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保利九里、南国和爱家,最后去了金澜湾。生意很糟,还不是太糟 却说才吃了两天饱

易健摆摊记水 2025-04-23 21:06:26

路过保利九里、南国和爱家,最后去了金澜湾。生意很糟,还不是太糟 却说才吃了两天饱饭就在白沙五路折了个大跟头,现出了原形。便想着扳回一局,找个靠谱一点的位置。 天丰花园,是我跑了三次才找到的地方,可是幺哥说,现在的位置相当难搞。 周店,我跟欢去过一次,那里仅有五米的空挡,只能摆一个摊,可以说是商家必争。 这两个地方,都在20公里左右,摇船吿桨过去,也未必抢得到位置。 起得晚了,就近去保利九里混一下吧。 大黎和膏药还有幺哥占了一长条。 幺哥劝我留下,我还是走掉了。 青菱今天搞检查,南国都市爆满。我决定去爱家混一下。 虽然想在花满庭碰碰运气,但幺哥打断了我的幻想,他说大爷们每天八点就来,杨老板前几天八点就被撵了。 唉,红霞已经沦陷,去爱家吧。 最美人间四月天,骑在路上,树木葱郁,微风拂面,十分惬意舒适。只是我像个没找到鸡窝的母鸡,无心赏风景。 到了爱家,居然看到有一家已经摆好,卖的东西跟我的很像。 我于是又踏上了征途,目标是十几公里外的金澜湾。 星光大道,黄家湖大道,神港北二路,我并没有冤枉路,就到了金澜湾,两次跟欢,三次独身一人。 能有个位置摆,也就不错了。 只是,我的羞辱才刚刚开始。 开张还算早,卖了套棉绸,她还不停地说我的东西不错,价格也公道。 只是没想到,一整个上午,我就只做了一笔生意,又破了两年乃至四年来的最低记录。 在今天这个不冷不热,阳光灿烂的日子,我掉进了昨天更大的黑暗里。 我记得那些苦苦纠缠,却被漠视甩掉的经历,在武汉,在岳阳的街头。曾经笑魇如花的面容变得冷若冰霜。越是纠缠,越是被甩得更远。 我感觉陷在这城里了。 我感觉陷在城里了。前天我还是力劝周先生弃鞋从衣。只是没有想到,我刚刚信心百倍打了三千块钱的货来,就遭遇两次这样的打击。 今天金澜湾的遭遇不算吧,毕竟今天的人是最少的。 我旁边卖卤菜的女子,是清明才开始做的,她每天四点钟就起来卤,天亮就出来摆摊,中午休息一回,下午又出来。 她说下午好一点,但有四个卖卤菜的。 钱难挣,屎难吃。条条蛇都咬人。 我今天跟她都有点傻,经常是两两相望,一客皆无。 我在走掉的时候,把卖的钱都买了卤菜。 我没有走武昌大道,文化大道。 我去了阳光大道,去了江夏大道,民族大道,南湖大道。 去时我走了33公里。我想借汤逊湖和南湖的风,吹吹我淤积于心的悲哀。 我犯了不世的重罪,被罚在这人间和一群战斗力彪悍而又勤苦耐劳的民工抢饭吃。 我被夺走了朋友和伙伴,连伙伴也和我恶语相向。 我的内心那么柔软,抵抗不了那些冷若冰霜的脸。是我错了。 我在汤逊湖边待了很久。想试试水,试试长眠在湖底的滋味。 很多次,我想从五楼一跃而下,不过,我不想被人指点议论。要死也要死远点,死得无声无息,死得查无此人。那么,在一个无人问津的水边长眠,是不错的选择。 人生本来就是没有意义的,我们的归宿都是那个小小的铁盒子。 我还没有疾病,食欲和性欲都很旺盛。我只是头发白了一半,还有一颗少年的心。 我对世界太理想化,对人性太有不切实际的奢望和期待。 那天我离开晖,晖的母亲得意的大笑。 那天我离开云,云的母亲抱歉地微笑。 那天我离开伊,看见他们笑语频频,却对我视若仇雠。 当然,这不是他们的错,不可能都是别人的错,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我一直错,步步错。任何一段开始都是错,任何一段疏远都是对我惩罚。 今天只是生意很糟,其他还不是太糟。 今天阳光很好,不冷不热。老妈和孩子们都很健康,老婆很好,也从来不跟人生过龃龉,更不会有绿帽子给我留着。今天车子没有爆胎,没有抛锚。手机的电池够用。还有卤菜和啤酒。人生并没有太糟。没有因为奸情败露被打死,没有仇人,也没有被偷,没有战争,不见瘟疫,没有发生过哪怕轻微的车祸,走到哪里都可以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地回来。花呗信用卡也在二十天之后。 我是笑着摆摊收摊的,笑着绕了汤逊湖一大圈。 南湖大道上的大树都绿油油的,让人眼前一亮。 我的痛苦简直不值一提。 每天读十几页书,写几千字,我在想着完成我的小说,我才想着用两种方式两种结局,写一部小说。 我并不急于完成她,我在想着用最好的方式。 故事的起点可能是1980年,也可能是1938,可能两部完全不同的小说。 不要奢望再能找到一个知己了,毕竟,我已经不再年轻了。没有就是没有,你剜出心来,写几千万字都没有用。也许在我所在的这个层次里没有。 这并不是我擅长的领域,也并非我会一直保留的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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