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新婚妻子把我扔在暴雪里差点死掉,她却在白月光家温馨的吃着年夜饭,既然她不能只爱我……

言梦小说 2024-08-21 14:04:10

除夕夜,妻子丢下昏迷不醒的我,冒着暴雪赶往白月光家里吃年夜饭。

我躺在医院只剩下一条腿能动,却意外看到她抖抖小号新发的视频。

视频里她的白月光正在喂她吃饺子,白月光的爸妈给她夹菜。

她脸上笑意盈盈,是我从未见过的开心。

视频配文:“祝我的家人们新年快乐!”

本该生气的我,心里却异常平静。

我反手点了推荐并评论:“祝你们家庭和睦。”

那天,林云岚给我打了几十个电话。

我一个都没接,因为我正在拟定离婚协议书。

既然她那么喜欢白月光一家,那我成全她。

1

和林云岚六年长跑,我们终于修成正果。

朋友们都提醒我七年之痒要小心,我却没当回事。

今年的除夕夜,是我和林云岚婚后过的第一个年。

但是过年前,林云岚得知她的白月光罗宇离婚回国了。

从那天起,她就像变了个人。

她开始对我爱搭不理,开始厌烦我和她说话。

可她和罗宇打电话的时,语气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甜蜜。

像极了我们热恋时的浓情蜜意。

大年三十上午,我和妻子林云岚一同驱车赶往老家。

这是她第一次跟我回老家过年。

路上到处张灯结彩,年味浓重。

我最近几天的郁闷也一扫而散。

可妻子却满脸不耐。

她对于要一大早就从床上爬起来,还要跑去偏远的大山里过年,十分反感。

她一路上都在看手机,不耐烦的划拉着屏幕。

还有十几公里就到村口。

林云岚的白月光罗宇突然发消息说他感冒,发烧了。

林云岚想都没想就要掉头回去。

临近中午,我爸妈已经在开开心心地准备团圆饭,只等我们回家,一家团聚。

她说不去就不去,老两口肯定会多想。

而且天气预报有暴雪,我也不放心她自己冒着暴风雪开四个多小时的高速。

我劝她先回家吃顿饭,给我爸我妈说一声,我再送她去坐高铁。

可她却冷起脸:“你父母什么时候看不行,宇哥哥可是在发烧啊,我干爸干妈如今都在国外,他自己在家没人照顾……”

林云岚将我从车上撵了下去。

连带着满满一后备箱的年货,一起丢在了山路上。

可她记得扔下年货,却不记得把羽绒服丢给我。

浓密的枯树挡不住狂风,体感温度直接降到零下十几度。

我站在冷风中,冻得直发抖。

风雪欲来,天空黑压压的。

雪花很快就落了下来。

大片大片的落在我身上,不一会儿,头顶肩头压了厚厚的一层。

我的脸被风雪刮的生疼,拖拽着年货的手因为没戴手套冻的青紫。

由于温度太低,我的四肢开始失去知觉,脚下的路也越来越泥泞。

再这样下去我可能会死,我必须尽快回到家。

我抄了条近路,是条不太好走的小路。

结果脚下的路被大雪覆盖,根本看不清楚路况。

我一不小心踩进了捕兽夹里,剧烈的疼痛使我双腿一软,直接滚了下来,头也重重的磕在了粗壮的树干上。

2

我是被疼醒的。

睁开眼,看到的是父母老了好几岁的容颜。

我妈见我醒来,眼泪落在白色床单上,洇湿了一片。

我爸说他们等了好久也没见我们回去,我妈不放心,就让他顺着路寻找,看到了一路掉落的年货。

他又顺着年货拖拽的痕迹,跟随血迹找到了躺在陡坡下的我。

那条不太好走的小路下,是十几米的高崖。

在极端的天气中,我滚落山崖,还磕到了头。

脑震荡、双臂骨折,右腿被捕兽夹夹到断裂,又在暴雪里躺了一个多小时。

我没被摔死和被冻死,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麻药劲渐渐过去,剧烈的疼痛差点要了我的命。

可我还没有忘记询问妻子的消息。

暴雪来袭,她一个人开着车,不知道有没有遇到危险。

按照时间来算,她也应该早到了。

如果联系不到我,她也会担心。

我想给妻子打个电话。

可是手机却找不到了。

我问我爸要手机,他支支吾吾说着手机摔坏了,拿去修了。

我觉得他有些反常,想要起身去找,但是浑身的疼痛又让我重重跌了回去。

他赶紧扶住我,慌乱间,我的手机从他口袋里掉出来。

完好无损,甚至还在播放着抖抖视频。

应该是他刚才打开观看时我正好醒来,他一时着急忘记关上。

手机上播放着的,是林云岚抖抖小号新发的视频。

看到那个画面的一瞬间,我整颗心就凉了下来。

视频里,她和她的白月光罗宇一家三口围坐在餐桌前,吃着年夜饭。

罗宇在喂她吃饺子,罗宇的父母也就是她口中的干爸干妈,正在给她夹菜。

背后的窗户外,是璀璨的烟花。

她的笑容里是我从没见过的幸福。

好像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她也正是这么配文的:“干爸干妈特意回国过年,为了给我个惊喜竟然骗我说发烧了,别说,还挺感动,祝我的家人们新年快乐、身体健康!”

我看了看自己吊起来的两条胳膊和一条腿,看来我并不属于她的家人。

我以为看到这个视频,我会生气,痛苦,会像之前一样打电话质问她。

但很奇怪,此时心中很平静,从未有过的平静。

除了对我父母的心疼,我对她感觉不到任何的情绪了。

这让我清楚的意识到,我对她,大概是不爱了、绝望了。

我用打着石膏的手艰难拿起手机,忍着疼痛,给她点了推荐并评论:“既然那么喜欢他家,就早点嫁过去吧。”

3

发完后,我退出视频,查看了一眼通话记录和微信消息。

意料之中,她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曾发来。

我这个丈夫在他心里,本就是可有可无。

现在她和罗宇浓情蜜意,恐怕更不会想起我了。

我爸看着我,满脸担心。

“云岚她……会来吗?”

林云岚?

她怎么舍得来,她现在正是最幸福的时候。

我冷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就将手机关了机。

此时我只想安静的休息一会。

我身上的伤很重,就算坐着轮椅,自己也没办法移动半分。

我看向年迈的父母,他们在医院里已经守了一天一夜。

尽管他们装出一幅轻松的样子,但是饱含风霜的脸上依旧是难掩的疲惫。

过完这个年我就三十岁了,还让我的父母担心、难过,还让他们背着我走十几公里的山路就医。

一想到这些,我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安稳的躺在医院里。

医生要求留医观察,我却坚持出院回家休养。

父母节俭了大半辈子,即使我现在已经有不少积蓄,可他们还是舍不得住在医院旁边的酒店。

我不能再让他们因为我奔波劳累。

只有我回家,他们才能放心。

老两口将我扶到家里的床上时,累得气喘吁吁,眼泪在二老的眼眶里打转。

看来我和林云岚婚后的第一个年,是过不好了。

我躺在床上,环顾卧室。

除了床头的充电器是我的,床头婚纱照里有我。

这件屋子,好像再没有我的任何东西了。

整整二十平米的衣帽间,我的衣物也只占了小小的一格,还没有她的化妆台占的空间大。

处处都是她的痕迹,而我存在的痕迹少的可怜。

在我们的这个“温馨小窝”里,恋爱六年,结婚一年。

我却好像从来都没有真实存在过。

随时都可以被抹去。

即使突然消失,也不会有人发现任何异样。

所以,还有什么可执着的?

第二天,我借口自己请了护工,让父母回了老家。

他们走后,我才拿出手机。

开机之后,就看到了三十几个电话、二十几条未读消息。

都是林云岚的。

一开始,林云岚还在因为我不接电话而生气。

“白祁安,你能不能接电话,一个大男人,至于这么小气吗?”

“昨天我干爸干妈回来了,我就拍个视频让他们高兴高兴,你有必要阴阳怪气的吗?”

后来,看我没有理她,她语气竟然还软了几分。

“我们就是吃了个饭,你不要想太多,等我忙完这边就回家。”

一顿饭吃了两天。

有罗宇在,她恐怕永远都忙不完。

我懒得再看了,毕竟两只手都吊着,窝着脖子看手机挺难受的。

打字不便,我就发了一条语音:“在哪过年都是过,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挺好。”

发完之后,我又打了一个电话。

“喂……老大?”

电话那头是我还没升任总经理前,带的最后一个新人,沈月薇。

也是公司法务部的副经理。

“是我。”

“老大过年好啊,怎么年节也不好好休息,有什么安排吗?”

我让她带着律师来我家,又嘱咐她帮我找个搬家公司。

沈月薇静静听着我的吩咐,没有提出任何疑问,最后只利落的回了我两个字“好的”,就挂上了电话。

沈月薇跟我说话一向俏皮,但办起事情来却丝毫不含糊。

不到半小时,她就带着律师来到了我家。

看到我时,她震惊的瞪大了双眼,快步走来。

“你怎么把自己摔成这样!怎么弄的?”

4

沈月薇一向精致的妆容和发型,有些凌乱。

看到我之后,眉头更是皱成一团。

不过碍于律师在场,沈月薇对我的不答话也没有追问。

问了下衣帽间的方向后,就按我之前的吩咐,去收拾林云岚的东西了。

直到律师拟定好离婚协议离开,她才站到我床边逼问。

被一个异性后辈直直盯着,我有些抹不开面子,讪笑道:“就是雪天路滑摔了一跤而已,养养就好了。”

她脸上的表情丝毫未变,明显是不相信。

这么大一个人,得多不小心才能把自己摔成这样。

我只好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她。

在知道林云岚大过年的把我丢在山里,我又踩中捕兽夹滚下山后。

她气的脸色都变了。

“她怎么可以这样,大过年的不和新婚丈夫过,跑去和一个刚离过婚的男人吃团圆饭,大雪天还把你自己一个人扔在深山里!那雪可是整整下了一天一夜,她怕不是想要冻死……”

沈月薇知道自己不该说林云岚的坏话,止住了没有继续往下说。

“只是看起来严重点,都是皮外伤,过几天就能下床了。”

不等我说话,沈月薇已经拿起手机。

“我给你找了个护工照顾你,我也会经常来看你的。”

我看着沈月薇担忧的神色,内心深处微微一动。

这种再寻常不过的关怀,林云岚从没有给过我。

我想起刚结婚那会儿。

台风从我们的城市经过,林云岚让我去接她下班。

“阿辰,我没带伞,外面风好大,你来接我吧?”

正巧那天我有一场应酬,喝了酒也不能开车,我在楼下大雨里等了很久,才等到一辆出租车。

等我火急火燎赶到她的公司,才发现公司大门紧闭,连保安都下班了。

我想进去躲个雨都做不到。

我又给林云岚打电话,一连几个都没有接通。

等再次打通,我已经在雨里等了两个小时,浑身都快冻僵了。

而她却说自己早就到家了,还责备我太慢,差点错过了和人约好的美甲时间。

那天晚上,我深夜才回到家,刚进门就病倒了,发起了高烧。

我躺在床上浑身发软,想要让林云岚扶着我去上个厕所。

她却一直抱着手机看电视剧,在我说了不知道多少遍后,才扔给我一个瓶子。

“喏,床上解决,小心点别弄床上,你还得自己收拾。”

沈月薇见我出神,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才回过神来。

沈雨薇看了眼时钟,已经到了中午,直接上前就要掀开我的被子。

我用打着石膏的双臂紧紧压住:“你干什么?”

沈月薇白了我一眼:“你裹的比木乃伊都严实,我能干什么?都中午了,不起来上个厕所吗?”

之前我还没觉得,被她这么一说,我倒真有点想上厕所。

我不好意思的看着她,和异性后辈聊这种事情,还挺难为情的。

我本想拒绝,想自己慢慢爬起来挪到轮椅上。

毕竟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我还是个已婚男人。

她倒没有我这么扭捏,直接掀开被子,把我打着石膏的手搭在她的后背,直接扛到了轮椅上。

沈月薇身高只有一米六多点,在我这个一米八的大男人面前,显得十分娇小。

更不用说那纤瘦的小身板了……

只是没想到看起来瘦弱的她,力气竟然大的惊人,扛我一个大男人竟然跟玩儿似的。

坐在轮椅上,我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沈月薇推着我走到主卧内的卫生间门口:“要帮忙吗?”

我连忙摇头,这怎么帮忙。

沈月薇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这话不对劲了。

“有事喊我,我去给你做点吃的。”沈月薇撂下一句话就红着脸进了厨房。

我尝试靠着洗手台站起来。

左腿是可以用力的,被捕兽夹夹过的右腿也能站住,只是很疼。

至少站着上个厕所没什么问题。

不过两只手都打着石膏,上厕所多少有些不太方便。

我不由自嘲地笑了笑。

好不容易上完厕所,我不想麻烦沈月薇,就自己慢慢坐回了轮椅上,挪动着轮椅回到床上。

刚躺下,就听见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

“祁安,你在家吗……”

但在下一秒,熟悉的声音陡然升高,尖锐而刺耳。

“你是谁?怎么在我家?白祁安你给我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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