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大巴上,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缓缓靠近,粗糙的触感顺着身体曲线来回滑动。
我心跳加快,下意识的抿紧嘴唇,一幕幕奇怪的画面在眼前环绕。
“求求你,等会下车可以吗?”
我叫张梦梦,是一名大一舞蹈系学生。
不知为何,在成年后我染上怪病,对于那方面的渴望与日俱增。
男友陪我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是因为雌性激素分泌旺盛,给我开了些避孕药舒缓。
可不知道是药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慢慢的需求越来越大,就连男友都有些招架不住。
不过他并没有沮丧,反而夸我是世界上最极品的女人,比起苏妲己还妩媚动人,他喜欢这样的我…
现在放暑假,奶奶让我去农村玩,她年纪大了,生怕陪不了我多久。
我强行克制住渴望,与伟哥告别,“亲爱的,这个暑假我会想你的,你空了一定要来找我!”
他点头答应下来,又递给我一包药,叮嘱我每天记得按时吃,千万别去找其他的庸医看病,免得加重病情。
今天是我们分开的第一个夜晚,那种想要的冲动愈发强烈,简直折磨的我发疯。
我只能咬着嘴唇,夹紧被褥获得一丝若有若无的满足。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我吃了颗药舒缓,然后带上行李,挤上前往奶奶家的大巴车。
车上坐满五大三粗的壮汉,他们身上那股汗味熏的我眼睛都撑不开。
我不喜欢这种强壮而粗糙的男人,跟个野兽似的,虽然那方面可能很强。
余光扫视左右,终于找到个合适的座位。
那是个穿着polo衫的男人,相貌清俊,气质儒雅,鼻梁上架着副金丝眼镜,与农民壮汉们显得格格不入。
他见我过来之后,起身让座,我挤在靠里的窗户位置,羞涩地说了声,“谢谢!”
嗅着他身上那股阳光好闻的味道,我有些心动,竟生出些许异样。
仿佛有个声音在身体中呼唤我做些越界的事…
很快大巴车发动了,这时候我才体会到座位的拥挤,我们两个人的大腿死死贴在一起。
更要命的是,他的腿还往我这边靠,本就狭窄的空间,我只占了三分之一。
隔着薄薄的连衣裙,我能感受到他的温度,虽然看起来不壮,但双腿的肌肉结实坚硬,甚至还烫的厉害…
他似乎察觉到我的异样,充满磁性的嗓音开口道,“有点挤吗?”
话虽这么说,他却朝里挤得更紧了。
我整个人就像是团被压缩的棉花,肩膀死死靠着车窗。
大巴车行驶在直路上还好,每次拐弯的时候,他大腿挤压愈发过分,侵占本就狭小的空间,炽热滚烫的触感让我又羞又怕,忍不住发出闷哼。
这是我第一次和男朋友以外的陌生人如此亲密接触,可是他身上味道好好闻啊,我并不抗拒,反而内心的小恶魔蠢蠢欲动。
竟红着小脸,偷看他的侧脸。
那张脸棱角分明,有着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浑身上下都洋溢着自信。
这时候我才发现周遭传来一道道炽热的目光,那群大佬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或许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我这样白嫩的女人。
想看就看呗,我也少不了二两肉。
我根本不在乎他们的眼神,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旁边这位帅哥哥的身上。
回家的路基本是盘山公路,伴随着左弯右转,我和帅哥哥亲密接触的时间越来越长。
没过多久,我的皮肤沁出不少汗液,那种湿湿滑滑的感觉很不舒服。
为了让自己舒服一点,我轻轻侧着身子,撩动长裙,想让空气透进来。
可帅哥哥更过分了,他再次抢占我的空间,像是要将我挤出窗外一般。
我被逼的没办法,拒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只能默默忍受着…
但很快我就犯病了,小脸愈发通红,像是有人用塑料袋抑制我的呼吸,让我快喘不过气来。
帅哥哥见状终于停了下来,他凑到我耳畔吐着热气,“你晕车了吗?”
说话间离我越来越近,都快触碰到敏感的耳垂。
这对我来说是莫大的煎熬,像有千百只小蚂蚁在娇嫩肌肤上游走,又酥又痒。
我总不能说出自己是想男人了吧,这也太羞人了。
任由怪异的想法在脑袋中瞬间闪过,轻轻点头默认了帅哥哥所说的晕车。
他脸上露出关切,“我学过一点推拿手法,可以缓解晕车的症状,我帮你按按吧。”
这沙哑低沉的嗓音,充斥着无尽的诱惑,让我失去思考的能力,咬着下嘴唇点点头。
我并不排斥这样的身体接触,反而充斥着浓浓的期待。
这些天我忍受了无尽的寂寞,在美丽诱人外表下,那颗躁动的心,时时刻刻被折磨的苦不堪言。
他做了自我介绍,原来他叫做张致远,是市医院的一名医生,这次到乡镇义诊一段时间。
下一秒,张致远那双修长的大手悄悄凑了过来,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那股炽热,像是要将人烫熟一般。
“乖,放松…”
他的大手轻轻捏着我的双肩,随即一直向下捋,在背部来回滑动着。
有股暖流从他手掌浸出,通过经络直达五脏六腑。
按压的手法很轻柔,宽厚的手掌来回摆动,每一下都恰到好处。
可那种躁动并没缓解,反而愈演愈烈。
因为我并不是晕车,而是思春,这下彻底撩起我心底的火。
张致远见我这幅模样,开口道,“梦梦,你现在好点没有?隔着衣服好像效果差了点,要不我将手伸进来吧。”
话音刚落,他并未征得我的同意,将我一把搂过去。
身子倾斜靠在他的臂弯,他喘着粗气,眼神中透露着奇怪的光。
我知道自己柔软而滑嫩的身躯肯定让他躁动不堪…
那双大手从我的腰间悄悄从溜了上来,真正的皮肤相贴,我更能感受到那具身体的温度。
宽厚的手掌在我后背画着圈圈,每一寸皮肤的纹理都被他抚平,取而代之的是微微耸立的汗毛。
要知道周围还有很多农村壮汉看着呢,虽然我没有抬头,但也能察觉到那一道道饿狼般的目光。
他的推拿手法很不错,这种前所未有的舒畅,让我产生任由摆布的冲动。
本就粉面含春的脸蛋,红的更厉害了,似乎都要烧了起来。
“梦梦,我按得舒服吗?”
“真…的…舒服,继续…”
我本就薄弱的意志力,更是彻底松懈,嘴唇打起哆嗦,说话都发出颤音。
这话像是给张致远发了信号,那双手像是滚烫的小火炉,触碰过的肌肤逐渐发热,像是燃烧了起来。
我下意识咬紧嘴唇,整个人变得头晕目眩…
他还以为我晕车更严重了,“梦梦,中医上说晕车主要是血脉不通,经络不调,我再帮你推拿双腿吧,帮你全身经络来个大循环,保证以后都不会晕车。”
这些话怎么很像那些神棍呢,可我生不起拒绝的念头,抬头后正巧迎上他那双猩红的眸子,鬼使神差的点头同意下来。
下一秒,大巴车停了,司机让我们下车上厕所,十五分钟后准时发车。
张致远牵着我急匆匆下车,脸上露出喜意。
“梦梦,在座位上推拿有些施展不开,正好在这可以…”
我轻轻点头,只觉得整个脑子晕乎乎的,眼神愈发迷离。
他咽了几口唾沫,像是饿狼般盯着我。
下一秒一双粗糙的大手,顺着我迷人的双腿攀岩而上,火热的触感让我失去理智。
他居然进入
[得瑟]
殉白明
你不怕下地狱吗
卧。。。
又是列车又是大巴
下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