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总是和她的男闺蜜搞暧昧,甚至还当着我的面做那种事...

清秋故事 2024-09-22 16:35:31

我的老婆是法医。

她下楼扔垃圾时,发现垃圾桶里有一根断臂。

她报警后,立即联系她的竹马让他注意安全。

岳母提醒她给我打个电话,问下是否平安。

老婆却不屑一顾:“我巴不得他去死,最好一辈子别回来!”

我的心颤了颤。

我已经回来了,沈月,只是你没认出来。

那个断臂就是我的。

1

小区楼下垃圾桶里竟然有一条断臂。

接到报警电话后,警察迅速赶到现场。

老婆见到自己的好友刘队后,叹了口气。

“事态似乎有些严重,更何况这是在居民楼,一传十,恐怕到时候会人心惶惶。”

人来人往的小区里,最怕的就是流言四起。

到时不仅抓不到凶手,反而搞得大家提心吊胆。

刘队带着人检查了一下周边的垃圾桶,只找到了这么一根断臂。

为了顺利找出凶手,刘队多喊了一批人手在附近巡查。

他皱着眉问:“多久能查出死者身份?”

“最少四天。”

“这条断臂上没了手指,所以辨认身份需要一点时间。”

老婆神色严肃,表情凝重。

我相信,以她的能力,一定会查出我的身份,将凶手绳之以法。

刘队点点头。

“对了,你要不带上家里人搬到警局附近吧,也安全些。”

“我正有此意。”

告别刘队后,老婆立马回去收拾行李。

“妈,你看你有什么要拿的,收拾一下东西,咱们下午搬到警局附近住。”

话音刚落,她拿出手机,拨通了竹马的手机。

一向刀子嘴的她这时突然变得温柔。

“小白,这段时间你千万要注意安全啊,总之一切小心,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岳母听说了垃圾桶有断臂的消息被吓得够呛。

不过听到她给白宽打电话,还是不忘提醒一句。

“你也给志杰打个电话,他在外面出差,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老婆却不屑一顾:“我巴不得他去死,最好一辈子别回来!”

我的心颤了颤。

没想到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她还在怪我。

原来人死后还是会心痛啊。

你不想让我回来,可我现在就在你面前。

我已经回来了,沈月。

只是你没认出来。

那个断臂就是我的。

2

老婆将自己关在实验室里一天一夜。

第二天的时候,刘队又送来一些别的残肢。

他神色严肃:“这是在附近另外一个小区垃圾桶里发现的,你看看是不是同一具尸体上的。”

沈月皱着眉接过,其中一部分是我被砍掉的手指。

经过仔细对比后,她点点头。

这些全部是来自同一具尸体!

有了指纹,发现我的身份应该不难。

真相马上要水落石出了吗?

我一脸期待看着忙着整理的沈月。

这时,刘队突然开口。

“诶,这根手指指甲凹陷,我怎么越看越眼熟呢。”

“不会是志杰吧?”

生前我给老婆送饭的时候,遇见过刘队几次。

因为她常常忙到很晚,不知道吃饭,所以我下班了偶尔会来送饭。

但是似乎我和他见面次数也不超过10次。

他居然记得我手上的这个特征。

老婆听到我名字的一瞬间,立刻拉下脸。

“行了,工作时间就别提那个晦气的名字了!提起他我就想起我那个可怜的孩子。”

“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他!如果不是因为他,奇奇根本不会出事!”

沈月每说一个字表情都更扭曲一分。

这两句话生生砸在我头上,疼得我喘不过气。

两年过去了,她还是没办法原谅我。

我是害死我们儿子的凶手。

罪大恶极,理应入地狱。

两年前,沈月的竹马回国。

沈月怕他对环境不熟悉,节假日旅游也带上他。

我第一眼见到这个男人就不太喜欢,但沈月心善,我只能让步。

一次海边度假,沈月去拿泳衣。

儿子奇奇说想要吃冰淇淋,我本想让白宽去买。

他却主动揽过儿子,说他可以帮忙看着。

结果再回来的时候两个人都不见了。

路人说有一个男人和一个三四岁的孩子落水。

等我们找到白宽时,儿子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了。

最后警察打捞出奇奇的尸体时,已经被海水泡的泛白了。

沈月哭着拽着我的衣领,打我、骂我。

说我是一个不称职的父亲。

“程志杰,为什么被淹死的人不是你?”

老婆悲伤到极致时,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如今,我被人肢解,死无全尸。

如你所愿,我真的死了。

或许可以原谅我了吗?

3

沈月拿出我的断指,想要检测DNA样本。

翻过手指,才发现,我的指尖已经被磨平了。

看来,无法从指纹上面取证了。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刘队跟沈月摆了摆手后就出去了。

老婆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焦急的声音。

“小月啊,我怎么打不通志杰的电话呢?不会是出事了吧。”

是岳母。

算算日子,这个时候我早该出差回来了。

岳母应该是见我迟迟不给家里打电话,也不回来,有些担心。

自从奇奇出事以后,岳母就搬来和我们一起住。

岳母同样为奇奇的事情伤神,我以为她同样会责怪我。

没想到她却说,这不是我的错,让我别再自责。

那段时间全家都很难过,我甚至不敢出现在老婆的面前。

只有岳母愿意相信我,并且主动替我说话。

如果不是岳母,恐怕沈月一怒之下就要跟我离婚。

她老人家先是没了外孙,紧接着又是没了女婿。

一个年过七十的小老太,该如何承受这些噩耗?

“他都那么大个人了,难不成还能迷路?您就别操心他了,妈。”

沈月虽然不耐烦,但对方毕竟是自己的母亲,所以一直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只是站在她面前的我,依然看得到她面上不悦的神情。

简单搪塞几句后,沈月挂断了电话。

回家之前,她顺路去了一趟白宽那里。

见到白宽的瞬间,她拧在一起的五官终于舒展开。

“小白,这么晚了,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面前的男人看上去似乎很是和善。

“怎么会呢,快进来坐。”

白宽从厨房端出一碗热腾腾的鸡汤。

“工作到这么晚累了吧,我刚熬好的鸡汤,尝尝。”

他说着舀了一勺冒着热气的鸡汤,细心的吹了又吹,才送到沈月嘴边。

“小白,你真好。”

亲眼看着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走得这么近,心脏像被人揪着一样痛。

“程志杰就不如你细心,如果当初...”

沈月的欲言又止,如同一把刀子一样划开我的皮肤。

白宽微笑着揽过沈月的肩,无比自然,似乎他们之间做过无数次这个动作。

“没事的,都过去了,你还有我。”

“别再想实验室的那块残肢了,放轻松。”

沈月的身躯微微一震。

明明这是机密,除了母亲,她没告诉任何人。

“你怎知道有残肢?”

沈月起身,用探究的眼光打量着白宽。

我屏住呼吸,一同跟着紧张起来。

白宽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不自觉的摸了下鼻子。

“我看你这么累,应该是新接手的案子比较棘手,所以下意识说出来的。”

他低下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沈月看到他这副模样,心疼了。

“原来是这样,都怪我,疑心病又犯了。”

我叹了口气,蹲在一旁。

4

就在沈月一筹莫展之际,接到了刘队的电话。

有个出租车司机今早在桥下发现了我剩余的残肢。

沈月立马收拾东西前往事发现场。

而我也随着老婆一同飘到那座桥下。

看见刘队和目击者沟通时,我的脑海突然浮现出生前被人折磨的画面。

铁锹、球棒、菜刀。

我的脑袋里不断涌出这几样东西。

将我困在原地,一动不能动。

等我再次回过神来后,却发现自己飘在目击者的身边。

出租车司机说自己在返回的途中碾过那个黑色塑料袋。

还以为自己压到人了,慌忙报警。

结果发现是一个塑料袋。

更没想到的是,里面竟然装着尸体的残肢。

只是被他这一轮子压过去,我的残肢早就碎成一团烂肉。

一旁工作的警员捏着鼻子:“平常见的死人也不算少,今天这个真是有点吓人了。”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只有沈月在认真研究那一地的烂肉。

这座桥距离发现断臂的小区只有五条街道的距离。

刘队气喘吁吁跑过来,说这附近的监控基本都年久失修,画面早就模糊不清了。

这时,刘队身边一个比较年轻的警官开口。

“我倒是认识一个店主,他修复画面的技术有一手,或许能找他来帮忙。”

刘队猛地点头,将这件事交给他去办。

“从这几块残肢来看,基本可以断定是一具尸体上的。死者应该是30~35的男性。”

沈月一脸严肃的说道。

刘队抬着胳膊,伸出一根手指,“嘶”地一声。

“志杰还没跟你联系吗?”

“怎么又提他,你们两个很熟悉吗?”

沈月皱着眉。

“没有,没有,问问,就问问。”

刘队吃了瘪,尴尬的挠挠头。

这时有人走到刘队身边,对着他耳语了几句。

“程志杰不见了!”

“他公司的老板打了110,说他好几天没回公司做报告了。”

没想到,我失踪的消息竟然是我的老板告诉警察的。

我无奈苦笑。

沈月这个时候已经准备收拾东西回实验室了。

“不用理他,说不定是专门请人做的恶作剧,他这种浪费资源的做法真该被好好批评一下。”

甩下这句话,沈月便背着包离开了。

所有人回到警局时,那个年轻的警官也回来了。

他一脸激动:“修好了,修好了!”

大家的目光齐齐看向他。

在众人的注视下,年轻警官将调来的监控资料打开。

沈月突然想起自己和白宽约好了吃午饭,便跟刘队发了条消息。

【我中午就不在警局吃饭了。】

消息发送完那一刻她便将手机调成了静音。

一阵刺啦声过后,监控画面开始变得清晰。

刘队眯着眼睛看画面中的人。

“放大,再放大。”

“这个人我似乎在警局里见过啊,刘队。”

刘队愣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他立即掏出手机给沈月打电话。

“快点接电话,接电话...”

刘队不停的用手指敲击桌子,边敲边念叨着。

可是沈月的手机已经静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立即展开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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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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