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出殡那天,妻子和她的白月光私会进了医院

言湘故事会 2024-11-07 15:41:41

“秦先生,您的妻子因性窒息需要住院,麻烦您尽快赶来。”

手头上还没处理完妈妈的后事,我突然收到了医院的电话。

我面色铁青的赶到医院,发现老婆的床边正坐着她的白月光。

老婆非但没有解释,反而不耐烦的嘲讽:“真相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像你这样的窝囊废再过几百年都不可能像他一样这么有本事。”

可她不知,她那白月光的生死命脉其实掌握在我手里。

今天是我妈的出殡的日子,我老婆招呼不打,就扔下我自己和女儿善里后事。

我打电话过去询问。

她语气冰冷:“临时有个会,要去外省出差几天。”

“可今天我妈出殡。”

她在电话里不耐烦:“哎呀知道了,可人死又不能复生,又不是我让她死的,你去弄弄不就好了。”

就匆匆挂掉了电话。

挂断之际,我似乎听到了电话那边有男人的声音。

到了晚上,我却接到了警察的电话。

“你好,是叶诗文病人的家属吧?我这边是公安局的,她现在正在人民医院,您尽快赶过来吧,她现在有生命危险。”

挂断电话,我焦急地立刻带上全家驱车赶往人民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就下了一张病危通知书。

“病人的呼吸已经停止,需要做心脏复苏,请家属快点决定。”

我急忙拦住护士:“林院长在吗?让他来。”

“林院长去省里开会了。”

丈母娘推搡我:“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找什么人?”

我不理她,拿起笔签下病危通知书,就走到一旁打电话。

不管出多少钱,付出多大代价,我一定要把最好的医生请来救活我老婆。

丈母娘一屁股坐在手术门口就开始责怪我:

“你个没用的孬种,要不是你,文文需要这么辛苦的在外面陪酒吗?要是真喝出个三长两短,我们全家人要怎么活啊!芽芽还小就没有妈了。”

老丈人也附和道:“天天说创业创业,也没看你创出个什么东西来!街里街坊的哪个女婿不是上市公司的总裁,公司的老总?你就是个只会呆在家的窝囊废物!”

丈母娘越骂越凶:“秦思邈!我女儿跟了你,真的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事情都安排妥当后。

我急忙抱起女儿捂着女儿的耳朵,想带她离开去买点东西吃。

警察拦住了我。

“秦先生,发生这种事我们很抱歉,但关于叶女士和晏先生违章违规停车的罚款还是需要缴交。”

晏先生?

“你说我老婆当时是和一个姓晏的男的在一起?”

“是的,当我们........”警察正要继续解释。

这时,一名护士也拿着一份病危通知书从手术室里着急地冲了出来,问我们:

“晏天禄的家属有在吗?你们有人认识晏天禄的家属吗?”

晏天禄?

那是我老婆大学时的白月光。

我刚想多问,我的电话铃声就响起。

是林院长。

“秦先生,您好,跟贵夫人一起送进来的那个男病人你要不要救?”

我和晏天禄是情敌的关系。

大学四年,我追了我老婆两个月。

在最后的一次表白中,在操场上摆了盛大的表白仪式。

她当着晏天禄的面,接受了我。

我以为她是真的已经忘了晏天禄,接受了我。

在大学毕业那年,晏天禄出国了。

我老婆便答应了我的求婚。

我一直以为我会和老婆就这样一直平平淡淡白头偕老的。

婚后老婆说不想做家庭主妇,在外拼搏职场的成就感更会给她更大的幸福。

我支持她,她正在做的医美项目,刚好大热,有前景。

我便在背地里偷偷的花重金帮她。

还记得。

结婚当日,漫天玫瑰花瓣落下。

我牵着老婆的手,在众人的瞩目之下,朝着结婚蛋糕走去。

祝酒时,好友直接搂住了我的肩膀。

“你小子真的把初恋娶回家了,你呀,得偿所愿了。”

我笑着迎合他的调笑。

我喜欢叶诗文这件事,全校里几乎没有人不知道。

曾以为,我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

可晏天禄回来了。

这一刻,我脑子都是懵的。

根本不知该如何回复林院长,该不该救我那昔日的情敌。

在一众纷扰的世界里。

我听到了吃瓜护士们的交头接耳。

“原来这个才是她老公。”

“那刚刚送进来的那两人还全都一丝不挂的。”

“哎呀,那关系不就是原配和情夫嘛,我刚刚打听来的,这俩人车随便停路边就开搞。”

“是警察要去开罚单,敲了窗户,敲半天都没有人应。”

“警察就用力敲,把遮光的帘子敲掉了,才发现车里面的两个人全光着身子,衣服脱得乱七八糟的,人看着已经半死不活了。警察砸窗才把两人才从车上救下来的。”

“真是危险,长期处于车里这种密闭空间是会缺氧死掉的,这点常识都没有,就那么着急嘛。”

其中有一个护士还补充道:

“听说发现时,女的还趴在男的的身上,车里还有很多已经用过的避孕套呢。”

护士们都互相相视捂着嘴偷笑。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叶诗文还是选择了他,就算八年前留下来,八年后听说他回来了,她还是毅然决然的奔赴他的怀抱。

“救!”

丈母娘的声音把我拉进现实。

“人命关天的,我来签。”

我还来不及反应,丈母娘就拿起笔要签下了病危通知书。

“那晏总可是文文最大的客户,你都不知道他对文文有多好,就你这点出息,咱家要是没有他,都得去喝西北风。”

丈母娘喋喋不休地骂着,我却没有反驳。

我老婆最大的客户明明是我,现在怎么成了是病床上那个晏总。

最终,手术成功,俩人都转入了icu病房监护。

看着病床上躺着不止我老婆一个人,旁边病床还有晏天禄。

我透着玻璃窗出了神。

脑子里一直重现着刚才那些护士的话。

两个人都裸着,一丝不挂,女的还趴在男的身上,车里还有多条用过的避孕套。

这时候,女儿揉着眼,哼哼唧唧的抱过来说:“妈妈没有事吧?”

我才意识到还有女儿的存在。

我抱起女儿说:“妈妈没事,只是累了,睡着了,休息一下就好了,你是不是困了?我送你回家睡觉吧?”

芽芽很懂事,没有哭闹,她说我不困,我要陪着爸爸。

我安慰女儿:“芽芽要乖,妈妈已经病倒了,你也要好好爱护自己,不能再病倒啊,这样不然这样爸爸就要照顾两个人,是不是更辛苦了?”

女儿点头乖乖听话。

我也不想在医院继续呆下去,让那丈母娘留下看护,我把女儿送回家。

这一刻,我的心是真的彻底死了。

我回忆起那每日每夜老婆晚归。

我每次都会勤勤恳恳的等她回家给她煮一碗面。

从不过问过多,因为我相信她。

后面她开始了更频繁的晚归喝酒,甚至出现了夜不归宿。

问她解释的原因。

他只是轻描淡写跟我说跟合作伙伴喝酒了。

没想到是喝到了这种地步。

把女儿轻轻放在床上。

女儿拽着我的胳膊小心翼翼地问我:“爸爸你是不是要跟妈妈离婚了啊,爸爸是不是不要芽芽了啊。”

我摸着她的头问她:“芽芽怎么这么说。”

“是晏叔叔说的,晏叔叔说要给我换一个爸爸。我不想换爸爸吧。”

说着说着女儿就哭了起来。

我急忙抱起来安慰,没想到,他的手已经长到伸到我女儿身上来啊。

我已下定决心。

把女儿哄睡后。我便打电话来让我的秘书过来看护,顺便取一份离婚协议书过来。

正巧,我丈母娘打电话过来了。

“文文醒了,暂时脱离了生命安全,她说现在很想吃家门口家拐角的补粥。”

我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晚上11点,而那家粥铺要凌晨四点才开门。

“你等到四点开门的时候送过来吧。”

丈母娘吩咐完就迅速把电话挂了。

我直接去了医院,没带补粥。

当我到医院时。

叶诗文和晏天禄正在若无其事的喝着温汤,叶诗文还伸手要喂给他的白月光喝。

他们不知道,我已经在门口站了很久。

丈母娘在病房里小心警告:“哎呦我的乖宝,你们可藏着点。别被发现了。”

“发现就发现,怕什么!大不了就离婚呗,跟他一个穷光蛋有什么好过下去的,妈,难道你不盼着我离婚,给你带一个金龟婿回来吗?”

“天禄这次回来还谈了一个好几亿的大项目呢。”说着还娇嗲地倚靠在他的胳膊上。

晏天禄也笑了,接过碗来要喂我老婆喝汤。

俩人情意浓浓,这个场面,温馨得像真正的一家人一样。

我攥紧了拳头。推门进去。

丈母娘大喊了一句,他们才惊慌的错开。

见我手上没有东西,叶诗文便开始骂骂咧咧:“怎么叫你买个粥你都买不来啊?这点事你都办不好。”

“把那个手镯还给我!”

我在推开门的时候就看到了晏天禄手碗上的金镯子。

那是我妈在临终前传给叶诗文的。

尽管我妈有很多别人送的贵重珠宝,却一直拿这个金镯子当个宝贝,因为是外婆留给她的,她一直心心念念的当作传家宝传承下来。

“一个破镯子给他怎么了!”

“你知道我这次生病花了多少钱吗?医院要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我今天还醒不过来呢。”

“他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你应该过来给他跪下磕三个响头才是。”

我给他磕头?

明明是我花了钱在电话里面调来了最好的主治医师,尽最大力,顺便治好了他。

现在却成了是这他的功劳?

我攥紧了拳头,强忍心中怒火。

叶诗文自知理亏心虚,不满地从晏天禄手上剥下镯子,摔在了地上。

“不就是个破镯子嘛,旧货市场一淘一大堆,还给你!”

那镯子顺着墙角滚到了我的脚边。

我实在忍无可忍,直接把离婚协议书甩在桌子上。

“叶诗文,我们离婚吧。”

全场的人都愣了。

晏天禄看了看眼色,想要出去:“你们聊。”

经过我时,晏天禄挑衅般的留了句:“好久不见。”

叶诗文却叫住了他:“天禄,你不用出去,你是病人,不是什么外人。”

呵,他不是外人,那这屋里的谁是?!

叶诗文在细看离婚协议书时。

我特意提醒:“女儿的抚养权归我。”

叶诗文立马把离婚协议书甩在地上。

“这个家我养,钱我赚,你分我一半财产也就算了,你还要抢走我的女儿?”

“女儿可是我十月怀胎生出来的,你凭什么说抢走就抢走?”

我急了,怒骂:“难道你要女儿跟着你们这对狗男女在一起吗?什么叫礼义廉耻?你会怎样教我的女儿?”

“什么狗男女?”叶诗文立马跳脚辩解,“这是我最好的生意伙伴,他就是我跟你说过的Ford。你都不知道他给我投了多少钱,这个家的钱全都是仰仗他赚来的。”

“而你呢,你每天只会坐在家里做饭。”

我握紧了拳头,Ford这个名号是我为了不让她发现而取的英文名。

我不知道怎么又变成了是她的这个白月光在帮他了。

我立马打电话给莎莉。

当着叶诗文的面。

“莎莉,你把上个月已经签售的一批器材全部退掉,违约金,我们这边全赔。”

叶诗文惊讶。

“你现在是在打电话给一个女的是吗?”

“你在那发什么疯?天禄回来你就那么嫉妒吗?”

这时候叶诗文的电话响起,她的主管打给她了。

“诗文,怎么回事?我们最大的客户单子,你不是说都安排妥了,现在怎么退订了?”

“要是这单没拿下,你也别回来上班了。”

叶诗文惊讶的看着我,又转头看了看他白月光的脸。

拽了一把白月光的胳膊:“你是不是在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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