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我得了一种隐疾。
姐姐很热心,主动让在妇科工作的姐夫给我看看。治疗当中,我竭力压抑本能反应,却被姐夫一句话击溃。
“小雪,别压抑自己了。”
1
我叫徐雪,一名蛮正点的单身少妇。
是因为前夫出轨离得婚,之后我不愿意再接触男人。但没想到旷得久了,身体竟出了难以启齿的毛病。
私处的分泌物过多,像拧不紧的水龙头,怎么都止不住。
一天下来,内裤能换五六条,实在是羞人的紧。
姐姐来家里看我,没聊两句,就眼尖的发现了沙发亮晶晶一片。
“你不是没跟那位生孩子吗?怎么也漏尿啊?”
我羞红了脸,胡乱拿纸巾擦了擦。
“姐,你说什么呢……”
一番解释过后,姐姐艳羡的掐了我肥嘟嘟的身体一把。
“这也算得上病?这么极品,哪个男人见了能把持得住?要是真的想治,干脆叫你姐夫来看看,他刚升的妇科主任呢。”
我红着脸推却,“这怎么能行?”
一想到最隐秘的地方要被姐姐的男人看光,说不准还要摸两把,太久没碰男人的我顿时心一紧。
沙发上又是亮晶晶一片。
姐姐娇笑两声,“这有什么不行的?都是自家人,不比外人强?”
我半推半就的同意了。
等她走后,我却后悔了。
我生性保守,半生不熟的姐夫岂不是比陌生男医生还要尴尬?
以后逢年过节见面,谁知道他脑子里会不会想……
可不等我打电话过去拒绝,第二天,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就摁响了门铃。
皮肤黝黑,肌肉隆起,不像是个坐办公室的,倒像是卖苦力的硬汉。
男人味,很重。
父母离异后,姐姐跟着爸爸去了外地。我们两姐妹联系不多,连带着,我对姐夫赵诚也只有婚礼上的一面印象。
隐约记得人很周正,没想到,居然这么硬朗帅气。
他爽朗的笑了笑,“你姐有事儿,让我一个人过来。这么久不见,小雪更漂亮了呀!”
我不自在的嗯了声。
没料到他来得这么快,我在家图方便凉快,只穿了条粉色睡裙。现在双手不由得往下拽裙边,可雪白浑圆的大腿没挡住多少,上面反而又漏了春光。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赵诚的眼里充斥着野性的欲望,硬朗的喉结一滚,直勾勾的盯着,恨不得扑上来把我吃了似的。
而我更不争气,一个照面儿,就泄了洪。
我慌慌张张的把人请进来,刚想里里外外都换了,赵诚就肃着脸和我讨论起病情。
“小雨跟我说过你的情况了,但我还得再确认一遍。离婚后有没有和男人做过?有没有尝试往里面塞异物或是自慰?”
我脸色刷的红透,小声道。
“没……”
赵诚一脸严肃,“这和治疗效果有关,希望你说实话。”
我紧紧咬着唇,羞得眼圈都红了。
“真没。”
由于妈妈家教严,我比很多女孩儿都更保守,还真没被男人这样诘问过敏感话题。
家产不菲的前夫正是验明了这点,才决定娶我收心。
赵诚眼中闪过一抹讶异,也不再逼问。
“女人的身体都有周期,你现在处于成熟期,好处是胸大腰细,皮肤也白,是男人眼里不可多得的尤物。
坏处是,你不和男人做爱,欲火无处发泄,身体会本能的分泌更多香甜的气味来勾引男人。”
2
说得通俗易懂,我忍不住点了点头。又转念一想,他该不会暗指我又骚又浪吧?
“能治吗?”
赵诚沉吟,“能,正好我今天带了工具来。小雪你躺床上去吧,我好上手操作。”
什么?还要上手操作!
我那里早就不堪至极了,怎么可以被自己的姐夫看到!?
我嗫嚅道,“要不然算……”
“忘说了,这病虽不严重,长此以往却会消耗你的元气。”赵诚已经戴上了无菌手套,“就像男人冲多了一样,容易老。”
我顿时住嘴,说不清是期待还是惧怕,无助的躺在了床上。
由于还没准备好,身体还是抗拒的,没有暴露患处。
赵诚皱眉,“你这样,我怎么治?”
我咬着唇,短裙缓缓堆叠在腰间。强烈的羞耻感袭上心头,浑身都跟着烫了起来。
赵诚体贴的没多看,而是盯上了一旁被我随手放置的奶白蕾丝内裤。
“这么多?平常也是吗?”
我羞红了脸,虚伪的承认了。
其实平常,不至于这样。
赵诚也不嫌弃,拿起来观察了一下颜色。末了轻嗅,一本正经道。
“气味正常。”
我脑子里轰得一声炸开,脸上能热得煎鸡蛋。
治疗真的需要这样吗?
他、他是不是对我有别的心思,我该怎么办?
越想,我的病发作的越严重。
赵诚发现了,他勾起唇角。
“小雪你收敛点,这样影响检查。”
羞死人了!
我干脆拿枕头盖住脸,不去看他那张帅气硬朗的脸,也不去看他那些让人误解的动作。
这样就没事了吧?
下一秒冰凉的指尖碰到大腿,微小的电流瞬间通了全身。我哆嗦了一下,忍不住尖叫出声。
“啊!”
赵诚给了我一巴掌,声音微恼。
“叫什么叫?还没开始检查呢!”
我委屈的红了眼,从没有男人这么凶过我。前夫情到浓时,都舍不得动我一根手指头。
赵诚,也太凶了。
我乖乖配合,两只眼睛闭得紧紧的,嘴巴也是。生怕一个泄劲,再次喊出了声丢人。
妇科病都是这么看的吗?
这检查,也太难捱了。
赵诚工作起来一丝不苟,剑眉星目,荷尔蒙满满。可过了一会儿,我敏锐的察觉到一丝不对。
“还、还没检查完吗?”
再不结束,我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维持理智。
身体一直告诉我,我需要男人。
而赵诚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把姐姐滋润的像花儿一样。
我忍不住想入非非,两颊醉红。慢慢的,好像也不是那么抗拒了。
反正,只是摸两把,这也不算对不起姐姐。
说到底,治疗也免不了触碰嘛。
身下的床单被我抓的又皱又湿,浑身全是汗,眼里也雾蒙蒙的。
赵诚这时却脱了脏掉的手套,看样子是要结束。
我后悔多嘴,巨大的空虚感袭来,被欲望裹挟的我,根本就不想停!
我故意哑着声音,轻轻的喘,好似被怎么了似的。
“如果没看清楚,多检查一会儿也行。”
女人的雷达告诉我,赵诚也百分百对我有意思。
也是,姐姐一结婚就生了孩子。他肯定没碰过像我这样又成熟又少女的少妇,一定也忍不住多摸几把。
“看清楚了。”可赵诚拒绝了,反而邪笑着舔了舔唇,“直接治吧。”
我一愣,“怎么治?”
赵诚自顾自的给我腰间垫了靠枕,单手松了松皮带。
“水管漏了,堵住不就好了?”
双腿不由自主的绞紧,我觉得也是个不错的办法,至少能让我缓过来点,可是要拿什么东西堵?
赵诚没说,甚至没去拿带来的医疗包。
皮带扣啪嗒一声解开,露出小腹紧实的肌肉。裤子松松垮垮的挂在胯骨上,全靠那里顶起来。
这么厉害,姐姐每晚该有多滋润啊。
我忍不住看了一眼,又一眼,心里有些泛酸。
等等,他该不会要拿……
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赵诚会做的这么出格的事!
“不——”
我眼中充满了求饶意味,摸两把还能用检查粉饰过去。要是真的发生了,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姐姐!
可赵诚两眼通红,像是什么都不管了。不顾我的挣扎,强行把我控制住。
他压了下来。
我绝望的闭上双眼,可与此同时,心中也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感。
反正,都是他强迫我的。
我期待的等待着,随着一个用力,有什么东西……
从眼前的白光中回过神,我才恍然发觉,那个东西感觉不对。
赵诚直起身,皮带还是扣住的。他又调整了两下,解释道。
“质量不好,磨着皮肤有点不舒服。都是自家人,别在意。”
我呆呆的“啊”了一声。
竟然是我误会了,那他拿什么给我堵的?
赵诚很快给我解惑,“我给你用的是中药做成的药栓,临床效果很好,你记得一天一换。不过倒没有患者说痛,小雪你刚才叫得那么惨,真是吓了我一跳。
但是良药苦口,我也只能下狠手了,别怪姐夫。”
我别别扭扭的嗯了一声,尴尬不已。
原来全是我在一厢情愿,人家根本对我没想法,还直接辣手摧花了。
就算他什么都不知道,我也骗不过自己。
那一瞬间,我心头充斥的不是拒绝,而是一种背德的刺激感。
幸好,没酿成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