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太监李德全进来询问:“万岁爷,今晚哪位娘娘侍寝?”康熙随手翻了五年没宠幸过的惠妃。惊得延禧宫娘娘连忙梳洗打扮,可康熙却临时放了鸽子,改道去了荣妃寝殿,这一走,给未来的九子夺嫡埋了隐患。 自从皇后赫舍里氏去世,康熙一直未曾立后,不过他立了惠宜德荣四位妃子,而惠妃排在首位,是实际意义上的后宫之首。 惠妃给康熙生了两个儿子,第一个刚出生便夭折了,第二个为胤褆,是所有存活阿哥中年龄最长者,即皇长子。 康熙把荣誉给了惠妃,却把宠爱都给了荣妃。 当时康熙翻牌子,想的就是去荣妃宫里,可一不留神翻到了惠妃。 康熙自己都不知道出现了失误,而太监李德全颠颠的跑到惠妃所住的延禧宫,去给她报喜。 惠妃听完皇帝要临幸自己,惊讶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惠妃拿出50两白银交给李德全,让他赏给一同前来报喜的宫人们。 接着,她梳妆打扮,还拿出了珍藏多年的绸缎首饰,准备跟康熙共度良宵,惠妃像一只怀春的小鹿,巴巴的站在门外,等候着爱人驾临。 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惠妃心急如焚,大阿哥胤褆提醒道:“皇阿玛他日理万机,不妨母妃去找他吧。”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我这就做一碗银耳莲子羹,给你皇阿玛端去。”说完,惠妃即刻前往膳房。 另一面,康熙还在处理政务,李德全小心提醒:“皇上,您该起驾了。” 康熙看了一眼时辰:“天不早了,是该走了,起驾钟粹宫。” 李德全一头雾水:“主子,您翻的是惠妃的牌子,不是荣妃。” “哦,可能是朕没留意。告诉惠妃,朕身体抱恙,改日再去。”说罢,康熙起身,往钟粹宫出发。 结果,康熙刚拐往钟粹宫,就被前来送羹汤的惠妃撞见。 惠妃没有上前当面戳穿康熙的谎言,而是带着宫人躲在柱子后面,羞愤的看着康熙去往荣妃寝宫。 康熙走后,惠妃气急败坏的把银耳莲子羹全部倒进了马桶,她脸色非常难堪,若不是有一群奴仆跟着,或许早就嚎啕痛哭起来。 延禧宫中,皇长子胤褆正在和皇太子胤礽喝茶,兄弟二人感情深厚,胤礽此次前来,是恭贺大哥胤褆受封郡王爵位的。 胤礽向胤褆祝贺道:“大阿哥,你升任郡主后,小弟高兴的几天都睡不好。下面的兄弟,也个个为你高兴,你可为皇子们增了光啊。” 胤褆也很欣慰,开始向太子表忠心:“胤褆没别的本事,就想铁蹄弯刀,纵横天下,将来太子龙驭大宝时,胤褆愿意为太子护国。” 胤礽回答:“皇阿玛说过,要咱俩为皇子们作表率,大阿哥责任重啊。” “太子,你是储君,胤褆岂敢称表率。胤褆谨尊太子为楷模。” 胤礽当然要谦让一番:“咱们这些阿哥,都是皇阿玛的臂膀,皇阿玛万寿无疆,才是我们的福气啊。” 这副兄友弟恭的场景,随着惠妃的铩羽而归,而中断。 外面的太监向胤褆喊道:“主子,惠娘娘回来了。” 听罢,胤褆和胤礽一同起身。 原本还哭哭啼啼的惠妃,为了避免胤礽笑话,马上擦干眼泪,笑着问胤礽:“太子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胤礽表示:“大阿哥升任郡王,我还没贺喜呢。漠河那边送来几张上好的貂皮,我用不着,拿给大阿哥赏人用。” “你们真是兄弟情深呐。”惠妃心口不一的说道。 送走了胤礽,惠妃又支开宫里所有的仆人,她终于可以在儿子胤褆面前放声痛哭。 胤褆焦急的问道:“额娘,你怎么了?” “额娘今天是受羞辱了。”惠妃声泪俱下的说。 “究竟出什么事了,额娘。” 惠妃哭的更伤心了:“刚才你皇阿玛招我侍寝,我人都走半道上了,让李德全给截回来了,我亲眼看着你皇阿玛去了荣妃的寝宫。原来皇上要的是荣妃,不是我。” 这让胤褆听得非常难受,祈求母亲不要再说。 “不,我偏要说,你是皇长子,你比胤礽长三岁,见了他还要叩头。将来不过是他一介臣子,呼来喝去,要杀要剐都由他。母以子贵,我要你建功立业,将来取胤礽而代之。” 康熙的那次误翻牌子,为兄弟反目,九子夺嫡埋下伏笔。 此前,胤褆从未有过夺嫡之心,可母亲的眼泪让他改变了主意。 后来,胤褆竟公然诅咒太子胤礽,在其被废后,还对康熙说:“若皇阿玛下不了手,儿臣愿意为你替天行道。” 胤褆夺嫡之心写在了脸上,导致康熙对其极其厌恶,故而将其囚禁,永远失去了争储资格。 胤褆虽然退场,可惠妃还有个养子:八阿哥胤禩。 他城府更深,人脉更广,受大哥和母亲的影响,率领“八爷党”深度参与了九子夺嫡,只是最后没有抢过四阿哥胤禛。
1729年,52岁的雍正召13岁马氏侍寝。是夜,马氏被送到了龙榻之上,雍正侧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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