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临刑前的王守信坐在凳子上,镜头中她被五花大绑,神情呆滞,而她之所以到了今天这个局面,是因为自己贪婪无度造成的。 王守信出生在黑龙江哈尔滨宾县的一个普通人家。家里不算富裕,父亲靠挖煤养家,母亲在家种地操持家务,下面还有弟弟妹妹。她小时候没少干活,挑水劈柴,日子过得紧巴巴。读书只到初中,家里实在供不起,她就辍学了。后来,她托人找了份工作,进了当地一家燃料公司当出纳。那时候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煤炭生意红火,公司里现金来来往往,全靠手工记账。她每天守着账本和一摞摞钞票,日子平淡却暗藏诱惑。 那年代,财务管理松散,监督几乎没有。她坐的小办公室,桌子旧得掉漆,算盘拨得噼啪响,周围同事忙着跑业务,没人盯着她手里的账。她干的活儿不起眼,但现金天天从她手里过,这让她的心思慢慢活泛起来。 王守信第一次伸手拿钱时,心里其实怕得要命。那是煤炭价格乱的时候,公司交易多,账目也乱。她趁着没人注意,在账上少记了几十块,把差额悄悄塞进自己口袋。几十块在当时不算小数目,能买好几斤肉。她回家后整宿没睡好,老觉得有人会查出来。可几天过去,没人吱声,她胆子就大了。从几十块到几百块,再到几千块,她的手越伸越长,动作也越来越顺溜。贪婪这东西,就像瘾头,一沾上就戒不掉。 拿的钱多了,王守信的生活也变了样。她买了皮鞋、呢子大衣,这些在宾县街上可是稀罕货。她还给家里添了收音机、缝纫机,邻居们看着眼热。她知道光自己动手风险大,就开始拉人下水。她提着点心烟酒,挨个拜访公司里管事的,笑眯眯地套近乎。没多久,她就攒了个小团伙,有人帮她改账,有人帮她遮掩。她还靠着这些关系爬上了经理的位子,办公室大了,权力也大了。 她贪污的招数也升级了,虚开发票、挪用公款,啥招都敢使。几年下来,她吞了公司几十万,那可是当时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巨款。她和团伙的人分赃,个个吃得满嘴油。她以为自己捂得严实,可纸哪能包住火? 1979年,有人捅出了她的事。检察院一查,账目漏洞百出,证据一抓一大把。她被抓时,公司上下都炸了锅。公审那天,法庭里挤满了人,大家都想看看这个贪了50多万的女人长啥样。50万在当时,能盖好几栋楼,她一个人就敢吞下去。法庭上,她不认账,还嚷嚷着自己没罪,可证据摆在那,谁信她?群众气得不行,法官敲着桌子才压住场面。最后,法院判她死刑,没收全部财产,政治权利也一撸到底。 这案子在黑龙江闹得沸沸扬扬,大家伙儿一边骂她不要脸,一边感慨这钱咋就烧手呢。她的团伙也一个个被揪出来,该判的判,该罚的罚,公司亏空得差点关门。 1980年2月8日,王守信的死刑在哈尔滨工人体育馆宣判。那天,五千多人挤在里面,空气里全是汗味和吵闹声。判决一宣布,她就被押去郊外执行。行刑的地方荒得很,光秃秃的树,硬邦邦的地。她被推下车,脚都站不稳,最后枪声一响,啥都完了。她的尸体随便收拾了事,这案子也就算结了。 这事后来上了书,成了典型案例。她贪的那50多万,让公司元气大伤,也让当地人看清了腐败的真面目。她的下场,成了个活生生的教训,提醒大家贪婪有多可怕。
1980年,临刑前的王守信坐在凳子上,镜头中她被五花大绑,神情呆滞,而她之所以到
文山聊武器
2025-04-22 17: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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