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2年,刚刚新婚不久的末代皇后婉容,在紫禁城御花园留影。此时的婉容,年仅17岁,穿着素雅,端庄秀美、清新脱俗,如同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春日的紫禁城褪去了冬日的萧瑟,垂柳在红墙下舒展新芽,汉白玉栏杆在晨光中泛着温润的光泽。御花园东南角的绛雪轩前,几株百年古梅尚未完全凋谢,淡粉色的花瓣随风飘落在青砖地上。这个始建于明代的皇家园林,此刻正用最静谧的姿态见证着末代皇室最后的体面。 内务府特聘的英国摄影师约翰·詹布鲁恩第三次检查相机支架,鎏金三脚架在鹅卵石地面上投射出细长的阴影。他特意选择了辰时进行拍摄,这个时刻的光线既能勾勒建筑轮廓,又不会在人物面部留下生硬的阴影。当婉容在宫女搀扶下穿过万春亭时,詹布鲁恩注意到皇后绣着暗纹的月白色旗袍下摆,正随着步伐泛出若有若无的银光——那是江南织造局特供的冰蚕丝面料特有的光泽。 拍摄地点最终定在浮碧亭。这座四面出厦的亭台既有北方建筑的庄重,飞檐翘角间又带着江南园林的灵秀。亭前水池倒映着澄澈的天空,几尾红鲤在睡莲叶下游弋,泛起细碎的涟漪。婉容按照礼制端坐在铺着杏黄坐垫的石凳上,镶东珠的钿子微微右侧,露出耳边坠着的翡翠坠子。当詹布鲁恩准备按下快门时,一阵突如其来的春风卷起了亭角悬挂的铜铃,清脆的铃声让皇后下意识抬眼望向声源,这个自然流露的神态被永久定格在玻璃底片上。 整个拍摄过程持续了三个时辰。在摛藻堂西侧的竹林小径,婉容执意要求单独留影。她轻抚着竹节上的刻痕——那是乾隆年间某位妃子留下的相思词,指尖在斑驳的字迹上停留片刻,忽然转身面对镜头露出少女特有的明媚笑容。这个瞬间,缠绕在皇室成员身上沉重的命运感暂时消散,镜头里只剩下个对世界仍怀好奇的十七岁少女。 当夕阳将堆秀山的假山石染成琥珀色时,最后一组照片在延晖阁完成。婉容站在二层围廊凭栏远眺,暮色中的神武门城楼在景山轮廓映衬下显得格外孤寂。风起时,她抬手整理被吹乱的鬓发,织锦琵琶襟坎肩上用金线绣制的十二章纹在余晖中若隐若现。詹布鲁恩后来在暗房冲洗照片时,发现这张逆光拍摄的底片上,皇后纤细的身影几乎与暮色中的宫殿融为一体。 这批共计三十六张的照片,原本应该收录进宣统年间的皇室档案。但随着时局动荡,其中大部分底片在1924年溥仪被逐出紫禁城时散佚。现存于故宫博物院的两张银盐照片,依然能让人窥见那个春日的微妙细节:浮碧亭汉白玉栏板上的裂痕,池水中半凋的荷茎,以及皇后旗袍第二颗盘扣旁不起眼的织补痕迹。这些被镜头忠实录下的瑕疵,反而让历史场景显得愈发真实可触。 御花园的牡丹那年开得特别早,当婉容的镶珍珠缎面盆鞋踩过雨花石拼成的"一路连科"图案时,花瓣正簌簌落在她梳得一丝不苟的两把头旗髻上。负责洒扫的太监们后来回忆,那些沾着晨露的花瓣在青石板上保留了整整半日,就像时光特意为这个瞬间按下的暂停键。
1880年,46岁的慈禧太后感觉肚子肿胀,还干呕嗜睡,贴身太监李莲英赶紧找御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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