会帮你害她们。”话音刚落,马步芳的手掌已经狠狠甩在她脸上。她倒在地上,耳边嗡嗡作响,紧接着是拳头和脚踢,像暴雨砸在脆弱的屋檐上。
她蜷缩着,护住头,血从嘴角淌下来,染红了地上的波斯地毯。他骂了几句不堪入耳的话,摔门而去,留下她被锁在这间窄小的屋子里,像一只困兽。 马月兰不是第一次挨打。15岁那年,她就被这个比她大四十多岁的魔鬼从家中抢走。
马步芳是她堂叔,手握军权,在青海呼风唤雨。那天,他带着几个兵痞子闯进她家,笑眯眯地对她父亲说:“月兰长大了,模样俊得很,跟着我干点活还能补贴家用。”父亲犹豫了一下,点头答应了。
她至今记得那天母亲偷偷抹泪的样子,可谁也拦不住马步芳。 她被带到马府的第一晚,桌上摆满了羊肉和青稞酒。马步芳端起酒杯,眼神在她身上游走,像狼盯着猎物。她才喝了一口,头就昏沉起来。
等她醒来,天已经黑了,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粉碎,马步芳在一旁抽着烟,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她哭喊着捶打他,却只换来一顿更重的毒打。从那天起,她成了他的七姨太,一个名义上的“妻子”,实则是他发泄欲望的玩物。 马步芳的暴虐在青海无人不知。
他爷爷马海晏靠资助反清势力起家,后来被清廷招安,混了个五品官。到了他父亲马麟那代,清朝灭亡,马家用钱买下了青海镇总兵的位子。马步芳继承了这份家业,却把军权变成了肆意妄为的资本。他不爱读书,只喜欢带兵打仗,凭着狡诈和狠辣,在军中步步高升。
青海的老百姓提起他,总说:“山上的狼见了人都怕,可马步芳比狼还凶。”他抢女人、杀人、放火,从没手软过。只要他看上的,谁也逃不掉。
1951年,解放战争失利,马步芳带着家眷和十几个女人逃到沙特。他用金条换了个“驻沙特大使”的头衔,继续作威作福。马月兰也被他拖到异国他乡,日子比在青海时更暗无天日。他不满足于她一人,又盯上了她的三个妹妹。
她们住在开罗郊外一栋破旧的房子里,最大的才17岁,最小的刚满15岁。马步芳找到她父亲马步隆,拍着胸脯许诺:“把她们给我,我保你们一家吃香喝辣。”马步隆吓得跪在地上求饶,可马步芳根本不听,直接派人把最小的妹妹马玉莲抓走。
那天,马月兰被锁在屋里,听到妹妹的哭声从院子传来,心像被刀剜了一块。 她不能再忍了。她知道,和马步芳同在沙特任职的参事宋远铨是个正直的人。他的妻子是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心肠软,最见不得人受苦。
马月兰趁着看守打盹的空隙,用颤抖的手写下一封信。她撕下裙子的一角,包住一块碎银,那是她身上最后值钱的东西。她低声哀求一个年轻看守:“求你帮我把这封信送到宋夫人手里,我这条命就靠你了。”那看守犹豫了一会儿,接过布包,点了点头。
三天后,宋夫人带着几个沙特警察闯进马府。她穿着黑色长袍,眼神坚定,身后跟着几个荷枪实弹的男人。马步芳不在,他外出应酬去了。看守们不敢拦,宋夫人直接踢开马月兰的房门。看到她满身伤痕的样子,宋夫人眼眶红了。
她扶起马月兰,低声说:“走,跟我走。”马月兰几乎站不稳,踉跄着被带上车,藏进了宋家的宅子。 马步芳回来后气得砸了半个院子。他冲到宋远铨的府邸前,扯着嗓子喊:“把人交出来,不然我一把火烧了你这破地方!”宋远铨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他,手里拿着一份刚收到的电报——那是马月兰写给台湾当局的告密信。
她把马步芳这些年的恶行写得一清二楚,从强抢民女到贪污受贿,连他在沙特糟蹋她妹妹的事都没漏掉。宋远铨早把信送到当地报纸,消息已经传遍了华人圈子。沙特警察也接到命令,盯着马步芳的一举一动。他再嚣张,也不敢当着警察的面动手。
事情闹大了,马步芳的上司坐不住了。1961年底,他被迫辞去大使职务。舆论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连沙特的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这个“恶魔”。
马月兰终于和他离了婚,带着妹妹逃离了魔爪。
最后马步芳死了,死在1975年的一个酷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