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妇科门诊看病,那医生竟是闺蜜的新男友。
就在昨天晚上,大伙儿还在一起喝酒,当时他看我的眼神就有点不太对劲。
果然,面检进行了近半个小时还没结束。
而我就像是着魔了一样,不但没拒绝,还一直配合他。
我叫叶柔,是一名舞蹈老师。
最近我发现自己得了一种难以启齿的怪病,胸前时常胀痛,甚至碰一下都疼,有时候疼得整夜整夜失眠。
我以为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的原因造成的,缓一缓也就好了。
就这样硬挺了两三个月,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作为一个未婚、甚至连男朋友都没有的年轻女孩,发生这样的状况实在是太羞耻了。
我在网上到处查资料,一直没有鼓起勇气去医院检查。
妈妈在电脑上发现了我的搜索记录,周日这天,她几乎是用命令的口吻。
“小柔,我给你挂了一个专科医院门诊,立刻马上去检查,不能再耽误了。”
我揉着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头疼。
昨天晚上,闺蜜林娇娇组了个局,我被灌了不少的酒,到现在还有些昏昏沉沉的。
但我发现,睡衣上也湿了一大片。
确实不能再拖了。
我迅速从床上爬起来,按照我妈给的挂号信息去那家医院就诊。
可当我推开医生诊室的门,发现坐在那的白大褂医生,竟然是林娇娇新交的男朋友,韩燚。
昨天晚上,我们才在一起喝过酒。
大家都叫他火哥火哥的,我一下没反应过来,我妈给我挂的主治医生,竟然会是他!
我顿时尴尬得脚趾头抠地,走也不是,看病也不是。
“叶柔,哪里不舒服?”
我有些结巴,整张脸涨得通红,想找一个理由搪塞过去,要命的是,一紧张,我又感觉自己有点不对劲了。
即使出门的时候特意选了厚点的罩杯,还是快浸透了出来。
屋子里,也隐隐有了那股独特的气味。
“叶柔,你别紧张,先描述你的病情,到底是哪里不舒服,我才能对症下药,你就当不认识我,只是你的医生。”
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喝酒的时候,大家都喝得有点高了,我不小心打翻酒弄到了林娇娇的裙子上,陪着她去卫生间处理。
韩燚也跟了过来,竟然认错了人,醉醺醺地从背后抱住了我。
可这个时候的林娇娇,已经回去找他了啊。
当时,我也醉得厉害,被他亲得晕头转向的,情绪一上来,一直在热烈地回应他,直到差点犯错时才反应过来,打了他一巴掌跑开。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乌龙,再看着面前这个满脸帅气的男人,我的脸更红了,无法面对,把挂号单揉成了一团,转身打算逃离。
“不好意思,韩医生,我挂错科室了。”
韩燚迅速起身把我挡住,还顺手关了诊室的门,他的眼睛在我身上一扫而过,似乎猜到了什么。
“叶柔,我说了,此刻我只是医生,你是在怀疑我的专业吗?”
紧跟着,他眼底带上了一丝漫不经心的挑衅。
“难道,叶小姐是对我有意思,怕自己像昨天晚上那样失控么?”
一想到自己昨天晚上热烈回应他的疯狂,丢脸死了,我把心一横,既然来都来了,不就是看病吗,有什么大不了。
他说了他只是医生,那我就真的当不认识他好了。
我也可以只是个病人啊。
我把自己的病情详细说了一遍,韩燚听完,不再吊儿郎当,面色凝重,指了指旁边的床。
“躺上去,你这情况,我需要先检查一下才能做进一步的判断。”
这让我忍不住心头咯噔一下,我这到底是怎么了,该不会是得什么绝症了吧。
“里边衣服解开,体恤下摆卷高,双手放后脑勺下。”
韩燚站在我身后说话,言简意赅,我看不清他的脸,此刻,我满脑子都在想着,我是不是快死掉了。
再也没了先前的尴尬,真的把他当成了医生。
一一照做。
白晃晃的无影灯照了过来,感觉肌肤上每个毛孔都能看清楚,我又是担忧又是羞耻,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韩燚一直在做准备工作,没了衣服的束缚,躺在那儿,感觉凉飕飕的,让我身子忍不住微微战栗。
过了许久,还没开始,我忍不住问他。
“可以开始了吗?”
“应该是严重的条索状结节,伴有弥漫性腺体增厚。”
“颗粒状结节也不少,叶柔,你这情况不容乐观啊,有结节正常,可是溢液的患者占比只在3.6%左右,如果你这长期发展下去……”
韩燚顿了一下,没再继续说下去。
我一下从昨晚那种意乱情迷中清醒了过来,该死,叶柔啊叶柔,人家只是医生,都生死关头了,你还在胡思乱想什么。
真的被他的话吓到了,我几乎带着哭腔。
“那怎么办,还有救吗?”
韩燚一下笑出了声来,似乎整个人都靠了下来,他的声音就好像在耳边,离我很近。
有呼吸的热气钻进脖颈之间,麻酥酥的。
“怕什么,这不有我吗?”
他的声音温柔至极,给人十足的安全感。
“我给你按压推拿一下,或许能暂时缓解你的疼痛。”
我几乎丧失了拒绝他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