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日军少将中村正雄被击中腹部，身受重伤，军医为了取出子弹，只能切开他的肚皮，谁知一发炮弹正中屋顶，屋顶瞬间坍塌，碎石灰尘灌满了中村正雄的肚子！ 昆仑关的冬天冷得刺骨，枪炮声却把寒意震得粉碎。中村正雄躺在临时搭的手术台上，肠子流了一滩，血糊糊地黏在军装上。 他还能听见外头士兵们慌乱的脚步声，听见有人喊“将军挺住”，可眼皮重得像灌了铅，怎么也睁不开。 作为侵华日军中的一名狂热军国主义分子，他想起出征前天皇赐的酒，想起家里老母亲寄来的和服，喉咙里泛出一股铁锈味，那是血的味道。 军医举着手术刀的手在抖，刀尖刚划开肚皮，外头“轰”地炸开一声。炮弹像长了眼睛似的，直直砸穿茅草屋顶。 中村正雄眼睁睁看着房梁砸下来，碎石子混着土块噼里啪啦往肚子里灌，疼得他差点咬碎牙关。 肠子被砸得稀烂，混着灰尘成了泥，军医们扑上来想捂住伤口，可手一松，更多脏东西就往里钻。 “杀了我……”中村正雄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吼声。 他想起在南京城头看着士兵们烧杀抢掠时，那些中国百姓的眼神——和现在自己躺在手术台上一样，绝望又无助。 可那会儿他举着军刀笑，现在却盼着有人能给他个痛快。这前后的反差，真真是应了那句“恶有恶报，现世便尝苦果”，何其讽刺！ 但军医们哪敢动手？他们跪在地上掏石头，手指抠得鲜血淋漓，可每动一下，中村正雄就抽搐得像被扔进滚油里。 感染来得比预想中更快。伤口化脓溃烂，招来成群的苍蝇。中村正雄开始说胡话，一会儿喊“天皇陛下万岁”，一会儿骂“支那猪猡”。 护士给他喂水，他咬碎了搪瓷缸，碎片扎进嘴角也不觉得疼。 到了夜里，他总盯着屋顶漏风的窟窿看，好像那里还悬着没炸开的炮弹。 25日凌晨，杜聿明的部队攻下了最后一个山头。打扫战场时，士兵们在中村正雄的临时手术室里发现了他。尸体已经发胀发紫，肚子鼓得像怀胎十月的孕妇，手指还死死抠着手术台的木板。 有人提议拖去喂野狗，杜聿明却摆摆手：“给他口棺材，按日本人的规矩葬了。” 坟头插了块木板，歪歪扭扭刻着“中村正雄”四个字。送葬的士兵往坟上撒了把黄土，风一吹，土粒簌簌落在旁边未清理干净的弹坑里。 远处传来零星的枪声，不知是残敌在负隅顽抗，还是哪个新兵走火了扳机。 中村正雄要是泉下有知，大概会苦笑——他至死都攥着的那把武士刀，最后砍中的不是中国士兵的脖子，而是自己膨胀溃烂的肚皮。 这场仗打了十八天，昆仑关的石头被炸得粉碎，山上的树全烧成了焦炭。中村正雄带来的联队全军覆没，他带来的“武运长久”膏药旗，如今成了裹尸布…… 杜聿明站在山头上看，夕阳把焦土染成血色，像极了中村正雄咽气时吐出的那口血。 风卷着灰烬往东南方飘，那里是日本的方向，可再也不会有船来接这些孤魂野鬼了。 （参考资料：毙命日寇：中村正雄——抗日战争纪念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