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56岁的鲁迅突然大口吐血,病情严重,他的母亲得知后,立刻发电报指责39岁的许广平,认为是她害了鲁迅,果然,几天后,鲁迅离世。
鲁迅作为一个出身于显赫家族的青年,他原本可以循规蹈矩地完成学业,在医学界谋得一席之地,然而,当他在日本求学期间,一场幻灯片展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那些麻木看着同胞被处决的国人,让他认识到,相比治疗躯体的病痛,更重要的是唤醒国人精神的麻木。 于是,他毅然放弃了医学研究,转而执笔写作,这个选择,不仅让他背负了家族的质疑,更让他陷入了更为深刻的困境在那个黑暗的年代,做一个“呐喊者”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要直面封建礼教的压迫,要承受世俗眼光的非议,要在孤独中坚持真理。 这种碰撞,最典型的体现就在他的婚礼上,当时的鲁迅已经剪去了辫子,穿着新潮的西服,但在婚礼这天,他却不得不戴上一条假辫子,这看似简单的一幕,实则折射出整个时代的困局。 他的原配妻子朱安,是一位典型的旧式女子,裹着小脚,安分守己,在当时的标准看来,她无疑是一位完美的妻子人选,然而,对于已经接受新文化洗礼的鲁迅来说,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一场悲剧,他试图改变朱安,希望她能摆脱旧时代的桎梏,但朱安的思维和行为模式早已被根深蒂固的礼教所定型。 更令人深思的是,鲁迅的母亲在这场文化碰撞中扮演的角色,作为一个传统的中国母亲,她深深期待着儿子能够安分守己,成家立业,她为儿子物色媳妇,张罗婚事,一切都遵循着几千年来的传统,然而,她的儿子却成了一个叛逆者,一个不安分的文化战士。 在这样的困境中,鲁迅选择了逃离,他离开了家乡,远赴北京,试图在物理距离上摆脱这些束缚,但是,新旧文化的碰撞并没有因此而结束,反而在他后来的人生中演化出了更为复杂的困局。 这些困境交织在一起,构成了鲁迅生命中无法回避的考验,它们不仅仅是个人的困境,更是那个时代的缩影,鲁迅以其敏锐的观察力和深刻的思考,将这些困境转化为文学创作的源泉,用笔尖刻画出了一个时代的痕迹。 在他的笔下,这些困境不再是简单的个人遭遇,而是上升为了整个社会的集体记忆,他的每一次抉择,都不仅仅关乎个人,更是在为整个时代探索出路,这或许就是鲁迅的伟大之处:他能够将个人的困境转化为时代的思考,将私人的经历升华为社会的镜鉴。 当鲁迅踏入北京女子师范大学的讲堂,一场深刻的情感与道德困局悄然展开,1923年,他遇见了比自己小将近二十岁的学生许广平,这位年轻女子的聪慧与叛逆,像一面镜子,映照出鲁迅内心深处被压抑已久的渴望。 这段师生情缘,很快发展成了一场惊世骇俗的爱情,许广平出身名门,本可以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却毅然选择了一条充满荆棘的道路,她不仅解除了家族为她安排的婚约,更勇敢地向年长的恩师表达了爱慕之情,在那个礼教森严的年代,这无疑是一场惊天动地的反叛。 鲁迅母亲的激烈反对,社会舆论的尖锐指责,以及原配朱安的默默承受,构成了一个复杂的伦理困局,特别是在1927年,当两人开始同居生活后,这种压力达到了顶峰,母亲的电报中充满了对许广平的责难,指责她是“荡妇”,是破坏家庭的罪魁祸首。 面对这样的困境,鲁迅选择了坚持,1929年,他们的儿子周海婴的降生,既是这段感情的结晶,也为这场伦理困局增添了新的维度。 而生命的最后困局,则与鲁迅的健康危机紧密相连,长期的吸烟习惯,加上繁重的工作压力,使他的身体每况愈下,到1936年时,他的体重已骤降至37公斤,在这个关键时刻,两位医生的诊断出现了重大分歧:日本医生须藤五百三始终按照慢性支气管炎治疗,而美国专家邓肯却诊断出晚期肺结核。 1941年,许广平因拒绝向日军透露鲁迅遗稿下落而被捕入狱,出狱后,她身体虚弱,无法工作,经济来源中断,即便如此,她仍要面对婆婆索要更多生活费的压力,这些困境的延续,仿佛是对鲁迅精神的另一种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