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脏!”殿下为了给喜欢的舞女换解药,把我送给九千岁折磨了三个月

故事很暖你很甜 2024-03-26 16:39:42

裴卓川将我送给九千岁,给他喜欢的舞女换解药。

九千岁心狠手辣,从他府里扔去乱葬岗的女人不计其数。

我跪着求他别送我去。

他说舞女柔弱,我该让着她。

不过三月,我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再也不肯靠近他。

他却后悔了:“青鸾,做我妻子不好吗?”

……

1

裴卓川来的时候,我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

他嫌弃地掩了掩鼻子:“太难闻了。”

地牢里满是腐肉和血腥味。

九千岁邓元化挑起他的眉毛,细着嗓子开了口:“殿下非要踏足这种地方,咱家怎么劝您,您都不听。咱家怕啊,一会儿再污了您的眼。”

他一个手势,我被人从角落里的水缸中捞出来,扔到裴卓川面前。

一同落地的,还有几条黄鳝,在地砖上无助的弹动,缺氧而亡。

裴卓川蹲在我面前,挑起我的下巴,左右看看。

邓元化很小心,无论如何折腾,始终没有让这张脸受伤。

而裴卓川曾经最满意的,就是我这张脸。

我是他最信任的暗卫,也是他的枕边人。

他悠悠吐出一口气,似乎彻底放下心来:“邓大人可消气了?”

邓元化哼了一声,没回答,只是自顾自地说下去:“殿下且放心,咱家说话算话,如烟姑娘最后的那副药,您一起带回去吧。”

裴卓川点点头,道了声谢。

他用鞋尖踢踢我:“差不多得了,别装死,赶紧跟本宫回去。”

衣服湿漉漉的裹在身上,被盐水浸过的伤口针刺般疼痛。

最难以言说的,是身体内部被生生劈开,绵延不绝的疼痛从下腹蔓延到大腿根。

我眼前一阵阵发黑,想告诉他,我没装死,是真的很难受。

抬头却正对上裴卓川冷漠的眼睛:“你要是喜欢待在这里,那就别回去了。”

余光瞥见邓元化似笑非笑的眼神,视线有如实质般,像张大网罩在我身上。

铺天盖地的恐惧感不由分说地袭来。

不,这个地方,一秒钟都不能多待,再待下去,会疯掉。

我忙不迭的想要站起来。

双腿却一点力气没有,努力几次后,都无力地跌倒在冰冷的地砖上。

裴卓川已经迈开腿向外走去。

我咬咬牙,手脚并用地跟在他身后,爬了出去。

裴卓川掀开车帘,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要帮我的意思。

我狼狈不已地扶着邓府的门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上面。

高大的马车就面前,而剩下这段路,只能自己想办法挪过去了。

我苦笑,除了爬,哪还有其他的办法。

围观的居民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不断对我指指点点。

右手刚撑到地面,胳膊就被人架住:“青鸾姑娘小心。”

温热的掌心,透过冰冷破旧的衣服,传递过来些许温暖。

车夫对我笑笑,将我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处,架着脚底发软的我,上了马车。

“多谢。”

我低低地道了声谢。

抬头却看见裴卓川阴冷的目光,牢牢定在车夫扶我胳膊的手上。

他不爽地皱起眉头,刚要说些什么。

娇滴滴的声音,就从车厢里面传出来,打断了他。

“姐姐怎么弄成这样,该让殿下担心了。”

我仰头,看见柳如烟坐在裴卓川的身边。

她逆着光,肤若凝脂,小巧的唇微微张着。

咳嗽了一声,似弱柳扶风。

她轻巧巧的一句话,刚回来的我,就又成了罪人。

连这浑身的伤,都是错处。

因为害得裴卓川担心了。

“如烟别看,当心晚上做噩梦。”

裴卓川不再看我,转而小心地覆上她的眼睛,语调温柔。

跟刚刚那个不顾我浑身伤痛,冷冰冰命令我跟上的,仿佛不是一个人。

我眨眨眼,努力将眼眶里的泪水憋回去。

是了,柳如烟是个舞女,身娇体弱,需要小心呵护。

我默默地缩在角落,不敢让后背靠在车厢上。

那些伤痕,在布料的摩擦下都会让人疼痛难忍,更何况是颠簸的马车。

“殿下,”柳如烟捂着胸口、似泣非泣的模样。

裴卓川立刻揽她入怀:“怎么了,是胸口又痛了吗?”

他连忙把怀里的丹药拿出来,小心地喂到她嘴里,又贴心地递上水囊。

“如烟,这最后一颗丹药服下,你的毒应该彻底解了。”

她和着水吞下药丸,拿帕子沾了沾唇角,眼窝滚下一滴泪来:

“都是我的错,害青鸾姐受这么多苦。”

裴卓川安抚般地拍拍她的脊背,柔声哄着,不甚在意地挥挥手:“她皮糙肉厚,不算什么。让她吃些苦头也好,省得认不清自己的位置。”

下意识咬紧唇侧的软肉,铁锈味道溢满口腔。

我低下头去,想将那些温存耳语从脑海里赶出去。

他的柔情是对谁,已经跟我没关系了。

2

被裴卓川接回家后,我昏睡了好久。

醒来时,已是华灯初上。

我怔怔地盯着不远处的烛火。

寝殿的方桌旁,坐着一个人,眉目如画,鬓如刀裁。

他懒洋洋地拿起剪子,绞掉即将爆开的烛花。

心头一动。

“裴……”

一开口,发觉自己嗓子如公鸭般难听,好像被粗糙的砂纸磨过。

那人转过头来。

我陡然惊醒,不是他。

那双眼睛,不会如此凉薄。

裴卓川端了一碗药来,递到我面前,盯着我的眼睛问:“你方才在想什么?”

我接过碗,一饮而尽,对他的问话避而不答,淡声道:“谢殿下赐药。”

他近前两步,我下意识地后侧,拉开两人的距离。

感觉到我的抗拒。

他愣了一瞬,捉住我的手腕,将我压在墙上。

“青鸾,”烛火碎他眸子里,像草原上的星河璀璨,“在北狄的时候,你是我唯一的救赎。”

我轻阖眼皮,避开他灼灼的目光。

自嘲道:“青鸾不过是在殿下落难时,乘虚而入罢了。您现在……”

他“啧”了声,径直打断我的话,语气里满是不耐烦:“我知道你厌烦柳如烟,但是我不可能只有你一个女人。你要大度些。”

不是,我在心里否认。

我没有厌烦她。

我只是彻底梦醒了而已。

裴卓川不是他。

更何况,在邓元化府邸里,经过让我绝望至极的那件事之后。

我再也无法直视他这张与裴翡如此相似的脸。

太阳穴传来尖锐的刺痛,脑袋要炸开了。

“青鸾姑娘,”邓元化的声音在地牢里响起,“咱家答应过太子殿下,三个月后会把你送回去,但这三个月,你总得让咱家消消火气吧。”

我看看他,漠然转过头去。

落到他手里,不脱一层皮,是不可能的。

罢了,当是为救柳如烟的命好了。

她到底是因为守卫不严才中毒。

“别这么冷静,”他细着嗓子,不阴不阳道,“你这样的态度,让咱家很没成就感。”

他指了指挂在我面前的画像:“你喜欢太子殿下,是吗?”

“与你何干。”

我懒得理他。

“只是为了让游戏更好玩儿。”

邓元化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拍了拍手。

几个衣衫褴褛的乞丐被下人们推搡进地牢里。

他们很害怕,浑身哆嗦。

不停地向邓元化磕头:“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小的再也不敢在邓府门口乞讨了,小的们一定滚得远远的,绝不脏了您的宝地!”

邓元化笑起来:“你们一个个的,别害怕。咱家今天啊,是让你们来享福的。”

他一个手势,我身上就被人剥得只剩里衣。

他捏住我脸,转向那群乞丐:“看这张脸,多水灵,你们这遭,可是赚大了。”

刚刚还战战兢兢的一群人,忽然明白过来。

他们脸上挂起猥琐的笑容。

“你敢!”我冲邓元化怒吼。

“我有什么不敢的,”他拍拍我的脸颊,“你当年骂我的时候,就没想过今天吗?”

“你舍命维护裴卓川,可他呢?为了给柳如烟那个舞女求雪绒草,把你送来给我玩儿。”

“而且啊,”他薅着我的头发,强迫我看向面前的那副画像,“你被人糟蹋!他还要亲眼看着!”

画像上的人,穿着淡青色的长衫,手里捧着一册书卷。

眉目温润,唇边含笑。

比起裴卓川,更像是他哥哥裴翡。

“不要!”

我惊恐的样子,取悦了邓元化。

趁他不备,我舌尖抵上磨牙处,将毒药挑出来,牙齿用力向下合。

“唔……”

下巴被他卸了。

他的手指伸入我口里,毫不费力地掏出那个小药囊,扔在地上,抬脚碾得粉碎。

“你们藏毒药的地方,还真是一成不变。”

看到我心神大乱的样子,邓元化心情大好。

“咱家可是答应了太子殿下,三个月后,就把你送回去。你这样寻死觅活的,让咱家很难办啊!”

“别怕,一会儿啊,你就会感激咱家,让你体验到人间极乐。”

他向我无法闭拢的嘴里灌进一碗药:“青鸾姑娘,好好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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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岁月晴暖,正好,你也在。阳春白雪,时光微微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