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打我!” 周晓婷满脸泪痕,声音颤抖地质问着张建国,脸颊上那清晰的巴掌印格外刺眼。这场家庭纷争,让原本看似平静的家,变得支离破碎。 事情还得从那晚说起。凌晨三点,月光冷冷地透过纱窗洒在客厅地板上。张建国蹲在储物间翻出医药箱,想给晓婷处理伤口,碘伏棉签刚凑近,晓婷就偏头躲开了。“我... 我当时看见妈摔倒... 她心脏不好,去年还做支架手术...” 张建国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和愧疚。“所以就能打我?” 晓婷摸着发烫的右脸,情绪激动地反驳,“你记不记得上个月你妈把剩菜放冰箱五天还逼我们吃,我急性肠胃炎住院?记得上周她把我新买的羊绒衫当抹布?这些我都没计较过。” 而这一切的导火索,是那天晓婷洗澡时婆婆关了热水。“洗了半个钟头还洗不够?电费不要钱啊?” 婆婆王桂芳当时拧着眉头,手指用力戳着热水器上跳动的红色数字,“这都走了五度电了!” 那时的晓婷,加班到十点疲惫回家,本想洗个热水澡舒缓一下,却被婆婆这般数落。“我加班到十点回家,连洗个热水澡都要被数落?” 晓婷攥着浴巾的手指因为愤怒而泛白。水珠顺着她发梢滴落在瓷砖上,仿佛是她委屈的泪水。 张建国趿拉着拖鞋跑出来时,正撞见妻子湿着头发和母亲推搡。母亲一个踉跄跌坐在沙发上,花白的头发散开一缕。他脑袋 “嗡” 的一声,等反应过来时,右手已经用力地甩在了晓婷脸上。清脆的耳光声让整个屋子瞬间陷入死寂。晓婷耳边的碎发黏在红肿的脸颊上,她突然笑出了声:“张建国,当年追我时说绝不让我受委屈的人是谁?” 第二天早上,社区调解员林大姐带着体温计上门时,王桂芳正在厨房熬小米粥。砂锅咕嘟咕嘟冒着泡,她撩起围裙擦眼睛:“我就是心疼建国,这孩子打小没爹,在汽修厂天天钻车底...”“妈!” 张建国突然冲进来,工作服上沾着黑色油渍,“汽修厂早升我当主管了,现在主要做管理工作。” 他转向目瞪口呆的晓婷:“怕你嫌我身上机油味重,这半年都骗你说在搬货。” 晓婷望着丈夫裂着血口的手指 —— 那分明是长期接触化学试剂导致的皲裂。眼泪 “啪嗒” 砸在调解书上,洇湿了 “家庭暴力” 四个铅字。 “其实... 我公司要裁员了。” 晓婷突然开口,“这两个月天天加班表现,压力大到头发大把掉。” 她从包里掏出抗抑郁药,“医生说再失眠就要住院观察。” 王桂芳搅粥的手顿住了。她想起儿媳妇最近总把浴室灯开到最亮,本以为是浪费电,现在才明白,原来不是浪费,是怕黑。老人颤巍巍打开冰箱,取出冻得梆硬的排骨:“今天做糖醋排骨吧,建国去买瓶可乐。” 傍晚的厨房飘出焦糖香气,三代人围坐在折叠餐桌旁。张建国把房贷账单推给母亲看:“每月要还八千,晓婷偷偷接私活补缺口。” 王桂芳戴着老花镜,指尖划过那些数字时抖得厉害。“明天我去退掉理疗仪。” 老人突然说,“那个推销员说能治关节炎,要两万多呢。” 她夹起最大的一块排骨放进晓婷碗里,“丫头,浴室新装了感应灯,夜里... 夜里起夜不用摸黑了。” 如今,看似矛盾的家庭关系,在经历了这场风波后,似乎有了转机。但真的能回到过去吗?谁也不知道。就像那曾经的美好,婚纱照里张建国给晓婷戴头纱时,两人脸上洋溢的幸福笑容,还能重现吗? 月光再次爬上窗棂时,浴室传来哗哗水声。张建国站在热水器前,看着电子屏显示 “42℃”,突然从背后抱住晓婷:“还记得大学时在澡堂排队,你说以后要有 24 小时热水?” 晓婷转过身,红肿未消的脸贴上丈夫带着机油味的胸膛。窗外,婆婆正在阳台晾衣服,哼着走调的《茉莉花》,衣架上的白衬衫在夜风里轻轻摇晃。可这看似温馨的画面背后,这个家庭还需要经历多少考验,才能真正重归和谐呢?
这场家庭纷争,让原本看似平静的家,变得支离破碎
武霞来说事
2025-04-08 17:2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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