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龙江有一座叫讷河的旅游城市,但让它出名的不是风景,而是一句在90年代响彻全国的俗语——不想活,来讷河!
这句俗语,起源于一桩新中国成立后最恐怖、最惨重的变态杀人狂血案,在司法内部甚至将其称为“东北大屠杀”!
短短两年时间,整整42名妙龄女性被奸杀碎尸,而这还只是警方的粗略估计!
有人说,凶手杀人就是为了吃人,想知道人肉是什么味道,结果食髓知味后,就对人肉上了瘾!
也有人说,他杀人主要是为了抢钱和满足肉欲,这件事在他眼里就跟宰猪吃猪一样天经地义,所以杀再多也毫无负担。
不仅如此,他还会将女性受害者的内脏全部掏空,将男性的下体腌制成下酒菜!
当时,家家户户都不敢夜里出门,甚至会在大门外悬挂“家中无女”的牌子,以求自保。
他如台风过境一般,从东北一路杀到苏州,震惊全国!
而就是如此一个惨无人性的血腥淫魔,被逮捕后居然理直气壮的说——好色的不是我,是那些女人!
1990年的讷河火车站,车水马龙喧嚣杂乱。
这里最引人注目的一道风景,便是藏在各个角落里搔首弄姿的站街女。
她们有的迫于生计才下了海,有的受黑社会逼迫沦为赚钱工具。
而逗留在这里最久的人,也便是一个个舟车劳顿满腹邪火的男人,发着绿光的眼睛,肆无忌惮地在站街女暴露的身材上瞟着、意淫着,直到忍无可忍的揪住一个上楼开房,或是掏掏比脸干净的裤兜望艳兴叹。
在茫茫人海中,有一个叫贾革文的当地煤矿厂工人,却显得很异类。
因为别人都是被站街女吸引,他却是令站街女们情不自禁的眼送秋波。
此人长的特别俊俏,身材也好,气质也格外高冷出众,很难想象这种人也需要招妓来满足需求。
贾革文很快就相中了自己的猎物,是一个叫刘小花的“熟鸡”。
看到那个年轻帅气的小伙竟然朝自己走来,平常跟好几个男人一起玩都习以为常的刘小花,这时竟然像少女般害羞得不知所措。
直到一声冷冷的“十块行不?”,才令刘小花想起自己不完成“业绩”的话,回家可就惨了!
毕竟她的老公只是名义上的,实际上是个同时强迫多名妇女卖身的龟公,卖一百龟公抽七十五,一天卖不够三百块的人,回了家都要被打的浑身是伤、甚至卖给人贩子。
“行价三十一次,过夜七十。”
贾革文对这个价钱丝毫不感兴趣,转身就要去找别人。
刘小花觉得好不舍。
毕竟站街女也是有需求的,大多是心理需求,邋遢只顾发泄的客人伺候多了谁都会反胃绝望,所以她们自己偶尔也会“招妓”,就是为了从那些年轻帅气的身上,寻回一丝近似爱情的感觉。
“二、二十行不?姐给你做全套的,但你不能说出去,说出去姐就没法干了,全套一般都要四十!”
贾革文这才点点头,拽上刘小花回家办事。
刘小花一路上都心猿意马地盯着这个男人冷峻的背影,以至于进门后没发现那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外表斯文高冷的贾革文,办事时就像头狂暴的野兽。等不及脱衣服就先把刘小花扔到床上狂吻狂摸,
刘小花开心坏了,或者说女人都喜欢这样的,要不是怕惹龟公发怒,她都想倒贴贾革文过夜了。
刘小花感觉到男人开始抖,有些失望和不满足地暗叹了一声,但丰富的经验还是令她喊的更大声来帮助男人。
结果喊着喊着,假喊变真喊,欢愉的声音变成了惊恐凄厉的尖叫!
贾革文不知何时从床下拔出了一把磨尖的扁钻,疯了一样狂扎刘小花的颈部,被血水溅红的眼睛没有丝毫人性色彩,冷静而麻木,仿佛早已经干惯了这种骇人听闻之事……
刘小花失联好几天,龟公急疯了,但什么都没做。
因为他们是卖淫团伙,本来就见不了光,要是报了警,第一个去坐牢的可能就是自己!
而且手下的妓女逃走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能抓回来最好,抓不回来就当少了张饭碗,也没多大损失。
她的父母就更指望不上了,做鸡的大都会主动或被动地跟家庭断绝关系,可以说根本没人过问。
一个大活人,就这么被“野兽”撕碎果腹了,连最后存在过的证据——尸体,都不知藏在哪里不见天日,监控不发达的时代,是如此可悲而可怕。
十几天后,贾革文又站在讷河火车站的路口,咂着舌尖,在一个个站街女中物色新的合适对象——身材不能太壮实,不好杀;长的太好看了也不行,太引人注目;但丑八怪也不要,至少得让自己能爽的程度。
对他来说,肉体的享受跟劫财都是动机。
而那些站街女们,还是跟之前的刘小花一样,丝毫看不见被这张俊俏脸颊遮挡住的变态残忍,都暗自设想被这种帅小伙领回家简直赚到,而这也正是贾革文一次次成功得手的绝技妙招。
最高明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身份出现。
突然一个老妇急惶惶地撞进了怀里,太老了毫无色相可言,贾革文厌烦地直接推开。
结果对方的话却令贾革文心里咯噔一下——
“你见过我家姑娘吗?她叫小卉,上周一来的讷河,人就不见了!她长这么高,头发这么长,穿水红色棉袄……”
老人家的比划,逐渐在贾革文脑海里勾勒出一道人影,是两天前刚得手的猎物,在床上好像确实提过自己叫什么卉。
老人伤心欲绝泪眼婆娑:“我女儿好听话的,不管到什么地方都会给我报平安,但这都几天没信儿了,肯定出意外了!”
贾革文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已经四处张望,寻找方便杀人灭口的地方。
就在这时,却有人把手放在了他肩膀上“啥事儿啊?”
贾革文不耐烦的甩开来。
那人直接绕到了正面,贾革文的表情顿时一僵,大气都不敢喘了。
只见那人正是车站巡逻的民警,而且眼神里警惕了起来:“问你呢,啥事儿啊?”
“我、我也不清楚。”
贾革文有点紧张地摸了摸鼻尖,这令他看起来更像个人禽无害的腼腆青年。
妇人的话却令他越来越心虚——“是这样的警察同志,我女儿丢了!她刚下火车还给我回过信,说在火车上遇见一个好人,自称讷河政府的公务员,可以帮我女儿安排工作。我想我女儿就是被这个人骗走了!可能是搞传销的!”
贾革文又摸了下鼻尖,记忆里那个单纯害羞的女孩小卉,更清晰了。
记得把她骗回家里办完事后,她还哭诉清白被毁,后又一副天真的问自己可以娶了她吗?
啧,真纯洁啊,简直跟小羊羔一样。
味道也是呢,皮肤也跟羊羔绒一般柔润,都舍不得风干糟蹋了。
这么想着,贾革文却毫不犹豫的侮辱道:“听起来你女儿是来傍大款的?那不联系你也正常吧,嫌家里穷,想断了关系自己过好日子吧。”
这无端端的恶意令老人更加悲痛焦急:“你胡说!谁都知道我闺女单纯,她才不会干那臊人的事!”
贾革文皮笑肉不笑:“那听你的说法,她也不是第一次一个人出门打工了吧?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心急慌张的老人,哪品得出这话中险恶。
贾革文却已经默默离去,留下不再拿老太太当回事的警察。
但猎人是不会饿着肚子回家的。
贾革文直接上火车去了齐齐哈尔,打算在这里再物色一只猎物。
妓女是最好狩猎的,不像刚才那种外地人,虽然比起本地人还是更容易上手些,但还是存在家属报了警一路追查到讷河的风险。
不像妓女,大都是死了臭了,都没人知道没人在乎。
不仅如此,贾革文本身也就喜欢妓女,觉得妓女身上那股骚劲最解瘾。
简直是天造地设的“食物”,就像猪肉之于人。
性急的一番扫视后,贾革文立马锁定了今天的猎物。
那是个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站街女,长得还挺漂亮,令贾革文更加口干舌燥。
但这个叫徐霞的女人还挺特别,居然对贾革文的帅气不感冒,五十块一炮一毛钱都不少。
杀人会上瘾,做爱也会。
距离上一次作案已经过了三天了,贾革文早就饥渴难耐,也懒得再砍价了。
反正不管给五十还是给五百,最后还是会原封不动回到自己腰包里。
骗回家实施强奸的步骤,跟往常没什么不同,但到最后一步杀人灭口时,贾革文想起徐霞对自己的冷淡,有些羞恼,就没几下砍死掉,而是慢慢的掐死,欣赏她窒息的痛苦样子。
然后把尸体先扔进家中的地窖里,再清点徐霞身上的财物。
又赚了两百多!
啧啧,再这么下去,没多久自己就要发财啦!有女人玩又有钱赚,神仙的日子都没这么逍遥吧!
一个女人坐在床的另一头,默默看着贾革文财迷的样子。
她是贾革文的老婆,王文丽。
这时贾革文早就把现场清理干净了,就跟前面那十几次作案一样。不想让老婆知道。
毕竟虽然他不爱这个已经年老珠黄的女人,但都同床共枕这么多年了,也是有点感情的。不想发展到非把她灭口不可。
王文丽也对丈夫越来越怪异的言行举止缄口不提。
毕竟丈夫又帅又会赚钱,只要不离婚,怎么着都行。
这么想着,出门烧炕的王文丽,却突然听见后院的地窖咚咚响。
就像地底下有什么怪物在砸。
对了,自从去年下半年开始,贾革文就不准王文丽接近地窖,理由是里面的梯子坏了怕她摔着。
此时王文丽却对这口地窖产生了巨大的好奇心,还夹杂着深深的醋意,联想起贾革文之前婚内出轨的事来。
该不会是又在地窖里藏了个女人吧?
于是王文丽就没惊扰正在吃饭的贾革文,自己硬着头皮去看了。
谁知刚掀开地窖盖子,就被一双血粼粼的手抓住了脚踝!
紧跟着便露出一对麋鹿般惊恐失措的眼睛。
“救救我!救救我!”
[裂开]乙弋
不想活,去讷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