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
我在有钱人家当保姆,半夜遭遇男主人敲门
万幸,我一直在装睡。
“小赵,你睡了没?”
凌晨三点,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我叫赵蕊,今年21岁,是一户有钱人家的住家保姆。
现在在外面敲门的,是家里的男主人。
我没读过什么书,前几年进城当保洁,因为干活用心,所以经人介绍开始做住家保姆。
我现在的雇主叫胡峰,他请我过来,是为了照顾他的母亲,胡老师。
胡老师以前是个大学教授,为人和善,而胡先生工作忙,很少过来,有时间就算来了,也只是待一会,连晚饭都不吃。
我干了半个多月,一直都是这样。
但没想到今天,他却一反常态,不光吃了晚饭留下过夜。
而且还大晚上的,来敲我的房门。
我不敢再往下想了,闭着眼睛装睡。
可下一秒,手机屏幕亮起,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小吴,你睡了吗?”
一句很简单的询问。
可在此时此刻收到这条消息,却叫我无比害怕。
我不敢回消息,黑暗里一分一秒都很煎熬。
又过了十几分钟,可能等了太久没回应,外面的人终于放弃了,听到脚步声渐渐远离,我终于松了口气。
撑着的精神松懈,困意袭来。
可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却忽然听到了一阵细微的响动。
夜里极其安静,那一点响动显得格外明显。
那是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
我猛地惊醒,浑身的神经瞬间紧绷了起来——他竟然去拿钥匙了!
这么一看。
他刚才敲门,又喊我的名字,恐怕不是为了叫醒我,而是想确认我已经睡着了,这才方便他直接开锁进来!
想到这种可能,我吓得彻底慌了神。
屋里没灯,小区路灯的光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照出了一道模糊的人影。
眼看那人影离我越来越近。
我死死攥着被子的边缘,手心里全是冷汗。
“睡了么,小赵?”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问道。
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我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他重复问了两遍我睡没睡,都没得到回答后。
却停住了脚步,转身走了。
黑暗里待久了,借着微弱的光,我能看到墙角模糊的人影,伸手打开了衣柜。
窸窸窣窣的响声近在咫尺。
再之后没多久,他就离开了。
可我还是不敢动,战战兢兢等到天亮,我才鼓起勇气起床,打开了柜子。
衣柜里一切如常,除了……丢了一双鞋。
他究竟要偷走我的鞋子做什么?所有问题如同迷雾笼罩心头——压抑、混乱且充满未知。
就在此时手机振动,我收到了一条消息。
是胡先生发来的。
“小赵,早饭多做一份,我留下吃。”
这件事件背后隐藏着什么?
天彻底亮了。
我端着煮好的粥走出厨房,脑子里却乱七八糟,甚至差点被桌子绊倒。
“怎么了小赵,昨晚没睡好么?”胡老师见状,关切地问道。
她的眼神里满是慈爱。
“没……”我支支吾吾,“就是起得太早,有点不适应,连自己的鞋放哪了都找不到。”
胡老师温柔地笑了:“你这孩子没必要起得那么早,早饭晚点吃也没事。”
说话间,她还不忘给我也拿了个碗,“你辛苦一早上了,也坐下一块吃点吧。”
胡峰就坐在我对面,他一边吃早餐,一边低头看手机,神态自然,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但每当他抬起头,与我的视线相遇时,总会迅速移开目光。
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事,我只能跟朋友诉苦。
没想到听完我的话,朋友却十分严肃,“你知不知道,有一种恋足癖?”
“什么癖?”
“恋足,就是那种,特别喜欢脚的,反正有这种人,你这个老板,很有可能是个变态,你小心点吧。”
我一愣,“应该不至于吧,他人看着文质彬彬的。”
朋友打断了我的话,“那他结婚了吗?”
我又是一愣,“好像没有。”
朋友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你说他都四十多岁了,可是还没结婚,那肯定有什么毛病啊,而且正常人,怎么可能半夜偷偷进保姆的房间?我劝你赶紧辞职,别干了。”
朋友的话惊醒了我。
但我还是不舍得辞职。
因为这份工作工资不低,我又实在缺钱。
我妈得了食道癌,医生早就建议手术,可我却凑不齐手术费……
加上胡老师一个人住,几乎没有社交,我的工作简单轻松不说,老太太还每周都给我放一天假。
“反正胡老师的儿子不经常来,只要他不再做别的怪事,只是偷鞋子也没什么。”我跟朋友说话,也是在安慰自己,“避免跟他单独相处就行。”
朋友也知道我家的情况,沉默一会,说,“那你自己小心。”
之后的日子,如我所料,很平静。
周三下午,我跟平常一样,提着菜篮子去市场。
刚好遇到住隔壁的阿姨。
“哎呀,小姑娘,出门买菜啊?”
“陈阿姨,您好。”
我微笑着跟她打招呼,可陈阿姨却没笑,眼神里似乎藏着顾虑。
她四下张望了一番,才低声问我:“102的老太太...对付起来不容易吧?”
我微微一愣,“没有啊,胡老师,人挺好的。”
可阿姨却叹了口气:“你别装了,那老太太脾气多较真,大家都知道,之前有人在楼道里停自行车那事,她可报了好几次警。”
“啊?”我不知道怎么接话。
当保姆不能说雇主坏话,可我却在心里琢磨,“难道胡老师只有对我一个人和善?”
带着疑惑走出几步。
我才忽然想起,忘了带钥匙,赶紧回去拿。
没想到打开门之后,隐约看到厨房有人,是个穿着黑色外套的长发女人。
“来客人了么,胡老师?”我一边换鞋一边问。
却没听到回答。
等换了拖鞋进门,才发现厨房里是空的,压根没有人。
“奇怪。”
我小声念叨,却又听到身后有脚步声。
再转头,又是什么都没有。
而那个方向,刚好是胡老师的卧室门。
第六感让我觉得有点不对,后背不由得有些发麻。
我放轻脚步,朝胡老师的卧室走去。
但当我推开房门时,却只见胡老师安静地躺在床上沉睡,屋里再没有其他人的踪迹。
胡老师觉浅,被我开门的动静吵醒了。
疑惑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抱歉,胡老师……”我结结巴巴解释说看到有别人进屋。
胡老师坐起身,摇头,“没有啊,这屋里就我一个人啊,你要是不信,就进来看看。”
按理说,保姆不该随意出入雇主的卧室。
可我实在担心,还是进屋检查了一圈。
但检查过每个角落,都没发现任何异样。
最终,我也只能将其归咎于,这几天睡眠不足,导致看错了,虽然心底深处仍有一点不安,但住在别人家,总不能什么事都揪着不放。
因为白天的事。
胡老师也担心我地睡眠问题,吃过晚饭后,早早就叫我回房间休息。
“小赵,你衣服明天再洗也一样的,今天早点睡,好好休息休息,别睡前玩手机了。”
对于胡老师的好意,我十分感激。
想着反正没什么事,也就早早回房间睡下了。
但不知道是不是睡得太早,半夜反而总是惊醒。
甚至还梦到了有人在哭。
我翻了个身。
睡意朦胧间,却察觉了不对。
不是梦。
睁开眼,哭声和尖叫声还在断断续续地响着。
屋外的月光透过窗帘投下斑驳的影子,房间里静得出奇,更显得哭声哀切。
是谁在哭?
这次我彻底清醒了。
犹豫几秒后,我还是决定起床。
胡老师上了年纪,身体不好,现在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万一出了什么事,她肯定比我更害怕。
裹紧身上的睡衣,出了门。
每走一步,我都能听见自己颤抖的呼吸声。
只觉得那哭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清晰。
我走得很慢。
直到有人忽然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
“你要去哪?”
黑暗里,一张惨白的人脸,恶狠狠地瞪着我。
“啊!”尖叫不受控制地喊出来,我吓得差点跪在地上。
可冷静下来才认出,站在我身后的竟然是胡老师。
“怎..怎么是您?”我喘着粗气开口。
她却盯着我问,“你怎么还没睡?”
不知道是不是光线太暗,我总觉得,此时的胡老师,看起来格外陌生。
“我,我。”我磕磕巴巴解释,“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哭。”
胡老师似乎对我的话并不意外,她冷静的说:“哦,可能是楼下在吵架,等会就安静了。”
而下一秒,哭声就停了。
但我的内心却平静不下来——因为我似乎闻到了一股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