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穷的人不要生孩子，这是一种慈悲！”2020年，西安交大一名24岁天才研究生因长期营养不良突发脑溢血去世，父亲强忍着悲痛赶到学校为儿子收拾遗物时，看到卡里的余额只有22块钱后，父亲再也忍不住！ 信源：西安晚报 牛忠楠走得太突然，没人能想到会这样。他是西安交大的研究生，成绩好得没话说。 大学几年，他每天都忙得像打仗。早上六点起床，上课，中午啃个馒头就去送外卖，晚上回实验室熬夜。 他不是天生聪明，但肯拼，别人看一遍的书，他翻三四遍。 同学说他像台机器，停不下来。他还得赚钱，家里条件差，学费和生活费全靠自己扛。 他干过不少活儿，送外卖、发传单、刷盘子，冬天手冻得通红也在路边发广告，可他从没喊累。 学校发的一等奖学金，他拿到手就转了大半给家里，自己留一点，够吃几顿饭就行。 食堂里，他吃最便宜的素菜，肉很少碰，偶尔吃个鸡蛋算改善生活。衣服能穿就行，那件厚外套陪了他几个冬天，袖口磨破了也不舍得扔。 他从不抱怨，总说能上大学是天大的运气。跟家里打电话，他只报喜不报忧，生怕父母操心。可他的身体早就撑不住了。 童年时，牛忠楠就没轻松过。他老家在农村，地里收成少，爸妈是农民，一年到头忙着种地也就够糊口。 小时候，家里饭菜简单，吃的常是萝卜白菜，穿的是亲戚淘汰的旧衣服。他早知道家里穷，想翻身只能靠读书。爸妈总说，书读好了就能出人头地。 那时候，别的孩子玩，他在屋里看书，书是借来的，纸都翻黄了。农忙时，他下地帮爸妈干活，汗水淌下来，眼里却有股劲儿。 高考那天，他考得很好，考上西安交大，爸妈哭着说他是家里的希望。 上了大学，贫穷还是甩不掉。学费交完，生活费得自己挣。 他不想跟家里要钱，爸妈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他宁愿自己苦点。食堂里，他挑便宜饭菜，冬天冷也不买新衣服。身体开始出问题，头疼是常事，站着会发晕，低血糖让他手抖。 他知道不对劲，但觉得忍忍就行，去医院花钱多，他舍不得。实验室里，他熬夜赶实验，送外卖时，腿软得走不稳。他以为自己能扛，可那天，他倒在了实验室。 那天他头痛得厉害，他想歇会儿，下一秒就昏过去了。 送到医院，医生说脑溢血，抢救没用。人就没了，24岁，人生才刚开始。 他爸妈连夜从老家赶来，医院走廊冷冰冰的，他们见到的是盖着白布的儿子。老人家哭得站不稳，那一刻，所有的期望都塌了。他留下的东西不多，几本书，一件破外套，还有卡里那22块钱。 那22块钱，像个记号，提醒着他的日子有多难。 一顿饭的钱，对他却是最后的全部。他拼尽全力想闯出一条路，可贫穷把他拖住了。收拾遗物时，他爸坐在床边，盯着那张卡，眼泪掉下来。 同学听说后，都觉得可惜，说他那么好的人，怎么就走了。可这不只是他一个人的事，背后还有更多。 农村出来的孩子，像牛忠楠这样的不少。 家里穷，父母苦，孩子得扛起一切。爸妈种地几十年，收成看天，日子紧巴巴的。他们把希望压在孩子身上，觉得读书能翻身。可这条路太难，考上大学只是开始，后面还有学费、生活费，一关接一关。 牛忠楠省吃俭用，把钱寄回家，自己饿着也要让爸妈宽心。身体一天天垮，他却没停下来。研究生阶段，学业更重，他还得打工，时间挤得一点不剩，吃饭都凑合。 身体的毛病越来越多，他硬撑着，以为自己年轻能熬过去。 可身体有极限。那天他倒下，医生检查才知道，他长期营养不良，劳累过度，早就埋下隐患。 他不是没机会救自己，只是没给自己机会。他爸妈赶到医院，看到的只有冰冷的病床和那22块钱。他们失去的不只是儿子，还有几十年的盼头。 牛忠楠的故事，是很多农村孩子的影子，读书是条路，可走得太苦，贫穷像座山，压得人喘不过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