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封建社会先后经历了两千多年,不仅是在时间上的跨度,我们还能看到许多朝代的兴盛和灭亡,在这一段时期之内,政权更替时常发生,但精致的文化素养却是一直在累积和延续的,比如不断丰富的文学体裁和形式。
先秦时期呈现井喷的“诸子百家”,其实并没有一个明确的艺术形式,到了汉朝时期,出现了赋,随后的大唐盛世,出现了唐诗,这种对仗工整,朗朗上口的文学形式是全新的题材,但拘泥于句式和韵脚,直到后来宋词的出现让文学变得不拘一格。
婉约派以李清照为代表,豪放派的主要任务就是“东坡居士”苏轼,一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成为展现思念的千古名句,随后出现的佳作也让苏轼名声大噪,人们不知道的是,其实他的弟弟苏辙同样成就非凡。
或许是哥哥的光芒太过耀眼,但弟弟苏辙的才华同样不容忽略,他曾为了捞哥哥苏轼,险些坐上了皇帝的位置。
苏辙与苏轼从历史发展的角度来看,其实不只是这二人,要说苏家的豪杰和人才,还得带上另外一人,他就是苏洵,他是苏轼,苏辙兄弟二人的父亲,与他们并列在唐宋八大家之中,足见这个家族的不平凡,苏洵虽然是父辈,但无论是才华还是名声都比不上两个儿子。
再看苏轼和苏辙,虽然在文学方面都有很高的造诣,但苏轼的知名度的确是要更高一些的,从史书中的记载来看,苏轼在当时是一等一的社交天花板,最重要的表现就是他的兴趣爱好广泛,这个特点就可以把他区别于父亲和弟弟。
寻常人所了解到的苏家,只是外表上看起来的“苏门三学士”而已,如果详细了解,就会发现苏轼其实是三人之中最为显眼的一个,不仅是因为他在文学上的超高造诣,是他兼容性极高的交流方式,即在社交之中没有人群和阶级的区分。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自己向上可以和玉皇大帝聊天攀谈,向下可以和坐在田埂间乞讨的叫花子畅聊,丝毫不会因为对方身份的高低产生态度上的变化,因为在苏轼眼中,天下之人都是好人,这种认识或许就是他豪放派的本质。
但正所谓虎父无犬子,苏轼和苏辙二人的多方面成就除了自身的天赋之外,少不了父亲苏洵的培养和引导,这一点也是兄弟二人之后有所作为必不可少的重要条件。
因为父亲苏洵的博学多识,所以从小就是兄弟二人文学道路上的引领人,不仅是基于亲情和血缘关系的父子,还是传道授业解惑的老师,到后来学有所成之后,更是文学上互相切磋进步的朋友,三人在血缘的基础上,又增加了亦师亦友的重要关系。
再者,长兄如父,苏辙年幼,所以除了父亲的影响之外,哥哥苏轼对他在生活中的帮助更大,因为二人几乎同龄,所以在平时的交流和切磋次数就更多一些,另外,这种建立在兄弟默契之间的惺惺相惜如果运用到文章上,或许会产生锦上添花的独特效果。
二人的兄弟情谊其实从根本上来讲,兄弟二人的文学天赋是毋庸置疑的,父亲苏洵在他们成长的道路上只起到了开端的引导作用,此外都是二人在互相帮助学习,比如苏辙小时候的识字读文,几乎都是跟着哥哥苏轼进行的,苏辙后来对这一点也是十分肯定。
他曾经说过,自己幼年在学习的时候是没有老师教授的,乃是“幼学于兄”,即大都为哥哥苏轼的文化灌输,所以真正亦师亦友的关系,是苏轼和苏洵之间,因为兄弟二人在后来曾经发生了许多无可奈何的聚散和别离,还产生了许多情感共鸣。
比如求学途中,兄弟二人曾一起读到了韦应物的诗,几番研读之后,二人发现其中的离别之意跃然纸上,不禁悲从中来,再看到夜里旁边的树木寂寥空虚,顿觉思绪万千,于是二人便相约一起回家,同榻而卧,珍惜兄弟二人相聚的时光。
这便是二人所说的“对床之约”,因为兄弟二人自幼开始就是形影不离的,并且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也知道彼此在将来的分离是在所难免的事情,所以便争取在没有彻底分开之前多次进行对床之约,这其实从侧面反映出兄弟二人关系的深厚,也为后续的事件埋下伏笔。
后续随着二人高中为官,自然是难以避免分道扬镳的结局,嘉佑年间,苏轼被外调至凤翔,苏辙则留在京城协助自己的父亲苏洵,二人临别之际,苏轼曾写诗相送,悉心劝解,这便是兄弟二人的第一次分离,后来遇到苏轼调职,苏辙亲自出京城前去迎接。
最终二人在河南地区相会,不仅作诗表达了双方相见时候的激动之情,二人也是实现了久违的对床约定,当然后来还有过几次分别和相遇,但这些并没有冲淡二人之间的感情,只会因为长时间不见而变得更加深厚。
苏辙其人与成就虽然苏辙在文化成就和历史影响力上无法与苏轼相比,但其起到的作用却是无法替代的,他之所以能成为唐宋八大家之一,是因为苏辙在政治,文学,艺术等领域都有表现,相比于这些,苏辙更加值得去重视的乃是他政治家的身份。
从当时的情况看,苏轼属于在外当官行列,真正是“山高皇帝远”,所以行事作风更加偏向作诗,并非是一些政治斗争,苏辙则与其相反,因为经常待在京城,其父又在欧阳修的提携之下名声大噪,所以入朝为官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但就在这时,朝廷的一件事情出了问题,那就是王安石变法,这场变法的主要目的是拯救宋朝政治上所面临的一些危机,从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等多个方面进行,这场声势浩大的改革目的是好的,但最终却夭折了。
变法开始执行是在宋神宗年间,但提出的一切措施都有一些理想化,导致在实际执行的时候出现了偏差,再加上王安石所用之人的执行力不到位,进而导致了多种负面效果出现,不仅让王安石的相位坐不稳,还引起朝中多人的非议。
早从这时候开始,王安石变法就已经出现了崩溃的趋势,虽然有皇帝的支持,但在很多方面已经难以继续执行了,随着宋神宗去世,所有变法的措施全都废除,包括苏轼在内的一众变法支持者全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惩罚。
当时苏轼尚且在外,但遭到了朝中小人的陷害,诽谤其作诗歌污蔑朝廷,就这样,苏轼被捕入狱,直接被关在了御史台,污蔑朝廷这种罪名在当时的定罪不亚于造反,所以苏轼在狱中几乎是受尽了苦痛折磨,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死亡离自己不远了。
于是便用自认为的最后一段时间,写诗给自己的弟弟苏辙,在这篇诀别之作中,苏轼首先对皇帝进行了一番夸奖和赞扬,其次再对自己的行为进行了一番忏悔,最后才是写给弟弟和家人的话,也正是因为这番慷慨陈词,让苏辙开始想方设法解救蒙难的哥哥。
这里需要明确的是,在王安石变法这一方面,苏辙和苏轼的态度是相反的,也就是说他并不支持王安石变法,这种做法直接导致两人出现了相反的命运,苏辙在宋神宗时期并没有受到重视,等到下一位皇帝彻底废除变法之后,此前反对“青苗法”的他重新被重用。
随着皇帝对苏辙的重用,他的政治蓝图就此展开,并且官职一路平步青云,不断向上提升,最后直接被任命为副宰相,这个官位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此时的苏辙自然是知道哥哥苏轼的处境,所以主动担任起了照顾苏轼的责任。
但苏轼命运的波折总是接二连三的,就在不久之后,因为自己的政治立场问题,再次被朝廷贬谪,直至偏远的黄州地区,从此与弟弟山水相隔,尽管是这样,苏辙依然选择义无反顾追随自己的哥哥,带着自己的家小直接赶往黄州。
这一场寻兄之路似乎并不平坦,苏辙还因为中途风浪过大被滞留在路上两天,为此他甚至因为自己延误了时日作诗自我调侃,诗中曾表示自己和哥哥即使跨越梦境也要前去相会。
最终在经历一番苦难之后,兄弟二人再次相会,苏辙终于凭借自己的努力让哥哥苏轼摆脱了困境,回首看来,这种种困难也很难让苏辙不感叹一句,“实在是太难了”。
不得不说这种血浓于水又双向奔赴的兄弟情着实是让人感动,并且苏轼和苏辙将兄弟情也践行到了最后,二人先后去世之后,就连墓穴也是相邻的。
哪里写了差点当皇帝?举报[抠鼻]
当皇上不可能,但是苏辙为了他哥,也是操碎了心!为了捞他哥,不得不把官做大,不然,人微言轻,怕捞不出来[笑着哭][笑着哭]
与君世世为兄弟,再续人间未了因。
不可能皇帝的,宋朝官职太多太混乱,弟弟干到了排名第四的副丞相,当的起一声苏相公
苏轼是不赞同变法的, 但不像司马光那样强硬的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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