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好好当个理发师,最后却成为了....
1.
良心美发店开业了。
师傅领着我进来时,外头还在持续地炸鞭。
穿着低胸长裙的女人走出来,目光在我身上转悠了一圈,朝我师傅道:
“就他吧。”
“对啊。”师傅殷勤地搓手,“怎么样红姐,可以收了吧?”
被称作红姐的女人直接用手触摸我的小臂,甚至还有往里头在深入的征兆。
我赶紧红着脸往后缩了缩。
也许是看到我这样的反应,红姐笑意渐浓,“行,留着吧。”
就这样,我留在了良心美发店。
跟其他美发店不同,这里除了一部分的大厅式座位,大多数都是单人单间的隔断,从里头还可以把门拴上。
而我现在的工作就是负责打扫这些房间。
“如果听到任何动静都别惊讶,认真干活就是。”这是红姐对我唯一的要求。
起初我还觉得奇怪,可是当打扫某间空包厢时,从隔壁传来的阵阵娇喘声都会让我腿间一紧。
原来这家店除了理发,还提供别的服务!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的特殊对待,良心美发店每天都门庭若市。
后来我才知道,跟我一样进来的只有我是学徒,其他人之前一直跟着红姐在外头做事。
手艺怎么样先不说,但外表看着确实都是俊男靓女。
“你怎么每天穿成这样就来了啊,也太浪费了。”休息室里,和我同一期进来的卷发女幽幽说道。
我看了她一眼,今天她穿着黑色的丝袜和短裙,上头的白色小吊看着十分紧致,但只要她弯下腰,领口里面点着腮红的白色圆润就会完全暴露在外头。
我知道,这是为了能在顾客洗头时,给对方提供完美角度的视觉体验。
“所以他们宁愿眼睛进水也不会轻易阖上。”卷发女曾经十分骄傲地在众人面前说道。
我手心里全是汗,把脸撇到一边,“我觉得自己这样挺好的。”
说实话,对于这些事,我内心不能完全接受。
毕竟我是在学校里学的技术,怎么着都是个大学生。
可当卷发女的手伸向我的腰间。
我内心却还是跟触电一样。
“你该不会是个雏吧?”卷发女摸了摸我坚实的腹肌,惊讶过后舔舔上唇,“我是说红姐怎么会招个学生进来,果然是有原因的。”
她凑近我,鲜红的嘴唇在我耳边轻轻吹气,白嫩的手已经调皮地钻进了我的衣服里,“小弟弟,想不想试一试啊。”
“别,别这样。”我腿都软了,我怎么可能是这个尤物的对手。
可这里和外面就一布之隔,只要有人撩开就什么都能看到。
“真的不要我这样吗?”卷发女直接跨坐在我的腿上。
我吞吞口水,眼睛直直地看向那对傲人的双峰。
如果,如果可以的话…
这时外头传来红姐的声音,我急忙把卷发女从腿上抱下来,一不小心还触碰到了那坚挺的高地。
红姐看到休息室就我们俩以后倒是不惊讶,只对着卷发女道:
“有客人点你去洗头。”
卷发女撩了撩头发,顺便把吊带往下扯了扯,扭着小腰就出去了。
2.
我去了趟洗手间,试着自己解决,脑子里全是卷发女在我腿上的模样,十五分钟以后,我虚空的不行。这天红姐找我谈话。
“傅一呀,你也算我们店唯一的大学生,每天让你打扫卫生也着实委屈了。”
我心里一惊,这是要劝退的意思么?
“红姐,我不委屈。”我做出认真的模样,“能来您这里工作,我也学到了不少东西。”
我不喜欢这家理发店,可每月4500还带社保的工资对我来说已经是顶配了。
红姐拉过我的手,“姐知道,你委屈,所以明天给你接了个大活。”
第二天,我迎来我的第一位客人,是个年近四十的妇人。
“您想要什么样的发型呢?”我礼貌地问道。
她一直盯着我瞧,嘴角挂了点笑,“就帮我洗个头吧。”
也好,老实说跟她呆在这样封闭的场所让我感到窒息。
我让她躺下来,手指在她的发间轻轻揉着。
也许是被捏舒服了,她竟然发出小猫般的叫声,一只手甚至伸出来和我十指紧扣。
她捏着我拎着喷头的手把自己身上全部淋湿,透过白色的罩衫,她完整的体态都显现出来。
她喘着与她年龄不符的粗气看我,“来,帮我把身体吹干。”
我只好硬着头皮帮她烘干,期间她的手摸到了我身体的所有部位。
最后我怀着羞愤地心情送她离开,但面上还是报以感谢的微笑。
因为对方好像对我很满意,临走时还办了店里的会员。
“干得不错。”红姐拍拍我的肩。
后来我又接待了那位妇人几次。
由于我这次“表现”不错,月底还拿到了绩效。
下午我跑去附近的银行,给远在农村的父母汇钱。
很快我父亲的电话打进来,一个劲的夸我有本事。
可我心里却很难受,如果他们知道,我是通过这样的方式在挣钱…
垂头丧气的回到店中,一个女孩吸引了我的注意,她乌黑笔直地长发垂到腰间,下头紧接着就是一双光洁白皙的美腿。
此时她正低着头,认真的和红姐交流。
我悄摸摸的绕过去,小心的打量这个女孩的正面。
她是个典型的江南女子,一双柳叶眉下,盛满星辰的杏眼闪烁着动人的光芒,小巧挺拔的鼻子,白皙的脸颊下那被紧身衣裹着的上半身,凹凸有致的身材让我彻底呆住了。
光是这样看着她,我底下的小家伙已经叫嚣个没完。
“哟,傅一回来啦。”红姐对着清纯妹,用手指着我道:“这可是我们店的可造之材,你之后可以多跟着他学学。”
清纯妹看了我一会,很快娇羞地移开了目光。
清纯妹的房间就安排在我的隔壁。
我主动承担了帮她搬行李的工作,她站在我身后,用甜甜的嗓子喊着谢谢哥。
“你叫什么名字?”
我转过头看她。
“汪雅洁。”
她害羞的低着头。
连名字都这么对我的胃口。
“那你先休息。”我忍不住盯着她又看了许久,最后抬脚离开。
谁知汪雅洁突然用手环住我的腰。
“第一次来这,好害怕。”
我全身都颤栗了一下,定定地站在原地。
“今晚别走好么?”
她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动人的光芒。
我再也忍不住,一只手抓住了她上面的一座高地。
3,
这时我下半身突然传来明显的奇怪感觉。
用力睁开眼睛后,我才发现自己刚在做梦。
只是要换裤子了!
这时我才想起,昨天把人送回宿舍后我就走了。
现在才凌晨三点,我认命地爬起来把裤子和床单洗了。
爬回床上后,脑子里全是汪雅洁的身体。
其实卷发女说错了,我读书那会在网上约过几次,但总共加起来次数也不多,毕竟现在房费真不便宜。
但如果是汪雅洁,我宁愿不间断地续费倒在宾馆的床上。
那细长的小腰,性感的臀部让我欲罢不能。
内心的燥热直到后半夜才平静下来。
第二天,我就在发廊的包厢里看到了汪雅洁。
纯白色的吊带裙外是淡紫色的披肩,白嫩的皮肤若隐若现。
此刻她的头发被微微挽起,木质的发簪镶嵌在其中,整个人看上去又纯又欲。
我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情绪又开始冒头。
我想得到她。
“早啊。”
汪雅洁回过头,主动和我打招呼。
“要帮忙吗?”我故意凑得离她极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圆润的肩膀。
结果汪雅洁悄然地退开,面上倒挂着微笑“不用的,谢谢你。”
“你就是新来的吧?”卷发女从外头走进来,细细地打量着汪雅洁。
没想到汪雅洁瞬间变了个态度,走上去亲热地挽住了卷发女的手臂。
“是的姐。”
卷发女没有推开,但语气听着不大好,“先把这些东西都归置好。”她瞟了眼汪雅洁的发髻,酸溜溜道:“别整天把功夫都下在这些没用的事情上。”
事实证明,汪雅洁下的功夫简直是恰当好处。
很多看惯浓妆艳抹的客人一见到清新脱俗的她各个眼睛都直了。
甚至好多人都会排队等着汪雅洁洗头。
“哎呀。”汪雅洁再次嘤咛出声。
我忍不住回过头,只见一个光着头的客人已经把自己的脑袋枕在了汪雅洁的胸口。
“靠近点。”光头小声道。
汪雅洁脸红红地,但身体很明显更往前挨了过去。
“妹妹多大年纪啦?”。
“20啦,害怕哥哥会嫌弃我小呢。”汪雅洁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整个人显得活泼灵动,却又包含着令人遐想的情欲。
光头在她那块地方不停地蹭着,还示意她蹲下来。
汪雅洁乖乖地听从指示,光头用手把量着,两眼一眯道:“我看你一点也不小。”汪雅洁面上笑意不减,淡粉色的嘴唇凑近光头的耳朵,“哥,我们这新到了一块薄荷精油,可以改善疲劳,妹妹帮你按按头。”
“行。”光头暧昧地看着她,再次点了点她的这块柔软,“用这里来按。”
这样明目张胆的调戏几乎每天都在前厅上演。
站在不远处的我,每次都会因为这样的场景而更加兴奋。
这简直就是免费的小片,还是现场直播的那种。
4.
红姐对汪雅洁的表现很满意,几乎每天都会劝她陪客人去房间里剪头。
“红姐,您答应过我的。”
汪雅洁再次提醒。
红姐虽不满意,但也怕失去这棵摇钱树,只是宽慰几句就作罢。
而对于如此放荡的汪雅洁不愿进包厢这件事,我只觉得可惜。
毕竟我多想从她的小嘴里听到淫荡的叫声,即便压在她身上的这个人不是我。
每天晚上,女澡堂里都会飘出对汪雅洁的不满之词。
“真能装啊,就是个外表清纯的浪货。”
“就是啊,当婊子还要立牌坊,搞得像她有多高贵似的。”
“呵,每天穿着跟个良家少妇一样,实际上了床还不知道怎么被男人玩。”
其实这些言论跟我的想法一样,因为我不觉得她会跟我一样对家里人感到愧疚。
这天我被拉去喝了好些酒,回宿舍的时候刚好看到抱着衣服出来的汪雅洁,此时她只穿着刚到大腿根部的睡裙,马尾辫有些凌乱的绑在后面。
我舌尖发干。
忍不住收回之前的想法,比起别人,我更希望自己能将眼前这个女人压在身下。
“傅一哥。”她脸色泛红的和我打招呼。
看着她动人的身影,我实在忍不住了,既然那些人都可以,那我是不是也……
“要不,先到我宿舍来坐坐。”
我嘴里说着话,手已经按照梦中的那样,准备抚上她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