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姆斯特丹是男人的天堂,这里拥有全球最有名的成人服务--橱窗女郎。
在成人服务业高度发达的同时,也衍生出了不少的奇葩职业。
就比如像我这样让人羡慕不已的测试员。
1.
灯光昏暗的房间里,米雪儿难以压抑的从喉管深处,发出了中箭的大雁一样的尖鸣。
我面无表情的穿好裤子,看都不看米雪儿一眼,拉开房门就走了出去。
三年了,我已经记不清这是我睡过的第几个女人了,甚至就连我睡过她几次,我都已经记不清了。
我叫乔尼,英文名叫jony,父母给我取这个名字的时候,并没想过将来我会在国外混饭吃。
我有一份在大部分男人看来,都非常羡慕的工作,不仅酬劳相当客观,而且工作内容也是快乐的不得了。
但我却不敢将自己的工作内容告诉家里人,只跟他们说我是在做测试员,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被我测试的全是坐台女。
在阿姆斯特丹这里,像我这种测试员并不多,主要原因是个人条件的要求非常高,其次,这也是一份比较危险的工作。
在我们这一行里,有三条必须要遵守的准则。
一:绝对不能给被测试者任何工作以外的许诺。
二:测试完之后,绝对不能和被测试者以任何方式保持联系。
三:工作的时候,一定要做好充足的安全措施。
之所以制定这三条准则,是因为阿姆斯特丹这里,灰色行业虽然合法,但有人的地方就有黑暗。
一件事情合法了,有了规范,看似不会有人冒险犯罪,可人性远比想想的更恶。
阿姆斯特丹2000年将颜色文化合法化,主要目的是给予自由,减少犯罪,结果合法化之后,却助涨了另一个行业的气焰--人贩子。
没错,在这个支柱型产业里面的从业人员,有超过百分之三十,都属于非自愿出卖自己。
别看她们站在橱窗里,实际上她的背后,很可能是被枪口顶着,她不对人笑,回头自己就要哭。
这些非自愿的女人,大多是从中欧地区强行带过来的,可能是暴力也可能是欺骗,反正不是合法渠道。
然后到了这边,就会像一块肉一样,被当地恶势力随意的买卖,逼她们接客,并且每天只有一点点的伙食费。
她们被殴打,强j,用利器恐吓,甚至被拉去做整形,如果在接客的过程中怀孕了,还会被强制拉去流产。
会请我这样的人来给这些女人做测试的,基本上都是这些势力,因为他们追求的,是让女人的价值最大化,为他们创造更多的财富。
不管是人贩子,还是当地的恶势力,都不是我这种普通人能得罪的起的,所以为了自保,我给自己也定下了三条个人准则。
一:只专注于工作赚钱,对其它任何事都要做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二:一定要牢记老祖宗的话,表子无情,戏子无义。
三:绝对,绝对,绝对,不要听信流莺的任何一句话。
我在这里工作了三年,什么样的女人都经历过,女人对我来说,只不过是我赚钱的工具和渠道罢了。
因为我始终坚守着自己的准则,所以在这个行当里,我的名声还不错,人贩子和掌控女人的那些人,都愿意找我合作。
从房间里出来之后,守在门口的人沿着门缝朝里面看了一眼,又朝我下半身看了看,突然就笑了起来。
“嘿,jony,你这家伙还真行啊,米雪儿这种身经百战的尤物,都没办法搞定你,你总是能取得战斗的胜利啊!”
我笑着摊开了手:“只要你也拥有我这样的天赋异禀,你也可以做常胜将军!”
说完,我从怀中掏出烟盒,取出一根烟递了过去,紧跟着自己也点燃了一支。
守在门口的这个人叫约翰,是这栋租赁屋老板的手下,每次我过来测试的时候,都是他和我对接。
“哦!见鬼,你这个让人羡慕的混蛋,真是天生吃这碗饭的,那些妞都喜欢让你测试!”
约翰说完后,笑着锤了一下我的肩膀,又和我调侃了几句,才正了正表情说起的正事。
“行了,说说看你的测试结果吧!米雪儿最近的回头客少了很多,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是有一些问题,首先,技术上没的说,米雪儿也算是行家了,在服务方面是没问题的。”
“但是干这一行时间久了,硬件肯定会出问题,弹性有点差,也不够润,需要多补充雌激素,另外她心态方面也有些松懈了,这方面你们要多关注一下,别总用威胁的方式训教,有条件的话做做心理疏导!
“说真的,她们好歹也是给你们赚钱的,饮食方面大方一点,弄点蜂王浆、雪蛤,再不济每天供应黑豆也行啊。”
“每次都拿那些印度生产的廉价激素给她们吃,这种化学药物,时间长了对身体没什么好处的!”
“无所谓啦,坏了丢掉就行了!”约翰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你知道的,这种事都是我那个吸血鬼老板决定的。”
虽然约翰本身也不在意这些流莺的死活,但他说的没错,他身后的老板确实是个吸血鬼,转吸人血。
被人贩子掌控的流莺,和那些本地的个人从业者不同,后者只需要支付橱窗的租赁费用,剩下的全都是自己赚的。
荷兰是一个包容性极高的国家,在这里,橱窗女郎是被人认可的正规工作,是需要交税的。
所以很多从业者,实际上白天还有其它的工作,甚至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晚上摇身一变就成了橱窗女郎。
而那些被掌控的女人,她们所有的收入,全都落到掌控者的口袋里,每天只有一点点的伙食费,大概九欧元左右。
阿姆斯特丹作为全球享誉盛名的性都,这里的红灯区,每年都会吸引全世界各地的男游客来游玩。
这里从来不缺少票客,他们只需要付出三十五欧元,就可以和这里嗨皮,如果愿意支付九十欧元,甚至可以不戴t。
所以,只要稍微有点姿色的女人,一天下来的平均收入大约都在三百五十欧元左右,可以说是相当丰厚了。
而像米雪儿这种,颜值身材都很不错,个人服务技术也很熟练的,一天赚个四五百欧元都不是问题。
可这么高的收入,最后却只能拿到九欧元的生活费,所以约翰说他老板是吸血鬼,一点都不为过,甚至都还算是客气了。
“行吧,反正这些女人都是你们老板的所有物,怎么折腾都是他的自由,不过还有一件事需要注意。”
“米雪儿身上有奇怪的味道,如果不是最近接待过英国佬,那就是她得了炎症,你们最好注意一点。”
在阿姆斯特丹这边,英国人是被们公认的,最不受欢迎的客人,因为他们根本不把他们当人。
有女人甚至自嘲,说自己在英国票客眼中,就像是一坨屎,他们总是醉醺醺的跑来,不仅粗鲁甚至还边笑边往她们身上撒尿。
这就是被掌控的女人,和个人从业者最大的区别,对后者来说,橱窗女郎只是一分工作而已。
她们对自己的安全保护的很好,如果票客粗鲁或是不愿意戴t的话,她们是可以选择不接客,甚至要求票客离开。
但对这些毫无人身自由,被人贩子掌控的女人来说,她们没有选择和拒绝的权利,只要票客给钱,她们就必须做到。
如果不按客人要求来做的话,那么一旦被投诉或者客人拒绝付款,那么等待她们的就是殴打和折磨。
而造成的后果就是,这些女人特别容易染病,运气好的就是得个炎症,运气不好的甚至还会得性病。
所以,除了测试这些女人的身体之外,鉴别她们是否染病了,也是我工作的重要内容之一。
“好了,米雪儿大概的问题就这些,至于她身体的具体情况,恐怕得需要你们老板的私人医生来一趟才知道。”
我的工作是发现问题,具体后续怎么处理操作,那不是我需要操心的事情,这些人贩子在这方面比我更专业。
所以,在给出了结论之后,我的工作就算是结束了,不过就在我按熄了烟头,准备离开的时候,约翰却又将我拦了下来。
“嘿,jony,先不要急着走,这次叫你过来,其实是我们到新货了,老板让你帮着验一下,放心,费用等会一起结算给你。”
“新货?不会又是黑人吧!那得加钱啊!上次让我恶心了半个月啊!”
“放心,这次肯定对你胃口,肤色和你一样!”
阿姆斯特丹的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