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结婚那天下着暴雨，他跪在民政局门口淋得透湿，说这辈子非小雯不娶。 三年前那18.8万彩礼掏空了我们老两口的养老钱，连菜市场的王大姐都劝我：“现在的姑娘要当心，有些过去不干净的...” 上周五晚上十点，我正在给孙子缝掉纽扣的校服，手机突然跳出儿子发的九宫格朋友圈。 照片里小雯穿着露背红裙，在旋转餐厅举着香槟杯，配文写着“娶到仙女是我三生修来的福气”。 我正要把照片放大看，老姐妹张姐的语音弹窗突然跳出来。 “老陈你快看小雯左手腕！”她急得声音都在抖，“我女婿在金色年华当保安十年，说当年有个叫薇薇的小姐，手腕上纹着同样的蝴蝶！”我手一抖碰翻了针线盒，三根银针直直扎进沙发垫里。 凌晨两点我把儿子堵在车库，他新买的宝马X5车灯还亮着。 “妈您别听外人瞎说！”他攥着车钥匙的手青筋暴起，“小雯现在月薪两万五，上个月还给我买了劳力士...”我甩出银行流水单，那笔结婚时转给小雯的30万存款，现在只剩个零头。 昨天亲家母冲进我家，镶着水钻的指甲差点戳到我眼睛：“我闺女清清白白嫁过来，你们倒嫌弃她当过陪酒？现在离婚可以，房子车子全归我们！”儿子蹲在墙角揪头发，小雯抱着孩子坐在奔驰车里按喇叭，说要赶去给客户送合同。 现在茶几上摆着两份离婚协议书，张姐又给我发来视频——金色年华2018年的监控里，那个穿着亮片裙给客人点烟的姑娘，手腕上的蓝蝴蝶正在发光。 衣柜最底下压着孙子百日宴的全家福，小雯脖子上的金锁，还是用我的退休金打的。 你们说这世道，是老人眼睛太毒还是年轻人心太大？ 要是你们家儿媳妇有这种过去，你们是装不知道还是捅破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