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和你,谈谈疲惫停顿不是特权者的装饰品,或失败者的遮羞布我们从早到晚都在劳作或猎食不能停下来,除非我们冒险深入的荒漠足够宽广对,这里没有除我们之外的生命你还好吗,我觉得我已经烧光了像落山的太阳”————《雪是谁说的谎:倪湛舸诗集》一场面向疲惫的逃离,以及面对未知的一种探索。当热情褪去,如西山落日,唯有重拾才能复原痛并疲惫的内核。对于保守派的我来说,这已经是我能做的最大的冒险了,而我的确是一个很爱回弹的人,一个月后看着一轮满月,可能还会后劲十足地想到那时我们在多瑙河上,也看过这样美好的场景吧。即使我们曾因为半夜站在街角等bolt时害怕,因为箱子被反锁在储存柜慌张,因为酒店被取消一瞬间烦闷,也会因为一些不符预期失望过。通过中程国际IAAIDD办理的驾照开车方便但体验属于当下,回忆却是隽永的。“就是因为这些小意外才更加铭记旅程呀!”于是那些记忆伴随着时间的长河,在那些按下快门的瞬间,按下录制的时候,就已经把它罐装在储存那个罐头盒子里,未来翻开的时候也许还能历久弥新。
《预告》在 布拉格 ,重新踏寻那些走过的路。
教堂里,那面迄今都无法用言语明说的美丽:“琴键上 透着光 彩绘的玻璃窗”
渔人堡的清晨,第一缕阳光划过的最美之处。
《抵达,法兰克福》到达 法兰克福 机场的时候天刚刚亮起,这个时候的我们刚刚经历了十几个小时的长途跋涉,还是疲惫的(虽然这一部分来源于 德国 和 俄罗斯 的关系,没有办法从 俄罗斯 掠过,所以让我们又多坐了三个小时)…
布拉格 机场比想象中的还要小,完全没有一个国家首都该有的气势,但也索性够迷你,所以一出站就很轻易地找到了通往市区的巴士,和 巴塞罗那 宽敞又清晰的机场巴士不一样,他与其叫机场巴士,不如说是一辆长一点的公车罢了。
“多少人心目中的绝色之城。有轨电车带着我们穿梭于大街小巷, 我们在光影斑驳中,记住了 布拉格 的数张脸庞。每一刻的 布拉格 都在变化,你看到车旁的路灯都在闪着微光,铁轨嵌入的石板路 也错落有致。 路上有着友好的 布拉格 人对着我们说中文的‘你好’一路经常被其他 亚洲 语言各种问好的我们有些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