颁奖典礼当天,他任小青梅推开我吻了他。我车祸失忆忘了他后,他却追悔莫及

冰糖故事会 2024-04-19 14:06:20

颁奖典礼那天,影帝的小青梅强吻了他。

他没推开,甚至当着我的面将人带走,让我这个正牌妻子别多管闲事。

后来我病入膏肓,蒋逸淮三步一跪,哭着让老天爷保佑我。

我学着他的样子,将他的心意连同他为我求来的福娃摔得四分五裂:“破旧玩意儿,摔便摔了。”

可这次,他为那个不值钱的玩意儿哭了。

1

蒋逸淮荣升影帝那天,陆清婉回国了。

我就坐在台下,看着身着落肩礼服的陆清婉,长卷发随意地落在肩头,肆意张扬,一步一步走向愣在原地的蒋逸淮。

从来沉静清冷的男人,罕见慌了神。

陆清婉笑着将奖杯递给蒋逸淮,然后走上前,垫脚抱住了垂眸立着的蒋逸淮,当着所有人的面,亲了他。

灯光落在他们身上,如一对璧人,相依相偎。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了,低声议论。

毕竟蒋逸淮与我隐婚五年,谁也不知道。

我攥紧了袖口,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可直到现场骚乱起来,蒋逸淮也没推开,甚至在狗仔一哄而上的时候下意识伸手护住了陆清婉。

而我被挤在人群中,摇摇晃晃,躲闪不及,重重摔在舞台边。

手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我抬起头,正对上蒋逸淮犹豫闪躲的眼神。

可他没有管我,拥着陆清婉出了会场。

我一瘸一拐跟出去的时候,陆清婉还楚楚可怜靠在蒋逸淮怀里。

蒋逸淮略显为难地看了我一眼,将昏倒的陆清婉抱得更紧了些,说要送她回家。

没有商量,不容置喙地通知我。

我脑子嗡嗡作响,颤着手去拽他的袖口:“蒋逸淮,你能不能别走,我....”

怀里的陆清婉咳嗽两声,蒋逸淮蹙眉,额上渗出了汗,有些急:“我找人送你,你先回家等我。”

“就这一次。”

我没松手,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蒋逸淮恼了,猛地甩开我的手。

“姜早,你能不能别闹了!”

“清婉有心症,我得马上带她去医院。”

“就这一次,你体谅一下会死吗!”

我愣了一瞬,然后看着蒋逸淮怒气冲冲的离开。

没看我一眼。

喉咙涌起一股腥甜,我歪倒在雪地里,吐出的血,比陆清婉的礼服还红。

我喘着粗气,头疼地要裂开。

脑子里全是蒋逸淮临走时对我的斥责。

蒋逸淮不知道,我没跟他闹。

我是真的,要死了啊。

2

蒋逸淮还是走了。

我强撑着不让自己昏过去,一个人去了医院。

几个月前,我被检查出来脑癌。

医生说扩散的很快,有可能,会因为病变变成痴呆,又或者,什么都记不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真的觉得自己最近的记性真的变差了。

我一个人做了检查,拿了药,还受了医生的一顿训斥。

他说:“再不入院治疗,就真的活不成了。”

“姜小姐,下次我得和你家属谈谈。”

闻言,我苦涩笑笑。

自从爸爸出事,我的家就散了。

如今陆清婉回来了,我身边最后一个人也走了。

哪还有人管我的死活。

我仰靠在长椅上,凉意从后颈直达心底。

叮--

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是陆清婉。

她发来的照片里,矜贵儒雅的男人连衣服都来不及换,蹲在急诊室门口,眼里满是担心。

陆清婉:“姜早,我走了这些年,你没有长进啊。”

“前途和爱情,你还是都抢不过我。”

“即使你趁虚而入,可阿淮心里,只有我。”

手机突然熄了屏,连同我心底的最后一丝期望也灭了。

窗外的景色渐渐模糊。

是啊,我都快不记得了,他曾经拿命护过的青梅,怎么可能说忘就忘。

3

陆清婉是陆家的私生女,可却和蒋逸淮青梅竹马,被他捧在心尖上护了十几年。

直到高三那年,蒋逸淮为了保护陆清婉受了很重的伤,因此错过了高考。

可安然无恙的陆清婉却在蒋逸淮做第三次手术的时候被陆家强硬送出了国。

也是那段时间,我成了蒋逸淮的护工。

蒋家给了我很多钱,然后再也没来看过。

医生说,蒋逸淮很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

所以那段时间蒋逸淮的脾气很不好,打砸都是常事。

可我不恼不怨,兢兢业业地照顾着他。

那时候的我觉得,没有什么解不开的结。

所以后来蒋逸淮这块冰山好像真的被我暖化了吧。

他不再抵触我,甚至在我被讥讽的时候出面维护。

我依稀记得那天,坐在轮椅上的少年,眉目锋利,将我护在身后,泼了那人一身泔水,冷着脸让他滚。

也是那天,蒋逸淮和我表了白。

他坐在落地窗前,余晖将他勾勒的愈发好看。

那种安全和归属感让我不由自主地点了头,甚至都忘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也曾经为了陆晚清差点将人打残。

可当时,我太累了。

后面的一切都顺理成章。

我学校医院两头跑,陪着蒋逸淮康复。

我记得蒋逸淮重新站起来那天,从人群簇拥里缓缓走向我,然后抱得好紧,激动地快哭出来:“姜早,你看见了吗,我能站起来了!”

那天的太阳比往常都要暖。

他说,以后都不会再让我受委屈,要好好爱我。

所以即使经纪公司不允许公布我们的关系,我也没有怨言,依旧默默跟在他身后。

我生日那天,蒋逸淮说会在最盛大的舞台上,公开我们的关系。

他将我揉进怀里,温柔地吻我:“姜早,我喜欢你,全世界都得知道。”

可我们都忘了,蒋逸淮心里有个死结。

陆清婉回来了,我就不重要了。

什么苦尽甘来,日久生情啊,还是抵不过年少情深。

五年,我还是备胎。

而我自以为和蒋逸淮坚不可摧的婚姻,也和蒲公英一样,一吹就散。

4

我一个人打完了点滴,待到了很晚才回去。

蒋逸淮不在,我窝在被窝里,身子蜷成一团。

我没开灯,手机一直在响。

蒋逸淮全程维护陆清婉的视频和照片冲上了热搜。

我忍着眼眶的酸涩继续往下刷的时候,蒋逸淮回来了。

他洗过澡了,可身上那股陆清婉的高奢香水味还是刺的我头痛。

我往旁边动了动身子,却被蒋逸淮一把捞进怀里。

温热的呼吸洒在后颈,我猛地一颤。

“还在生气?”

我没说话,蒋逸淮就抱得更紧了些,和我道歉。

“今天是我冲动了。”

“就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姜早,你别多想,我喜欢你了,就不会喜欢别人。”

他解释的温吞,可却容不得我拒绝。

多年前,将逸淮也这么和我说。

可陆清婉回来了,这一切都不做数了。

“明天跟我回老宅吧,过几天我们补办婚礼。”

我嗓子又黏又哑,连说话的欲望都没了。

蒋逸淮觉得我同意了,吻在我唇角,连一句话也不愿多说,沉沉睡去。

可我却彻夜难眠。

脑子里像有刀子,我吃了好多药。

我蹲在床边,翻看着陆清婉的动态。

照片一角的垃圾桶里,深色的领带愈发刺眼。

我送给蒋逸淮的生日礼物。

他说喜欢,不舍得戴。

今早我亲手为他系上的。

可是他把它丢了,连同我们这些年的感情,皱巴巴的,不好看了。

5

第二天一大早,我独自坐上了回老宅的车。

和蒋逸淮结婚五年,蒋爷爷对我比对自己的亲孙子还好。

我想着,和蒋逸淮分开前,总要和老人家道个别。

我歪头靠在座椅,望向窗外,和我的记忆一般,一点一点减退。

可蒋逸淮不知道。

车子行驶到一个红灯路口,王叔接了个电话。

听语气,像是蒋逸淮。

“蒋总,我正在送姜小姐的路上,这......”

王叔看我的眼神有些闪躲,面上有些为难。

我往前凑了凑,听到了蒋逸淮略显烦躁的声音。

“你让姜早打车去吧,陆氏那边有些急,尽早赶过来。”

陆氏。

对啊,我忘了,今天是蒋逸淮和陆氏谈合作的日子。

蒋逸淮挂断了电话。

王叔有些犹豫,嗫嚅着不知如何开口。

我朝他笑笑,自己下了车。

王叔是蒋逸淮亲信,平常不会随意劳动,这次一定有急事。

“没事的,王叔,蒋总那边急你就先过去,离老宅不远了,我走着几分钟就到了。”

王叔是老实人,待我很好,我不想让他为难。

和蒋逸淮在一起五年,老宅我来过几次的,我想自己总不至于会迷路。

可天渐渐黑了下来,我还在路上。

中间蒋逸淮给我发了消息的,他担心我一个人,可我不愿意麻烦他。

也不愿让别人觉得,自己真的成了什么都记不得的废物。

天空飘起了毛毛细雨,我的头又开始痛了起来。

最后我放弃了,蹲在路边给蒋逸淮打电话。

反正也是最后一次。

熟悉的电话铃声一直在响,第五次的时候,蒋逸淮才接。

“喂,蒋逸淮,我......”

我还没说完,被陆清婉打断。

她声音娇软,带着丝挑衅:“姜早啊,阿淮醉了,今晚可能就不回去了吧。”

那头有些嘈杂,可我却清晰地听到双唇相碰的旖旎声和男人的低笑。

他说:“清婉......别走。”

天边炸开第二声雷的时候,我才略显慌乱的挂断了电话。

手太冷了,我哈了口气,连带着泪,止也止不住。

好多年前,陆清婉被陆家强送出国那天,刚刚下手术台的蒋逸淮就这么说过。

我记得那天,他急得从轮椅上摔下来,擦出了血,哭着让陆清婉别走。

那晚,蒋逸淮和现在的我一样,狼狈至极。

我早该明白的,陆清婉是蒋逸淮放在心尖上的人,而我只是一个可以随时被丢弃的阿猫阿狗。

可是心还是像被生生剜出那样痛。

6

雨越下越大,盖过了耳中的嗡鸣。

我像个小孩子,手足无措。

家中保姆找到我的时候,我已被淋成了落汤鸡。

蒋爷爷看见失神的我,没瞧见蒋逸淮的身影,发了好大的脾气。

我苦涩笑笑,替蒋爷爷倒了杯茶:“爷爷,我和蒋总的缘分,到此为止了。”

没成想老人家更生气了,破口大骂,嚷嚷着让蒋逸淮滚回来。

后来管家着急忙慌过来,与蒋爷爷耳语了什么,他竟气得直接摔了手机。

周围人全低着头都不敢说话。

直到蒋逸淮匆忙回家,看我的时候眼神里那股寒意,让我心底一颤。

我刚开始照顾蒋逸淮时,他就是这个眼神,轻蔑,嫌弃,不带一丝温度,不加掩饰,像要将人狠狠贯穿。

然后他们就在书房里吵了好长时间,久到我在屋里都快睡着了。

“混账!”

蒋爷爷摔了水杯。

静了好久,我才听见蒋逸淮坚定不渝的声音:“我没说不给姜早名分!”

“只是还没到时候!”

“还没到时候,你准备什么时候?啊?你跟陆家那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都快要订婚了!”

“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那时我正准备吃药,闻言手猛地抖了一瞬,热水洒在手上,竟没有感觉一丝痛。

后来蒋逸淮还说了些什么吧,我没太听清。

苦涩的药片在口中化开,我还没来得及喝水。

蒋逸淮摔门进来,带着怒气,将我手中的水杯打翻在地,掐着我的手腕,目眦欲裂:“姜早,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摆出你蒋太太的架子吗!”

“我都说了,我会给你名分,但不是现在!”

“你就这么等不及跟爷爷告状!”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你是怎么靠卖惨求着爷爷来照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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