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老公出轨,我正打算找老公摊牌,却发现小三竟然登门入室了

夕初故事会 2024-08-23 16:47:01

在结婚三年后,我发现老公出轨了!

踏马的这个混蛋男人,一边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一边在家骗我生二胎!

这是想要坐享齐人之福吗?

我呸!

顺藤摸瓜,我扯出了他隐藏多年的秘密!

却又哭笑不得,这婚,是离还是不离?

1.

秋高气爽。

这日,我将两岁的女儿盼盼送去她奶奶家后,终于偷得半日闲,和闺蜜约好去逛街。

半天下来,我觉得我整个人都要废了。

闺蜜赵晚笑我:“锦歌,你如今可是没有以前一半的势头了。”

我摆摆手:“都差不多一年没有逛街了,能有如今这体力已经不错了。”

说话间,我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向窗外。

此时,正在等红绿灯。

我的目光倏地就停留在某处。

那里,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神色亲密地说话。

问题是,男人好像是我的老公周幸川。

我脸色发白,指着那个方向道:“晚晚,你看看,那是不是周幸川?”

赵晚转头扫了一眼,还来不来细看,绿灯已亮,后面的车喇叭声不断。

车子被迫向前。

几分钟后,车靠边停下,我慌忙地下了车,步伐匆忙地往刚才那个方向跑。

可到了那个地方,空无一人。

我望着空荡荡的街角,心里茫然一片。

重新回到车上,赵晚关心地问:“什么情况?”

我摇了摇头:“没看到人了。”

赵晚笑:“你怕是看眼花了吧?”

大约是看着我脸色不好,她又道:“我觉得周幸川那人,应该做不出出轨这种事儿的。实在不放心,要不,你现在给他打个电话?”

我想了想,拨通了周幸川的电话。

“锦歌,回去了吗?怎么这会儿给我打电话?”周幸川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依然温和。

他那边很静,完全不像是在喧闹的街道。

我的心里松了口气,故作轻松地道:“还没有,刚逛完,呆会儿和晚晚一起吃完饭了回去。你在哪呢?”

“在公司呀,那我等下早点走,不然太晚了盼盼怕是要闹。”

“嗯。好。老公,我刚才在街上看到一个人,好像你。”我试探性地说。

“傻瓜,是不是太想我了,看花了眼?我好好上着班呢。”周幸川笑道,声音里没有丝毫的迟疑。

我也笑:“大概是吧,行了,我和晚晚去吃饭了。”

“嗯,好。那早些回家啊。”

挂了电话,赵晚笑我:“这下放心了吧?你呀,在家带孩子呆久了,容易胡思乱想。”

我叹了口气,也许吧。

可街角的那一幕,在脑中久久挥之不去。

2.

晚上,我到家的时候,周幸川已经将盼盼接了回来并且哄睡了。

我心里喟叹一声,对于这个老公,实在是觉得没得挑。

我与周幸川大二的时候开始恋爱,谈了四年,结婚三年,感情甚笃。

周幸川性格温和,家里大事小事都依着我。

他会记得我的生理期,提前给我准备好卫生棉和红糖水;也会记得各种纪念日和节日,准时送上鲜花和礼物;还记得我所有的小习惯和爱好,并且能在这些小细节上处处照顾我。

我轻笑着扑进他的怀里:“周先生,一天没见,有没有想你的亲亲媳妇儿呀?”

周幸川亲了亲我的额角:“想,不仅我想,我们家的小盼盼也想妈妈了。”

我脱了鞋子,任由周幸川帮我放回鞋柜里,小跑着进了女儿的卧室,亲了亲盼盼粉嫩的小脸颊,我才满足地回到客厅。

周幸川抱了抱我,轻声道:“先去洗澡?给你放好热水了。”

我“吧唧”一口亲在他的脸上,笑着道:“周先生越来越体贴了,我要爱死你。”

“不许说什么死不死的,快去吧。”

洗完澡,我坐在沙发上,盯着茶几上周幸川的手机发呆。

周幸川去洗澡了,我知道,他基本要用二十分钟左右,这些时间我翻一翻他的手机完全足够了。

我伸手拿起,握在手中,又放下。

我心里挣扎得厉害。

我与周幸川的信任,是这么多年一点一滴培养起来的。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会背叛我,同理我也不会背叛他。

我的教养和骄傲让我不愿意去随意翻看最亲密的人的手机。

片刻后,我的感情战胜了理智。

我暗暗告诉自己:就这一回,如果不看,我心里的这根刺会一直拔不出来。

密码没有改,是我的生日。

聊天记录,没有任何可疑的。

转帐记录,一样干净。

切换帐号,没有小号。

微信QQ双开,没有。

没有任何蛛丝马迹显示周幸川有出轨的可能。

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又一面为自己的多疑和不信任感觉到羞耻。

“老公,我用一下你的手机,付个款。”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我高声对浴室里的周幸川喊了声。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周幸川回道:“嗯,你自己拿,密码你知道。”

我心里最后一丝疑虑统统消散,暗暗唾弃自己的小心眼。

3.

日子缓慢如流水。

这日,我照常带着女儿出门散步。

鬼使神差地没有去家门口的公园,而是拐了个弯,去不远处的另一个公园。

秋日的凉风一扫,落叶堆了一地。

盼盼踩着吱吱作响的落叶,一路“咯咯”直笑。

我看着女儿那可爱的模样,心里全是满足感。

沿着直路走到了尽头,是一座小石拱桥。

盼盼指着桥,很认真地道:“妈妈,我们去桥!”

我笑了:“好,咱们去桥上。是去桥上哦,不是去桥。”

盼盼点点头,重复一遍:“去桥上。”

说完,她迈着小脚丫就往上爬。

我跟在后面,看得直乐。

当爬到桥上,环顾四周,我只觉得视野一下子开阔起来。

我的视力向来好,是以,在无意识地环顾一周后,我的目光就锁定在不远的侧门处。

这一次,我看得真真切切。

是周幸川。

他与一个女人站在那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片刻后,女人猛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周幸川没有拒绝,甚至还伸手拍了拍她以示安慰。

我瞬间遍体生凉。

秋日的风一扫过,我甚至打了个寒颤。

接踵而来的便是滔天的怒火。

我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抱起盼盼,疾步往侧门走去。

我要去当面拆穿周幸川的谎言。

这个男人谎话连篇!

踏马的这个混蛋男人,一边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一边在家骗我生二胎!

这是想要坐享齐人之福吗?

我呸!

可等我赶到侧门处,已然空无一人。

我掏出手机给周幸川打电话。

“老公,你在哪呢?”

周幸川似是顿了下,才道:“我在陪一个客户,锦歌,怎么了?是有事吗?”

我垂眼掩住眸内的冰凉:“没事,就是问问。”

“没事那我就挂了啊,锦歌,我一会儿空了打给你。”

“好。”

盼盼似是察觉了我的情绪波动,一把抱住我的脖子,糯糯地喊:“妈妈!”

我抱着盼盼的手微微紧了紧,心又酸又痛。

搂着乖乖巧巧的女儿,我的泪就那样落了下来。

盼盼有些不适的在我怀里扭了扭:“妈妈,怎么了?”

我急忙用手抹掉泪,挤出一个笑道:“没事儿,妈妈就突然特别想抱盼盼。盼盼,今天妈妈带你来这里的事,不能告诉别人哦,包括爸爸。”

盼盼似懂非懂地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看着她的眼睛道:“就当是盼盼和妈妈的一个小秘密,好不好?”

“好。”盼盼脆生生地答。

我的泪又止不住地想往下掉,我按了按眼角,昂头压下那些汹涌的泪意,对盼盼道:“那咱们先回去吧。”

“好,妈妈,还要走刚刚那条路。”

回到家,让盼盼去玩玩具。

我躲在洗手间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

中间接到周幸川的电话:“锦歌,中午我就不回来吃饭了。你和盼盼先吃啊。”

我极轻极快地回了个“好”字,就挂了电话。

给盼盼喂了饭哄睡后,我在客厅呆呆地坐了一个中午。

4.

犹记得婚前,我有些恐婚了。

拽着周幸川的衣角,红着眼说不结婚了。

周幸川寒着脸问我为什么。

我抽噎着说,万一你以后对我不好怎么办?万一你出轨怎么办?那还不如现在就结了。

周幸川就笑了。

他把我抱进怀里,柔声哄着:“锦歌,宝宝,别哭了。我跟你保证,好不好?我绝对会对你好的,也绝对不会出轨。”

见我还是红着眼掉眼泪,他又接着道:“我发誓,如果我辜负了我的宝宝唐锦歌,我将孤苦一生天打雷……”

他的话没说完,我就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不许说这种话。就算是你以后真的辜负了我,我也希望你能够好好的。”

听了这话,周幸川也红了眼,他将我一把狠狠地搂进怀里,紧紧地抱住:“宝宝,我们这辈子都不会辜负彼此的,不要担心。乖,一切有我呢。”

离他说这句话,至今不过三年。

我的婚姻,也不过三年。

我嗤笑:果然,男人是靠不住的。

整理好情绪,我下了决定。

这婚,必须离!

但是,离也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离。

我得弄清楚了,这一切是为什么!

那么,我就势必得抓住周幸川的把柄,得拿出证据来,不然以他的个性,怕是会死不承认。

我还得把盼盼的抚养权,以及财产,都要过来。

该得的东西,我一分都不能少。

想清楚后,我给赵晚打了电话。

“晚晚,你帮我弄一套针孔的摄像头回来。”

“你要这玩意儿干什么?”

“你别管,反正帮我弄一套回来。”

“行吧,晚上给你送过去。”

“晚上我有事,明天上午送来行吗?或者我自己过去拿也可以。”

“那就明天上午吧,你带着个孩子过来不方便,我过去吧。”

“嗯,谢谢你了,晚晚。”

“唐锦歌,你被人穿了吧?这么客气。”赵晚怪叫。

我轻轻一笑:“行了,不跟你贫了。”

晚上,周幸川一脸疲惫地回了家。

我心里无不恶毒地想:这是和小情人翻云覆雨太过快活了,伤身了?

显然,周幸川并没有接受到我的恶意,而是一如既往地对我嘘寒问暖。

坐了几分钟后,起身走进厨房要帮忙。

我睨了他一眼,假笑道:“你别在这儿碍手碍脚的了,去陪女儿玩吧。”

周幸川笑:“这就嫌弃我了?行行行,我去陪盼盼。”

看着他的背影,我的眼眶又红了红,花了好大力气才忍下心里翻涌的泪意。

趁着周幸川去洗澡,我再一次悄悄打开了他的手机。

我麻木地想,我终是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而我们之间的信任,也从第一次的怀疑开始裂了一条缝,恐怕永久都不能愈合。

照样没有翻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我不甘心地又翻了一遍。

最后,在支付宝的转帐记录里,翻到了数条转帐信息。

对象是同一个人,女人头像,金额从三五千到一二万不等。

合计有七八万吧。

没有任何的标记。

没有任何聊天。

可是我的心就这样彻底地冷了下去。

对于周幸川的习惯,我再熟悉不过。

他不爱记帐,但是每一笔转帐,哪怕是转给熟人的,都会标记好作用。

可是转给这个帐号的,什么也没有。

我一一拍了照,将手机放回原处,无力地瘫坐在地板上。

周幸川出来的时候,手上擦头发的动作就是一顿,疾步走过来,将我抱起:“宝宝,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儿不开心?”

我幽幽地看着他,似有千言万语想要说,可最后所有的话都哽在了喉头,什么也说不出来。

周幸川似乎吓到了,一个劲儿的问我:“宝宝,锦歌,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告诉老公,老公一直在呢。”

我“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边道:“我想我妈了想我爸了,我想他们了……”

周幸川似是长出了一口气,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哄道:“等这段日子我忙完了就带你回去看咱爸妈啊,乖,不哭了……”

这一晚,我哭了多久,他就哄了多久,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有那么一刻,我甚至想,我是不是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顾,只要窝在他的怀里,就四季如春。

5.

可我终还是敌不过心底的那根刺。

第二日,周幸川一出门,我就打电话给赵晚。

“晚晚,我想去旅游。你有空陪我去吗?”

赵晚惊声道:“锦歌,你抽哪门子风?你去旅游,盼盼怎么办?”

“带着。”

赵晚沉默了片刻:“决定了?去哪里想好了吗?”

“嗯,去云南大理,我早就想去了。”

“行,我舍工作陪你。下午出发,你买票。”

“好,谢谢你晚晚。”

“傻!摄像头还要吗?”

“要。”

“我一会儿就给你送来。”

“好,我跟着去你那里等你。”

赵晚迟疑了片刻,缓缓回道:“好。”

挂了电话,我就开始买机票。

还好,现在是淡季,机票并不难买。

和赵晚约好后,我开始收东西。

草草地收了一大行李箱。

完了,又给周幸川打了个电话。

“老公,我临时决定带着盼盼去旅游,你支持吗?”

周幸川似乎愣了一下,忙问:“锦歌,怎么突然要去旅游?你一个人带盼盼去行吗?去哪里?可不可以等等我,我过些日子抽空陪你们去?”

我扁了扁嘴,沉默了片刻才再次开口:“晚晚也去呢,我们一起去云南大理。你不用担心了。你忙你的工作,等你有空了我们一家人再去别的地方。”

“可是,锦歌,我会担心。”

“放心了,有晚晚呢。我们两个大人带一个孩子还会有问题?”

周幸川叹了一口气:“好吧,那我回去送你。”

“不用,晚晚来接我,就快到了。”

周幸川无奈地道:“你呀!真的是说风就是雨,都不提前跟我说。对不起了,宝宝,都是我最近忽略你了。等过段时间,我一定好好陪陪你和盼盼。”

“嗯,行了,晚晚来了,我挂了。”我匆忙地挂了电话,生怕自己再说下去会忍不住哭出来。

周幸川,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这样的淡定,这样的若无其事,这样的关怀依旧!

片刻后,周幸川转了五万给我,还发了信息:宝宝,你先拿着花,不够再跟我说。

我再也忍不住,捂着嘴哭出了声。

一旁玩玩具的盼盼见此,跌跌撞撞地跑过来,一把抱住我,也跟着呜呜地哭起来。

赵晚就是这时候到的。

她一进屋,看着我和盼盼的红眼圈,叹气道:“这是怎么了?娘俩抱头痛哭?”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这小家伙突然就哭了起来,我没忍住也跟着哭了……”

赵晚白了我一眼:“不想笑就别笑,难看死了。”

我的笑再也挂不住,垮了下来。

赵晚一把接过盼盼,将她手里的摄像头塞给我:“该装哪装哪,赶紧去吧。我还得赶紧回去,把该交待的工作交待好。”

我在屋里绕了一圈,最后把摄像头装在了客厅的壁画后面。

一切妥当后,我拉着行李,牵着盼盼跟赵晚去了她公司。

***

一上飞机,新鲜劲过了之后,盼盼就睡了。

我给她搭了条小毯子,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发起呆。

“唐锦歌?”

一个陌生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

我看着面前有些面熟的男人微微蹙眉。

我觉得我大概是认识他的,因为面熟。可是我又完全想不起他是谁。

男人笑了:“我是秦歌啊,不记得了?”

这个名字一出,记忆迅速回笼。

秦歌,当然记得。

当年高中时的男神,因为与我的名字相似,还与他传过绯闻,最后被他一句高中不谈恋爱挡了回去。

我笑:“原来是你啊,这些年不见,越长越帅,都不认识了。”

秦歌笑:“你这是去……?”

“旅游,你呢?”

“倒是巧,我也是。你一个人?”

我指了指旁边的赵晚和盼盼:“和我女儿,还有我朋友。”

秦歌夸张地叫:“你女儿?你女儿都这么大了?”

“是啊,想不到吧。咱们也十几年没见了。”

“时间确实是快,岁月是把杀猪刀啊,宰了我,倒是饶过了你。”

此时的秦歌褪去年少的青涩,成熟稳重且健谈。

你愿意说话时,他能与你侃侃而谈。

你不想说话时,他立马察觉,极时退出,给你留出空间。

在秦歌的强烈要求下,我们三人行的旅行,变成了四人行。

6.

下了飞机,已是傍晚。

我们转车到了市中心,然后随便找了家酒店入住。

将盼盼哄睡后,又洗漱完,赵晚才问:“怎么回事?赶紧说吧。”

我扁扁嘴,一开口就成了哭腔。

将昨日发现的事都一一与赵晚说了。

赵晚狠戳了一下我的头:“你怎么这么怂?直接找姓周的对峙啊。你倒好,自己跑出来了,便宜渣男贱女吗?”

我可怜巴巴地抬头看赵晚:“我不是装了监控吗?我想着等我有证据了再找他,他就没法抵赖了。”

赵晚叹了口气:“行吧。你也确实该好好放松休息一下,这几日就别想这事儿了,好好的享受一下这个假期吧。”

我赶紧点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赵晚就笑了:“你呀……”

我扑过去,抱住赵晚:“我的晚晚最好。”

“去去去……老娘可不是蕾丝……”

6.

赵晚连夜做攻略。

次日一早,便带着我与盼盼,外加秦歌一个跟屁虫向附近的景点出发。

盼盼自己走了一小会儿就开始要人抱,我抱着她走了十几分钟就有些吃不消,暗暗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

秦歌笑着道:“我来抱盼盼吧?”

我有些迟疑。

盼盼看了看我,伸出小手帮我*擦了擦汗,然后朝秦歌伸了手:“叔叔抱。”

我吃惊地瞪大眼,盼盼不太亲近陌生人的。

盼盼悄悄地冲我眨眨眼。

我瞬间明白,她这是心疼我。

我的心更酸了。

秦歌接过盼盼大步朝前走,我一时间有些恍惚,不可抑制地想起周幸川。

往日,与他一起出门,他都是一只手抱着盼盼,一只手牵着我。

有时候我怕他累,要他专心顾着女儿就好,他就笑:我的锦歌宝宝也要顾好啊,不然走丢了可怎么办?

我的眼睛又开始有些酸涩。

这才三年呢!周幸川这个王八蛋就要弄丢我了。

赵晚倏地一把挽起我的胳膊道:“咱们去前面那个景点吧?”

我忙收回思绪。

一天玩下来,倒是没时间让我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到了晚上,我几乎累瘫在床上。

盼盼也早就累得睡着了。

床上躺了一会儿,我还是爬起来,打开手机查看监控。

回放,没有外人出现。

看着周幸川一个人下班做饭的样子,我忽地就有些心酸。

心酸过后又是对自己的唾弃。

都这样了,还惦记这个渣男!

还没唾弃完,周幸川的电话就过来了。

依然是详细的询问与叮嘱,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我的心却无论如何都已经安定不下来。

如此几天,我倒是越玩越嗨。

周幸川带给我的那些伤害,似乎已然成了如烟往事。

我不由庆幸自己冲动下做下的旅游的这个决定。

而我装在家里的针孔摄像头,依然每天记录着周幸川平静又平淡的日常。

我甚至产生了错觉,也许,那天,我又是眼花了。

就在这一日,我再一次筋疲力尽地回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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