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结束,随着苏联的解体,美国成为全球唯一的超级大国。然而,美国并未广施仁策,扶危济困,广结善缘,而是打着人权,自由,民主的幌子,在全球构建其所谓的“基于规则的国际秩序”,妄图通过设置“家法帮规”,谋取霸权。对待国际法则是合则用,不合则弃,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
例如,美国曾于1984年,2017年两次退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2017年,退出气候变化《巴黎协定》;2018年,以联合国人权理事会对以色列“存在偏见”和“无法有效保护人权”为由,退出该理事会;2019年,为了不受约束地发展先进武器,宣布退出《中导条约》;2020年,又退出《开放天空条约》。不仅如此,美国一直拒绝加入《联合国海洋法公约》。作为世界上唯一拥有化学武器库存的国家,美国违背国际原则,多次推迟化学武器销毁时间,消极履行国际义务,反对《禁止生物武器公约》核查协定书谈判,妨碍国际社会对其生物武器活动进行核查,成为生物军控进程的“绊脚石”。
要知道,这些国际法和国际条约是世界经过两次大战,站在血的教训基础上总结经验建立的。这些国际法和国际机制的建立,就是为防止大国再像以往那样因地缘安全,金融贸易,甚至是文化教育分歧而积累矛盾,走向扩军备战,走向几百万,上千万人的战场对决。然而,美国却把联合,世界贸易组织,世界卫生组织等都视为累赘,对教育文化,国际法,邮政等专门国际组织更是嗤之以鼻,不断在多边领域退群。说到底,还是美国的霸权思维在作祟,虽然他常常把国际法与国际秩序挂在嘴边,但也只是攫取私利的工具,且不愿承认相应的责任与义务。
日前,美国提出重返教科文组织并在联合国进行投票表决,中方代表投下了反对票,但最终仍以132票赞成,10票反对的结果获得通过。据美国媒体消息称,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会员大会特别会议通过了决议,正式宣布美国将于7月31日恢复教科文组织会员国身份,并可在年底的第42届教科文组织大会上,行使投票权和拥有入选执行局的权利。美国重新入群引发国际社会的热议,舆论普遍认为美国将国际组织视为自家的“后花园”,可以随意进入,损害的不仅是美国的政治信用,更损害了国际组织的公信力。
据悉,对于恢复美国教科文组织会员国身份,我常驻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大使衔代表杨进表示,美国未按时缴纳会费并非不可控的原因,而是执行了其国内的法律规定。会员国加入教科文组织的目的是加强合作,为和平做出贡献,加入教科文组织的目的不是为了对抗,不是为抵制和对抗一个国家的影响力。杨进代表还当场提出两个要求,一是敦促美方尊重教科文组织法,切实履行自身义务,定期缴纳会费,尽快补缴全部拖欠的会费;二是坚持多边主义,尊重他国主权与制度,尊重和维护社会多样性,不搞意识形态对立,致力于促进会员国之间相互理解与合作,携手应对全球挑战,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
美国常任联合国代表林菲尔德表示,美国退出这些国际机构,意味着将失去在全球舞台上,捍卫美国价值观与利益的机会。所以,美方感谢教科文组织,能够接受美国的提案。他还声称,拜登政府已经重返《巴黎气候协定》,如今决定重返教科文组织,是为了确保美国在文化方面,始终处于全球“领先位置”。有观点指出,尽管美国成功重新入群,但其所强调的价值观,却不是共同的价值利益,而是谋求美国的利益最大化。说到底,拜登政府仍旧奉行“美国利益优先”,甚至是“美国至上”,而不是合作共赢。
长期以来,美国大搞意识形态斗争,并打着民主的旗号,粗暴干涉他国内政,在欧亚煽动“颜色革命”,在西亚北非策动“阿拉伯之春”,给多国带来混乱和灾难。美国国务院甚至公开承认,文化渗透与意识形态在这些“政权更迭”中发挥了“中心作用”。今年3月,美国国务卿布林肯还公开表示,自从美国离开教科文组织后,该组织被“中国影响力”所充斥。为此,美国开始积极推动重返教科文组织。
由此可见,美国重返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目的并不单纯,特别是在今年5月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正式决定将在中国上海设立教科文组织STEM教育一类机构后,美国随即就强势推动重新入群,最终得偿所愿,这也意味着那根“搅屎棍”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