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军说,拍《北上》那场卖船戏之前,我三天没怎么和人说话。导演让我住在破渔船上体验生活,我天天穿着船老大那身脏棉袄,手泡在柴油味的水里搓缆绳。剧组送来的盒饭我都没动,就啃干馒头配凉水,饿得胃疼的时候才觉着角色心里那股子憋屈。 胡军说,正式开拍那天河面刮七级风,船晃得站不住人。我抱着船老大的木头工具箱不撒手,指甲缝里全是黑泥。拍到签卖船合同那场,对戏的时候我手抖得连钢笔都握不稳,眼泪直接砸在合同纸上洇湿了“同意”俩字。试完戏发现导演蹲在监视器后头抹眼睛,说这场要是刚才拍下来了,剪都不敢多剪,一帧都舍不得扔。 胡军说,杀青后我去渔港转悠,真看见几个老船工蹲在码头抽烟。他们脚边扔着被海水泡烂的船员证,那摞证件的厚度跟我戏里烧掉的那叠差不多。现在每次路过江河边,我还会下意识找那些被淘汰的旧船,有的船身上用红漆写着“拆”字,跟咱戏里那条船一模一样。
胡军说,拍《北上》那场卖船戏之前,我三天没怎么和人说话。导演让我住在破渔船上体验
阿风聊一聊
2025-03-14 22:2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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