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于凤至在美国招聘关键，待遇是：“包吃包住，月薪600美元！”然而，当应聘者走到她面前时，于凤至突然问：“你知道我是张太太吗？” 于凤至坐在那老宅的沙发上，屋里有点暗，墙上挂着张发黄的照片。她手里攥着拐杖，腿脚不利索，盯着门口看。有人敲门，进来个年轻女人，手里捏着张纸，瞧着挺老实。于凤至眯着眼瞅了她半天，开口就问：“你知道我是张太太吗？” 女人愣住，摇了摇头。她皱了皱眉，拐杖敲地板，声音挺脆：“张学良，少帅，听说过没？”女人忙点头：“哦，少帅夫人于凤至！”于凤至哼了声，脸上总算有了点笑模样。她挥挥手：“行，明天来干活吧，叫我张太太就成。”女人走后，邻居嘀咕，这老太太岁数这么大了，还惦记着那点旧名分。 早些年，她日子可不是这样。张学良那会儿跟赵四小姐好上了，她在家里摆弄花瓶，门铃一响，宋美龄来了。穿得讲究，身后还跟着人。她请人坐下，宋美龄跟张学良聊了半天，声音压得低。聊完宋美龄走了，赵四小姐憋不住问张学良：“她跟你说啥了？” 张学良回：“蒋夫人让我给你个身份。”赵四小姐身子晃了下，眼泪掉下来：“咋办？咱信教的，得守规矩。”张学良低头不吭声，过了会儿才说：“我得跟大姐离婚了。”于凤至站在门口，手里的帕子掉地上，耳朵嗡嗡响。 没多久，信封送到她手上，她正喝茶，拆开一看，离婚协议几个字瞪着眼。她手抖，茶水洒了一桌。送信的人催：“签了吧，张将军等着呢。”她瞪了他一眼，拿笔签了字，字歪歪扭扭。签完她推开纸，回屋把门一关，谁敲都不开。那晚邻居听见砸东西的声音，第二天院子里多了堆碎瓷片。不久后，张学良跟赵四小姐结了婚，热热闹闹，她这边却冷清得不行。 管家来了后，家里总算有点人气。她坐在沙发上盯着照片瞧，有时冷不丁问：“你说我是不是张太太？”管家笑笑：“当然是，张太太！”她眯着眼乐，像得了啥宝贝。 没事她就翻旧信，手指摸得纸边都卷了。屋里就她跟管家，安静得像没人住。街坊聊她，说她男人跟别人跑了，她还守着这空壳子。她不出去，每天让管家喊她“张太太”，日子就这么过着。 待遇挺好，包吃包住，月薪600美元。她面试时就这要求，非得找个知道她身份的人。管家干活麻利，平日里多喊几声“张太太”，她听着高兴。宅子不大，照片挂墙上，儿子早跑远了，张学良也没影。她腿脚不好，管家烧饭洗衣，她就坐那儿，眼睛老盯着过去那点光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