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每天有超过一亿的外卖订单产生,这一庞大的数字背后,是无数外卖骑手在平台算法的驱动下辛勤工作。而在这场零工经济的变革中,一位80后女博士孙萍(化名)以她独特的视角和坚韧的毅力,深入外卖骑手群体,通过长达8年的田野调查,不仅揭示了骑手们的真实生活状态,还推动了平台算法的改进,使得算法伦理与平台劳动者权益问题逐渐进入公众视野。
初衷与起步孙萍博士的研究始于2017年,那时她刚刚入职中国社会科学院,正值外卖行业蓬勃发展的时期。她注意到,街上来来往往的骑手们,一边奔跑一边盯着手机,这种技术化的劳动方式让她深感震撼,也让她意识到这是一个值得深入研究的议题。
为了更好地融入骑手群体,孙萍选择了最直接的方式——成为一名外卖骑手。她在学校附近的一家粥店开始蹲点,观察并尝试与骑手们交流。然而,这个过程并不轻松。最初,她因为只观察不消费而被粥店老板驱赶,后来她改变了策略,开始在那里吃饭,并在饭后与骑手们搭讪,逐渐拉近了与他们的距离。
田野调查的艰辛与收获在接下来的8年里,孙萍和她的调研团队走访了中国19个省份,深入县域,采访了超过三百位外卖骑手。这些骑手来自各行各业,有农民工、创业失败的老板、负债的个体工商户,还有大学生和白领。他们选择跑外卖的原因各不相同,但大多数人的回答都是“我想先过渡一下”。这种临时性、周转性的劳动状态,正是孙萍在书中提出的“过渡劳动”概念的第一层含义。
在调研过程中,孙萍发现,骑手们的工作时长越来越长,从最初的兼职化逐渐转变为全职化。经济下行的压力使得找工作变得困难,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外卖行业,导致订单量虽然增加,但人均订单数却减少,骑手们不得不延长工作时间以增加收入。同时,她也注意到,一些骑手因为离异、家庭变故、破产等原因,不得不选择跑外卖作为生计。
深入剖析与理论构建孙萍在书中对“过度劳动”进行了更深入的剖析。她指出,“过度劳动”的第二层含义与骑手群体本身有关。这些骑手大多来自工厂或建筑工地,一旦进入外卖行业后,很难再回到那些条件艰苦、工作繁重的地方。外卖行业的相对自由和灵活性让他们更愿意留在这个行业。
第三层含义则更为深远。孙萍发现,即使骑手们离开了一个外卖平台,他们也会很快转向其他数字化平台,如从美团跳到饿了么,再跳到闪送等。这种不断的转换,使得他们逐渐进入一种持续且永久的过渡状态。这种现象不仅反映了零工经济的灵活性,也揭示了骑手们面对未来不确定性时的无奈和选择。
推动平台算法改革孙萍的研究不仅揭示了骑手们的真实生活状态,还引发了社会对平台算法的广泛关注。2020年,《外卖骑手,困在系统里》一文的发表,更是引起了社会轰动,倒逼平台算法改革。2021年,美团等外卖平台开始公开骑手配送时间算法,接受公众监督。这一举措使得算法伦理与平台劳动者权益问题逐渐进入公众视野,也为后续的政策制定和监管提供了依据。
女骑手的勇气与困境在孙萍的研究中,女骑手群体也占据了重要位置。她特别提到,女性在跑外卖时面临着更多的挑战和困境。由于外卖行业具有很强的男性气质,女性在生理上并不占优势。然而,她依然钦佩那些能够勇敢走上街头、穿梭在城市中的女骑手们。她们不仅要适应这种不稳定和流动性强的工作,还要兼顾家庭和母职的责任。
孙萍还以阿岚为例,详细讲述了她的故事。阿岚原本是一名理发师和理发店的老板娘,但因丈夫染上网瘾输光家产而陷入困境。为了生计,她选择了跑外卖。在这个过程中,她经历了从无法接受到逐渐适应的心理变化,也展现了女性在困境中的坚韧和勇气。
结语孙萍博士的8年田野调查不仅为我们揭示了外卖骑手群体的真实生活状态,还推动了平台算法的改进和社会对零工经济的关注。她的研究不仅具有学术价值,更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她用自己的行动诠释了什么是真正的学者精神——关注社会、关心民生、勇于探索、敢于发声。
[得瑟]骑手不是员工!美其名曰:合作关系!强行派单!何等的单方面霸道?明天在线时长!这叫合作?不能拒单!这叫合作?笑死了[笑着哭]好一个(合作啊)!
有用么??外卖大厅半小时不到的单大把。以前再少也有37分钟。现在,二十七八分钟单大把。商家岀餐,一两公里派单,骑手拿餐,都是要时间的。拒单,众包就只能拒10单(24小时内)。有用么?
滴低,美糰,恶了,到最后都成了吃人血馒头的企业[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