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福州看守所内,身陷囹圄的美女死囚方晓红,在即将执行注射死刑之际,向身旁的狱警深深鞠了一躬。她身着素白囚衣,缓缓合上双眼,仰起脸庞,神色安详地等待着命运的降临…… 【消息源自:《注射死刑前的白衣女人:2004年福建女毒贩方晓红案纪实》2004年12月《南方周末》;《中国禁毒白皮书(2003-2004)》公安部禁毒局编撰】 2004年冬天,福州看守所的暖气片嗡嗡作响时,方晓红正用指甲在水泥墙上刻第五十七道划痕。这个习惯始于三年前被关在山西窑洞的日子,那时她给买她的老光棍洗衣做饭,现在却穿着印有"福看035"的蓝马甲等待注射死刑。"早知道该多买几件白裙子。"她突然对做笔录的女警说,睫毛膏晕成了黑圈,"电视里死刑犯都穿白的。" 这个细节让记录员小陈笔尖顿了顿。他后来在回忆录里写道,那天方晓红脚踝上还戴着五块钱的塑料珍珠链,和死刑判决书摆在一起像荒诞剧道具。但时间倒回1992年贵州山区的雨季,十四岁的方晓红攥着初中退学通知书蹲在玉米地里哭时,连这串廉价装饰都是奢望。 "女娃读书有屁用!"父亲把锄头砸进泥里,溅起的泥点在她花衬衫上洇出褐斑。次日清晨,她偷走家里卖猪的83块钱,踩着露水奔向县城的柏油路。长途汽车上,售票员盯着她发育中的胸脯说:"小妹,舞厅招工管吃住。" 在"夜来香"歌舞厅的霓虹灯下,领班吴姐捏着她下巴端详:"脸蛋能掐出水,可惜土得掉渣。"第一周她因为把迪斯科跳成广播体操,被醉汉用啤酒瓶敲肿了膝盖。直到某天深夜,混混头子周某把骚扰她的客人踹得吐血,扔给她一包纸巾说:"跟老子混,保你吃香喝辣。" 这个承诺像掺了玻璃渣的糖。1995年周某因砍人入狱时,方晓红已经学会用高跟鞋敲碎酒瓶自卫。她在日记里写:"今天周哥捎话说要砍死我找的新对象。"彼时她正给建材商费老板当二奶,对方摸着她的肚子承诺:"生儿子就给你开美容院。"但B超查出是女孩的当天,费太太带着三个壮汉把她从出租屋拖出来,行李箱滚下楼梯时散开满地劣质化妆品。 "仙人跳?我们这叫替天行道!"1998年夏天,自称"打假办"的团伙把她骗到山西,头目老刀把玩着她的身份证冷笑。当他们把她以三千元价格卖给放羊老汉时,这个初中地理考过全县第三名的姑娘才发现,地图上指甲盖大的吕梁山区,实际要走三天盘山路才能看见警徽。 窑洞里的煤油灯熏黑了她给女儿织的毛衣——那是被转卖前唯一没被搜走的财产。2001年开春,她趁老汉喝农药住院撬开窗锁,穿着秋衣秋裤在雪地里狂奔二十里。获救后她在派出所哭诉,做笔录的民警却嘀咕:"这种女人自己也不是好东西。" 这种评价像附骨之疽。2003年在厦门"金海岸"夜总会,妈咪边给她注射海洛因边说:"反正你早烂透了。"彼时她包养的小男友刚卷走最后五万存款,而周某出狱后的恐吓信正贴在梳妆镜上。当缉毒警冲进包厢时,她正把掺了墙灰的毒品塞进维他命药瓶——这种拙劣伪装后来成了禁毒课堂的反面教材。 注射死刑前夜,方晓红突然问看守:"你说我闺女会记得我吗?"没人知道答案。次日清晨,她坚持要涂桃红色口红,说这样"像睡着"。执行室不锈钢台面的倒影里,那串塑料珍珠链突然断裂,珠子滚过排水沟的声音像极了二十年前玉米地里落下的雨滴。
2004年,福州看守所内,身陷囹圄的美女死囚方晓红,在即将执行注射死刑之际,向身
自由的吹海风
2025-04-12 10:3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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