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岁小伙娶71岁老太的婚姻能维持多久？广西大山里这对特殊夫妻用行动颠覆了所有人的预判，当年村民议论的唾沫星子，如今都化成了山涧清泉。 韦桂祥的眼疾让他在山村里活成隐形人，直到那天在山坡放声歌唱时，歌声穿过苞米地惊动了正在劳作的兰秀莲，这个经历三次婚姻的老太太，在第五次听见这清亮嗓音时，终于忍不住扒开庄稼叶偷看——青布衫少年站在晨雾里，睫毛上还沾着露水。 兰秀莲的竹筐里从此多了份荠菜团子，她总把最嫩的菜心留给这个视力模糊的小伙子，听他讲山外听来的新鲜事。村里老光棍察觉妻子异样时，菜刀寒光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这场闹剧反而让两颗孤寂的心靠得更近。 当韦桂祥背着铺盖站在山洞前，兰秀莲攥着补丁包袱的手指节发白，47岁的年龄差像座大山，但少年眼里的光比山涧还清澈。他们用三年时间从石缝里抠出个木屋，房梁上总晾着治眼疾的草药。 村干部送来结婚证那天，山杜鹃开得正艳，兰秀莲摸着红本本上的钢印，想起当年在地主家按手印卖身的光景，浑浊的泪珠砸在“自愿结婚”四个字上。韦桂祥摸索着擦她眼泪，说能听见山雀叫就是看见了春天。 最后的时光里，老太太握着丈夫采来的野菊花念叨：“下辈子我年轻些来找你，”如今木屋后的坟前，总摆着新摘的草药。村里人说常听见山风里飘着当年的歌谣，分不清是老头在唱，还是山雀在应和。 真正的爱情从不在他人舌根上生根，它像石缝里的野菊，越是贫瘠越开得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