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摘掉我的子宫吧，我需要这份工作！”2019年，几名20多岁的印度女孩走到当地

“请摘掉我的子宫吧，我需要这份工作！”2019年，几名20多岁的印度女孩走到当地一家小诊所，请求医生为他们摘掉子宫。在印度的一个村庄里，有近三分之一的女性没有子宫，关键她们都是自愿的。

凌晨四点，马哈拉施特拉邦的甘蔗田笼罩在一片薄雾中。远处传来镰刀砍断甘蔗秆的闷响，空气里混杂着泥土的腥味和农药刺鼻的气息。瑞秋蹲在地上，双手紧紧攥着破旧的布衫，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她刚满20岁，瘦削的肩膀扛不起太多，却不得不扛起整个家的希望。今天，她要去镇上找个地方，结束自己作为女人的最后一道象征——她的子宫。就在前一天，老板那张油腻的脸凑近她，低声吼道：“三天假？再不解决，就滚出我的地！”

瑞秋低头沉默，眼泪砸在满是尘土的鞋面上。她知道，这片甘蔗地不等人，更不等女人。 田边的景象并不陌生。几个身影弯着腰，挥舞镰刀，汗水顺着脸颊滴进泥土。她们之中，有的走路时微微佝偻，有的眼神空洞，像被抽干了生气。

瑞秋认得她们——那些摘了子宫的女人。她们不再有月事，不用每月忍受三天被迫停工的羞辱，可代价是什么？没人说得清。她只知道，家里没了父母的收入，弟弟还等着吃饭，甘蔗地里的活儿是她唯一的出路。

故事得从几天前说起。那天，天还没亮透，瑞秋跟着母亲挤在一群女工中，步行两公里到甘蔗田。太阳刚爬上地平线，热气就蒸腾起来，汗水浸透了她的薄衫。她咬着牙挥动镰刀，手掌磨出了血泡。突然，一阵剧痛从腹部传来，她捂着肚子蹲下，脸白得像晒干的甘蔗叶。

旁边的工友瞥了她一眼，低声道：“又来了吧？”瑞秋咬紧牙关点头。她知道，这是月事来了，可她不敢停下。工头踱着步走过来，皱眉盯着她：“干不了就走人，少在这儿拖后腿。”她强撑着起身，可没两下又蹲了回去。

工头冷笑：“三天假，扣九天工钱，自己算算值不值。” 九天工钱，180美元，够家里吃三个月。瑞秋攥紧拳头，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丢了这份活儿。她听说过别的女人是怎么“解决”的——摘掉子宫，从此再无麻烦。她抬头望向远处，田埂边几个身影晃动，那是几个刚做完手术的女工。

她们走路时腰弯得更低，脸色蜡黄，可她们还在干活。瑞秋心里一颤：这真是出路吗？ 回到家，母亲坐在门槛上，叹了口气：“孩子，咱家没别的办法了。”弟弟在一旁啃着干硬的饼，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

瑞秋喉咙发紧，她没说话，只是默默点了头。第二天，工头递给她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镇上一家诊所的名字。 --- 小镇的诊所藏在一条泥泞的小巷里，外墙斑驳，门前堆着垃圾。瑞秋推开门，屋里一股消毒水和霉味混在一起，熏得她头晕。

医生是个瘦得像竹竿的中年男人，戴着副脏兮兮的眼镜。他瞥了瑞秋一眼，懒散地问：“摘子宫？3.5万卢比。”瑞秋愣住，这笔钱是家里一年的收入，她哪拿得出？她跪在地上，声音颤抖：“我没钱，但我得干活，求您帮帮我。”医生皱眉，上下打量她，最后摆摆手：“行吧，便宜点，1万卢比，黑诊所做，别说我没提醒你，疼是疼点，能活就行。” 黑诊所更像个屠宰场。

手术台是块木板，上面满是暗红色的污渍，旁边放着几把锈迹斑斑的刀。瑞秋躺上去时，腿抖得止不住。一个没穿白大褂的人走进来，手里拿着一瓶不知名的药水：“别动，一会儿就完。”她闭上眼，耳边是刀划开皮肉的声音，痛得她差点昏过去。

手术做了多久，她记不清，只记得醒来时，天已经黑了，腹部裹着块脏布，疼得她直冒冷汗。 第二天，瑞秋拖着虚弱的身子回到甘蔗田。工头见她回来，拍了拍她肩膀：“不错，够狠，明天多干点。”她低头没说话，拿起镰刀，颤巍巍地挥下去。田里风吹过，甘蔗叶沙沙作响，像在低语。

几个月过去，瑞秋瘦得像根甘蔗秆。腰痛折磨着她，每晚睡在田边的地铺上，潮湿的泥土渗进骨头。她听说，有些姐妹干了几年后，连站都站不直，还有人夜里疼得哭不出声。她不敢问，也不敢想，只知道每天挥刀、收割、再挥刀。

工钱拿回家，弟弟吃上了饭，可她却觉得自己离活着越来越远。 那天，她干完活，坐在田埂上，盯着远处渐暗的天。几个男工走过来，眼神在她身上打转。她缩紧身子，低头不语。夜深了，地铺旁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攥紧拳头，屏住呼吸。

没人管，没人问，这里是甘蔗的地盘，不是人的。她突然想起手术前，母亲说过一句：“孩子，忍忍就过去了。”可这忍耐的尽头在哪里？她抬头望向夜空，月亮被云遮住，像她的未来，模糊不清。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尖叫，紧接着是工友们的骚动。

瑞秋站起身，踉跄着跑过去。田边，一个女工倒在地上，捂着肚子，满脸是汗。有人喊：“她摘了子宫，上周才回来，今天干着干着就倒了！”瑞秋愣在原地，风吹过，寒意钻进骨缝。她摸了摸自己的腹部，那片空洞的地方隐隐作痛。

下一个，会是她吗？

甘蔗甜得腻人，可谁知道，这甜味里裹着多少血和泪。瑞秋还在田里，镰刀还在挥，可她的故事停在了这里。明天会怎样，没人说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