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后,日本海军军火仓库主任冈田少将决定将10万支步枪和百万发子弹交给我党地下工作者华克之,但前提是必须满足其中一个条件。 敬请大家点一下“关注”,可以留下您的精彩见解,感谢分享与支持哟! 1945年深秋的上海码头,咸涩江风裹挟着战败的余烬,郑德升拄着文明棍站在十六铺码头,望着泊位上那艘挂着残破太阳旗的货轮,喉结动了动。 他西装口袋里揣着张用火漆密封的信笺,笺面上洇着暗红血迹——那是三天前地下党同志用指尖刺破皮肉写就的密信。 这批军火是华东战场的关键,华克之的声音在电话听筒里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这位总爱穿灰布长衫的地下党,此刻正蜷缩在法租界弄堂里的亭子间,窗外巡捕房的探照灯扫过潮湿砖墙,把他投在墙上的影子割裂成碎片。 郑德升解开西装最上方的纽扣,手指抚过领口绣着的金线牡丹,作为上海滩的航运大亨,他太清楚此刻黄浦江上漂着的何止是落叶。 国民党接收大员、军统特务、青帮地痞,无数双眼睛盯着日本海军那座地下军火库,而冈田那个老狐狸,竟敢开出用十万支三八大盖换命的条件,郑桑,你明白战败军官的处境! 三天前的谈判桌上,冈田将武士刀重重插在橡木地板上,刀柄上的鲛皮簌簌掉落碎屑,在他看来:"皇军需要体面的退场。" 郑德升盯着对方领口歪斜的领章,忽然想起三年前在虹口舞厅,这个少佐还曾教自己跳过华尔兹。 此刻军火库里,华克之正带着交通员核对清单,手电筒光束扫过成箱的子弹,在斑驳墙面上投下晃动的光斑。 三号仓库西北角有暗道,他压低声音,当年冈田扩建时偷工减料……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铁门被撞开的闷响,小交通员猛地攥住驳壳枪,华克之按住他发抖的手腕。 示意看向墙角那堆新拆封的"福寿膏"箱子——那是郑德升今早刚派人送来的道具,码头上,郑德升的货轮正在装运"日侨遣返物资"。 他特意让工人把木箱码得歪歪斜斜,最上层还扔着几捆发黄的《朝日新闻》,当军统特务的摩托车队卷着尘土冲来时,他早让心腹给每箱货物贴上了"蒋总统亲批特赦物资"的封条。 郑老板好手段,军统上海站站长隔着墨镜皮笑肉不笑,郑德升掏出镀金打火机,火苗腾起的瞬间,对方清楚看见他左手小指少了一截——那是去年为地下党传递情报时被老虎凳留下的纪念。 深夜的苏州河泛起油光,华克之蹲在临时租用的趸船上,他解开风纪扣,让江风吹散衬衫里的汗腥,船舱深处,二十支崭新的三八式步枪正浸在咸涩河水里——这是郑德升教的"障眼法"。 盐水能腐蚀枪身编号,让追查者以为只是普通走私货,"往东三里,三号浮标",郑德升的密电总是言简意赅。 华克之望着漆黑江面,想起昨天转移弹药时,有个年轻同志的棉袄被弹片划开,露出里面缝着全家福的口袋,那照片上的娃娃才三岁,正举着拨浪鼓冲镜头笑。 最危险的时刻发生在军火运出前夜,冈田突然要求加派三艘驳船,否则就引爆库存的炸药。 华克之连夜找到郑德升时,这位商界巨擘正在书房里擦拭古董火枪,郑德升往枪管里注油的动作像在侍弄花草。 他很淡定:自己的船队明天要运五百箱盘尼西林去宁波——当然,如果冈田少佐愿意用军火换药品,可以考虑分他两箱。 最终军火分七批从吴淞口运出,每批都混在郑德升的民生物资里,当最后一艘货轮驶过崇明岛时,华克之在甲板缝里发现半截染血的绷带。 他忽然想起冈田离境那天的雨,老日本军官在舷梯上深深鞠躬,军装下摆沾着码头青苔,像块发霉的膏药。 三个月后的孟良崮战场,浸过盐水的步枪在春雨中绽开细密锈斑,战士们举枪射击时,总会有零星铁屑落在腮边,如同那年深秋飘落在苏州河上的梧桐叶。 郑德升在《申报》上看到华东野战军捷报时,正把玩着新到的鼻烟壶,壶身上画着三艘帆船,在惊涛骇浪中驶向黎明。
1945年,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后,日本海军军火仓库主任冈田少将决定将10万支步枪
安卉的
2025-04-24 09:5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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