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林悦轻手轻脚地推开厨房门,煤气灶蓝火跳跃,砂锅里的乌鸡正咕嘟冒泡。这是

绮菱评你好 2025-04-28 17:35:24

凌晨五点,林悦轻手轻脚地推开厨房门,煤气灶蓝火跳跃,砂锅里的乌鸡正咕嘟冒泡。这是她坚持了三年的习惯,每天为患有风湿的婆婆熬制驱寒汤。蒸汽模糊了眼镜,她抬手擦拭时,指节上被油溅出的疤痕隐隐作痛。 “又在折腾这些?” 身后传来丈夫陈默的声音。林悦回头,见他穿着刚熨好的衬衫,手里晃着手机银行的页面,“从这个月开始,咱们生活费 AA 吧。妈看病吃药开销大,我一个人负担不起。” 砂锅突然剧烈沸腾,汤汁溢出来浇灭了火苗。林悦盯着焦黑的锅底,耳畔响起三年前的承诺。那时陈默握着她的手说:“我妈一个人把我拉扯大不容易,以后咱们一起孝顺她。” 可自从她辞职当全职太太,照顾婆婆、包揽家务,陈默却渐渐把这一切当作理所当然。 “送你妈去养老院吧。” 林悦的声音平静得可怕。陈默愣住,手机 “啪” 地掉在餐桌上:“你说什么?我妈把我养大,现在老了病了,你居然……” “那我呢?” 林悦转身,橱柜上的玻璃倒影里,她脸色惨白如纸,“我每天五点起床熬汤,给妈按摩泡脚到深夜,手指变形了都不敢说。你以为家务是大风刮来的?上个月你衬衫袖口沾的口红印,我还没问呢!” 空气瞬间凝固。陈默张了张嘴,最终只挤出一句:“你别无理取闹。” 转身摔门而去。林悦望着满地狼藉,忽然想起结婚时母亲塞给她的存折,说女人无论何时都要留条退路。 接下来的日子,家里陷入诡异的平静。林悦不再早起炖汤,陈默也开始自己叫外卖。婆婆拄着拐杖颤巍巍地问:“小悦,我的汤呢?” 林悦正收拾行李,动作顿了顿:“妈,您儿子说要 AA 制,我没那份闲钱了。” 婆婆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抓起拐杖就往门外冲:“我去找那混小子!” 林悦慌忙拦住,老人却突然捂住胸口瘫坐在地。救护车的鸣笛声刺破暮色时,林悦望着监护仪上跳动的数字,终于在医院走廊崩溃大哭。 深夜的病房里,陈默红着眼眶跪在床边:“对不起,我错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票据,“这是我最近几个月的消费记录,真的只是客户应酬。AA 制的事,是我被同事洗脑了,我……” 林悦沉默良久,将婆婆干枯的手贴在脸颊上:“我要的不是道歉,是你看得见我的付出。婚姻不是账本,是两个人共同扛的责任。”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三人紧握的手上,监护仪的滴答声里,陈默重重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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