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痞贾平凹——赖建青

水水文化 2024-08-13 22:46:43
一件文学作品投入社会,它到底有什么样的审美价值,对人的精神会产生什么样的实际效果,不管人们争论如何激烈,可在多数人那里总有一个基本相近的看法,也就是社会效果在空间上的确定性;不管当时评价多么分歧,经过一段的争论,总会有一个基本一致的结论,也就是社会效果在时间上的确定性。 评价一个作家也一样,既要看他的作品社会效果在空间上的确定性,也要看他的作品社会效果在时间上的确定性。 每一位作家都有代表作或是成名作,比如说起老舍,人们自然而然地会想起《骆驼祥子》,说起丁玲就会想起《太阳照在桑干河上》,说起王跃文就会想起《国画》……。 贾平凹在文学界可以说是一位高产作家,从七十年代开始就发表了很多,后来又写了很多中篇和长篇。 可说起贾平凹这个名字人们自然而然地会想起他在九十年代初创作的那本《废都》,十多年了,这本当年被炒得沸沸扬扬引发起剧烈争议的书尽管已渐渐被人们淡忘,可只要提起它依然会引起许多的争议。 在网上有数以千计的人发表各自的看法和,有一位网友直言不讳地说出当年《废都》对自己造成的伤害:“废都不应该出版,这样的烂书会对青产生严重的不良影响。我至今都记得16岁偶然读到该书时恶心想呕吐的感觉,甚至因此对社会对对理想对现实产生了,对性深深地厌恶,这种影响很久都无法消失,我对贾(平凹)的无知的崇拜彻底毁灭。性并不丑恶,但贾(平凹)的描述令人作呕,他无穷无尽的性幻想和肆无忌惮的性描写以及人物变态的性心理不堪入目……”。 有位女网友说贾平凹的心理很变态,趣味很下流,他把女性写的很龌龊。 还有很多女性网友都用“龌龊”、“下流”、“肮脏”、“变态”等来评价《废都》评价贾平凹。 其实何止是《废都》呢,贾平凹的很多散文小说中都有肮脏龌龊的性描写以及下流淫荡的性变态性幻想,不堪入目:荒诞怪异的描写如特异功能、卜挂拆字、算命看相、巫神奠祀、风水堪舆、天人感应等充斥于他的作品中,处处散发着颓废腐朽的陈旧气息。 贾平凹显然在接受民族民主形式的同时,连同封建腐朽文化也接受下来了,他将封建艳情小说、迷信怪异小说、才子佳人小说与旧时的谴责小说夹杂在一起合糅成团,意在以低级趣味去迎合市民文化,以求引起轰动。 龌龊下流——不堪入目肮脏的性描写 在写作中涉及到性,并不是丑恶的行为。 改革开放以来,随着思想的解放和观念的更新,性描写不再被视为作家的禁忌,逐渐地出现在反映升华和真实生活的文学作品中,只是不同的作家有不同的风格:有的粗犷大胆,有的含蓄浪漫,都是反映人生理上正常的愉悦行为,侧射着一种情感交溶的升华。尤其是《查太莱夫人的情人》一书中性描写,劳伦斯用真实细腻的笔法着重描述两情相悦的心理感受,给人与美感的享受。 而在贾平凹的作品中,由“阉割焦虑症”所产生的性幻想性变态被肆无忌惮地大肆渲染,意淫、手淫、口交以及严重侵害女性生理健康在经期和堕胎后进行性行为的下流肮脏被其津津乐道地描述,完全失去了文学作品给读者以美感享受的宗旨,这种龌龊卑劣令人作呕的肮脏充斥于其许多作品中。 在女性经期中进行性行为会严重损害女性健康,是极其下流龌龊的流氓行为,而贾平凹却似乎以这种丑恶行为和性变态有着偏爱,在其多个作品中津津乐道地进行描述。他在《佛关》中写魁与兑子性交后,“兑子站起来……双腿上有了红的血迹,如花如霞,如染的太阳光辉……”。 在《废都》中写第三次幽会时唐宛儿说自己正来着月经不能性交,可庄之蝶坚持要行事,直弄得“血水喷溅出来,如一个扇形印在纸上,有一股儿顺了瓷白的腿面鲜红地往下蠕动,如一条蚯蚓。当唐宛儿问他是不是想起了景荫时,庄之蝶“更是发疯般地将她翻过身去继续发泄”,“血水就吧嗒吧嗒滴在地上的纸上,如一片梅“瓣”。就在唐宛儿为其堕胎后不久,身上还带着血,庄之蝶“飞鸽传书”约她到“求缺屋”幽会,“三吻两吻的两人就不知不觉合成一体……待到看时,那垫在身下的枕头上已有一处红来”,庄之蝶竟用钢笔将那处红画成了一片枫叶,还说“霜叶红于二月花”,其津津乐道的肮脏描述令人发呕。 在小说《美穴地》中,贾平凹写土匪苟百都在马背上强奸抢来的,“一注奇艳无比的血,蝗蚓一般沿着玉洁的腹肌往下流,这景象更大刺激他的兴奋了,浑身肌肉颤抖着,嘿嘿大笑。”…… 从下流变态的性行为写到经血,面对的经血而能产生遐想,并且能用“如花如霞”、“奇艳无比”、“如一片梅瓣”等一些美丽的词句来形容和欣赏经血,作津津有味的描述。还有《故里》中的意淫、《废都》中的手淫口交、《美穴地》中的性幻想、《浮躁》中的性变态,贾平凹肆无忌惮地描述随处可见,字里行间弥散着肮脏下流的气息。( 网:www.sanwen.net ) 虽然随着社会的发展和观念的更新,性描写不再是作家的禁忌,然而,文学作为上层建筑作为社会意识的审美作用,作家进行创作时必须社会和人民的审美需要,必须符合道德,弘扬真、善、美,摒弃假、恶、丑。 别林斯基称赞普希金的诗是“培养人性的最好方法……凡是诗的,必然是道德的”。 毛泽东同志对文学作品反映社会生活与实际社会生活的区别用了六个“更”字作了概括:“文艺作品中反映出来的生活可以而且应该比普通的实际生活更高、更强烈、更具有集中性,更典型,更理想,因此就更带普遍性。” 在文学作品中,性描写只是根据情节需要的一种点缀,一种辅助性的调味品而已,不宜过多。 恩格斯曾指出:“倾向应当从场面和情节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而不应当特别地把它指点出来。” 正如任何事物都有一个度一样,超过这个度性质就变了。 毫无疑问,文学的发展必须继承民族文学传统和民族文学遗产,但这种继承不能是全盘照搬。 高尔基说:“蜜糖和毒药是紧紧地混合在一起的。” 继承民族文学传统和民族文学遗产要吸其精华而弃其糟粕,鲁迅先生说在继承时必须根据情况,“或使用,或存放或毁灭”作不同处置。 贾平凹在其许多作品尤其是《废都》中肆无忌惮地对性变态性幻想着意描述,对放荡肉欲的着意刻划,其下流龌龊的程度和肮脏意识是任何一部古典艳情小说都望尘莫及的。 显然,贾平凹有意识地继承发展了民族文学传统和民族文学遗产中的糟粕。 神奇怪异——荒唐愚昧的鬼魅传播 在有着几千年封建统治历史的国度里,神秘文化一直颇有市场,其成因是复杂的。 落后蒙昧生产力低下的古老文化,对一些神秘的天象物象无法解释。 封建统治阶级为巩固政权,利用这些神秘天象物象对人们进行欺骗,形成了一种神秘文化,从本质而言是一种封建文化,是消极落后的文化,它以迂回的方式召唤精神的“返魅”因此而滋生了唯心主义的先验论,形成了消极蒙昧的伪科学。 作家被斯大林誉为“人类工程师”,肩负着传播先进文化弘扬积极向上精神的历史重任,应该用唯物主义的观点和科学的态度看待分析事物,而不可传播封建迷信和伪科学。 然而,令人遗憾的是作为知名作家贾平凹却对蒙昧消极的伪科学一以贯之的崇尚和热爱,在他许多散文和小说中充斥着对封建迷信津津乐道的言说和膜拜,卜卦、算命、看相、拆字、祭祀、巫术、扶乩等等迷信和神秘文化伪科学在他笔下都以张扬民俗、发掘传统文化的名义光怪陆离地呈现在许多作品中。 繁多芜杂的神异怪象,大都是十分灵验,令人真伪难辨,仿佛冥冥中真有上帝安排着一切。《废都》中小说一开头贾平凹就以智祥大师拆字占卜预测奇花当开四枝,并将被种花人所残,后果灵验。 在写到庄之蝶牛月清祭祀时,老太太就说:“一个鬼去投胎了,那就要出世了!”一语未落,果然听得远处有婴儿的啼哭声,随即有人大叫“我老婆生了!” 后来他的娘说见庄之蝶死去的烦隔壁新来的一家吵闹,让他们去管一管。庄之蝶寻思哪有一家人合葬一起的?及到了他爹坟旁果有座新坟,乡民说有姓薛的小两口带孩子进城时,在三岔路口被一辆卡车一起轧死,一家人就合了一个墓在那里埋了。 庄之蝶听了吓得脸色寡白。 在唐宛儿为控制柳月让庄之蝶当面与她性交后说:“可我提醒你,她是个灾星的。你们干着,我看着了,她是没长毛的。人常说没毛的女人是白虎煞星……。” 而贾平凹也是根据男人与所谓白虎灾星的女人干了就会惹上灾祸的思路写庄之蝶从此走上了厄运直到结束,他对封建迷信和神奇怪异的崇敬膜拜在作品中一览无遗。 贾平凹不仅在作品中大肆宣扬神奇怪异的封建迷信和伪科学,在其现实生活中也是神秘文化和伪科学的虔诚信徒。在桃油曲坡水库写作时,贾平凹喜欢每天下午去水库游泳,后来听说这个水库每年都要淹死三个人,当年已淹死了一个,便不敢再去,还说招工有指标,提干有指标,评职称有指标,这水淹死人也有指标,今年淹死一个还有两个“指标空着”,中国的事情真说不清。 在《贾平凹谢有顺对话录》中,贾平凹说:“我总觉得人的一生挣多少钱,当什么官,那是有定数的,写文章也如此,用电脑写得那么快,我哪有那么多文章要写呀?……人生的事情都有定数,比如你活多少岁,上帝知道,造你的时候就知道了,知道你的一切一切;一生写多少字,那也是有定数的,我已50多岁了,本来两年写的东西让我一个月写完了,那一年零十一个月干啥?” 肆无忌惮地宣扬唯心论先验论的天命和定数。 贾平凹还谈到,别人请他写店铺的匾额时,若是字写得满意的,这店铺的生意就很好,若是一拿到要写的店铺名感觉不好或是那天的字没有写好,那店铺的生意就不好。又说到他有一次路过一户人家时,看见门口竖着一根废旧的电线杆,就感觉到这家人肯定会有个光棍男人,进去一问,真的就是光棍。 贾平凹还说死了灵魂便脱离了肉体,上升到浮云一样飘荡,另一个人也死了,灵魂也在飘荡,一块飘荡的时候下面正好有一对野兽交配,如果是一对狼,灵魂一下子注下来,就生个狼崽,狼再长大的时候也死了,灵魂又照样飘荡,遇着一棵树给花授粉,就成了一棵树了。 贾平凹在对话中大肆宣扬唯心论的先验论,对封建迷信乐此不疲的言说与膜拜,其透出的虚幻怪诞和荒唐足可与柯云路为胡万林贴金作秀的《大气功师》、《发现黄帝内经》媲美,哪里还有一点象肩负历史重任的作家,整个的成了神汉成了现代巫师。 标榜炫耀——骨子里的腐败 在尚未肃清腐败和官本位思想的今天,公款消费惊人,不少官员和公职人员借开会调研考察观光为名,行吃喝玩乐之实,他们遍游名山大川中外美景,大肆挥霍国家的钱财。 出于享乐和显示身价标榜自我,一些作家也借“采风”、“参观”为名,邀同一群风雅中人一同公款出巡,毫不吝惜地消耗着国库的资财,沉迷于种种迎来送往,前呼后拥、推杯换盏的享乐,讲究公款接待的规格规模和排场档次,然后以散文的形式连缀成文,见诸于大小报刊,使这类浮光掠影陈陈相因的观光成为公款玩乐消费的遮羞布。 一向自诩清高常津津乐道于自己陈腐士大夫情调的贾平凹也不甘落后,他的官本位意识远比许多身居要职的官员要强烈得多,在许多作品中流露出对权力地位的仰慕和敬畏,弥散着种种封建官本位思想和等级意识的陈腐气息。 尤其是在其行走散文《西路上》一文中,贾平凹用大量的文字津津乐道喋喋不休地描述了他在西行路上所享受的礼遇和全方位的公款接待,以显示标榜自己不凡的身价,对部队和地方政府花费大量公款的接待坦然受之,并引以为荣。 在文中我们看到贾平凹是数人抱团儿同行,俨然是个小规模的旅游团,所谓的西行路上他们并不是用双脚行走,而是怡然自得地乘坐由部队提供的优质越野车,还有公款报销的飞机甚至可能还动用了某部队的军用直升飞机,其档次不可谓不高气派不可谓不大矣。 为了方便联络,贾平凹还特意让西安某部队干休所的所长随路同行,专门负责安排落实沿路驻军的接待事宜,让贾平凹一行吃好玩好住好,真可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堪称是先声夺人。 贾平凹在文中颇为得意地写道:“一路上基本上和部队联系,吃住都靠沿途军营来安排。可以说,西路上我们走的是军线。”堂而皇之地炫耀享受公款接待的。 其实作为陕西省作协副主席西安市作协主席的贾平凹在现实社会中出行享受公款接待本不奇怪,奇怪的是一向以都市大隐自命的作家竟然就当今社会盛行迎来送往世俗的公款接待津津乐道,毫不掩饰地公然在散文中描述,俨然是高人一等,似乎是自己身份高贵的必要诠释,殊不知这种出于显示身价标榜自我的文字是与文学审美和境界风牛马不相及的媚俗,彰显出庸俗的心境和腐败的气息。 在《缘份》一文中贾平凹更是如数家珍地炫耀:“一九九五年七月,××邀我和××去新疆,支使了××、×××陪吃陪住陪游。……依××原定的,在喀什由喀什公安处接待。但一下飞机,有一个女的却找到我们,自我介绍叫×××,丈夫是南疆军区的××长,是接到×××的电话来迎接的,问我们将住在什么宾馆?……素不相识的南疆军区首长夫人亲自到机场热情迎接,显然令贾平凹激动万分,其级别档次不知道要比喀什公安处接待高上多少倍,贾平凹的身价脸面不言而喻。 这种弥散着腐败享乐气息的作品中,作家的审美意识和价值取向在封建官本位思想和等级意识面前已是荡然无存。 文学创作是作家对社会生活反映的事物现象进行审行为,既可以是对美的正面肯定,也可能通过对丑的否定而达到对美的肯定。 丹纳在《艺术哲学》中指出:“艺术品的目的是表现某个主要的或凸出的特征。” 在贾平凹的散文和小说创作中,对下流肮脏的性变态性幻想津津乐道,对神奇怪异封建迷信意识的描写与日俱增,对庸俗腐败的官本位思想等级观念的炫耀标榜乐此不疲,大有“黑云压城城欲摧”之势。 这些我们已分不清贾平凹到底是心理变态还是审美意识变味,有位网友说“贾平凹也许是向读者展示某个阶段真实的心态吧”。在那些充斥着下流肮脏神奇怪异的作品中,我们感受到的是现代巫师的梦呓,是文化痞子的变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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