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师知道我是孤儿,把我卖到了缅北。
重生的我割下了她的脸皮戴了上去。
「别急,还剩您的丈夫。」
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才好。
然后,我会把我自己卖到缅北。
1.
如果你到过缅甸诈骗园区,你会发现,被人殴打,被人侵犯,都可以算得上是幸福时刻。
被人“珍珠奶茶“,下水牢,算是一种不太爽的刑罚。
噶腰子,忍忍也就没事了,反正一个也能凑活用。
被削成人棍,才是最残酷的惩罚。
我成为人棍的每一天,想的都是如何去死。
然后,我重生了。
第一眼,我就看见张老师手指快捅到我的眼睛上:
「全班最差,你是孤儿吗?没人管吗?」
她的儿子张虎和我在同一个学校,也在旁边,唯恐天下不乱:是不是她爸妈看生了个赔钱货,内疚地自杀啦?要不赵莲你叫我声爹爹,你就不是孤儿啦,哈哈哈。
我深深呼吸了一下祖国的新鲜空气,即使混杂着张老师的口臭,也比缅甸的香甜啊。
我望着张老师,我好想您啊……
好想把您削成人棍啊。
我用力压住我想舔舔张老师手指的欲望,只是因为我感觉到舌头了。
我惊讶地看着张虎:咦,你不是孤儿吗?15岁了才1米6,我以为你生下来就没人喂奶了呢。
然后转过头笑眯眯地回复张老师:张老师,我确实是孤儿。您旁边的胖子也是吧?和我一样,看起来就像有人生没人养的猪崽子一样呢。
「臭婊子,你说谁呢?」张虎的脸都变成猪肝色,上前就作势欲打我:
我看了眼上方的摄像头,把脸贴到他面前:来来,往这里打。别像个娘们一样。
办公室别的老师齐刷刷看向我们这边。
张老师的脸也气的通红,可还是一把把张虎拉倒后面去:出去,这里没你事。
真是好可惜啊,我舔了舔快要脱落的牙齿。
真想被人打掉一颗牙齿,这样赔偿费可能够我奶奶未来的医药费了……
上辈子的经验告诉,被人打掉牙齿,其实根本不用抹药,自己就能好。
所以我一点都不怕。
张老师手里握着的卷子都被捏的变形,深深吸了口气:既然没人教你,以后我辅导你。
我甚至能感受到她办公室同僚钦佩的目光。
我咧嘴一笑,如上辈子一般回答:「谢谢老师。」
我真的要谢谢老师,反正我也不打算让您活太久了,您的遗产就来接济一下我这个可怜的孤儿吧。
毕竟我文化课不行,靠正规路子挣钱可不靠谱。
生活才是最好的老师,被做成人棍后,我发现了:
在人前,人模狗样的人可能什么都不敢做。
在人后,为了钱,下限低的可怕。
不过从地狱归来的我,比下限,我谁都不怕。
2.
上辈子,张老师借着辅导我的机会,给我洗脑。
「都教你两遍了,怎么还是不会呢?」
「没教你,你就不会吗?不懂举一反三吗?真丢我们女人的脸。」
「你要不要脸?拉低学校的升学率,加重你奶奶的负担。」
「我这里有一条捷径,可以去国外打工,挣比别人多三倍的薪水。你奶奶天天这么大年龄了,你真的忍心还让她用低保供你上学吗?」
我不敢反驳老师,即使我隐隐感觉她说的是不对的。
我可能确实不是学习的料,但我从没想过放弃。
可当我的奶奶颤颤巍巍地递给了我几张钞票,摸着我的头,笑着说:今天帮人打扫卫生,整了20块钱,都给你了。省着点花,奶奶老了,没用了。
我哭了,然后自愿办理了退学。
懵懵懂懂的我,被张老师卖到了缅北,被人肆意侵犯,做成了人棍。
这一世,我虽然没兴趣跟张老师唧唧歪歪,可还是要走个流程。
几天后,自觉已经摸清我的根底,PUA我成功的张老师,总算提出了要介绍我去国外打工的想法。
肉戏终于来了啊。
我欣喜到:快给我办理退学,我都等不及了啊!
这一世,我不再是一朵任人采摘的小白花,而是一朵诞生在淤泥里的黑莲。
淤泥里的世界,我才是王者。
所以,顺着上辈子的轨迹,我仍然选择了退学,上了张老师的车。
3.
车子在坑坑洼洼的小路上跌跌撞撞地行走着,我们的行进方向,正是缅甸边境。
张老师还在摆着老师的架子,冲我训话:
「老师带你去挣钱,是违反规则的,要不是看你可怜,我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你不能跟别人说是我带你去的,听明白了吗?」
「您放心,我跟奶奶说是网上看到的。」
「你除了奶奶外,就没别的亲戚了?跟他们说了吗?」
「我没别的亲戚了,您放心吧。」我真诚地看着张老师。
「哼,那就好。」张老师眼神里的欣喜几乎掩藏不住:看你也不像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张老师指着我的包:给我看看你包里带什么了?鼓鼓囊囊的。
「呃,没什么,就一些家常……」
我的包一把被抢过去,高老师胡乱翻了翻,拿出一罐液体和一段绳子:这些是干什么的?
「家里自制的洗衣液,叫氟锑酸,听说可以洗净一切污秽之物呢。」我盯着高老师:您听说过不?
「什么奇怪玩意,孤儿专配?还带个绳子?上吊用吗?」
「哈哈哈不是不是,是挂衣服用啊。」
张老师嗤笑一声,再也没兴趣跟我搭话。
张老师,您的嘴巴是开了光吗?真的很准啊。
这个绳子,就是为了您美丽的脖子准备的啊。
我偷偷瞥见张老师在和她的儿子张虎发短信:乖儿子,即使店员态度不好,也不许偷拿商店的东西。咱们是有文化的人,不能跟这些下等人一般见识。
「有张老师这样的好妈妈,他一定不会成为孤儿吧?」我指着短信,笑嘻嘻地问。
张老师啪地一巴掌扇到我脸上:你个臭孤儿,会不会说话。
「对不起对不起,张老师我错了。」我捂着脸,嘴角的笑意却几乎掩藏不住。
我觉得我挺会说话的,您看,您这不就被气着了吗?
4.
过了6,7个小时,目的地到了。
这是缅甸边境的一个小村落,到处都透露出一股破败和廖无人烟的气息。
「下车,下车,磨蹭什么?快点。」看我在发呆,张老师大力怕了一下我的脑袋,恶狠狠地朝我吼到。
我慢慢站了起来,摸了摸脑袋,内疚到:老师,没打痛你的手吧?
我知道张老师在这附近租了个房子,房子在村子的最高处,远离村庄。
张老师快步走在前面,我紧跟其后,前往出租房的途中偶遇了几位老人,老人和蔼地跟张老师打招呼:又带孩子去体验生活啊?
「是啊,孩子学习不好,她家人委托我带孩子张张见识。」张老师一副慈祥的模样,笑嘻嘻地看着我,还亲昵地捏了捏我的脸。
我立马挽着张老师,冲着老大爷一笑:张老师跟我妈妈一样呢。
村子不大,我们走了十几分钟就到了村尾的房子里。
在房子门口,张老师四处望了望,快速地把我推进了屋子里。
一股霉味扑鼻而来。
「好一块风水宝地啊。」我深吸了一口气。
张老师瞪了我一眼:说什么呢,收拾收拾,厨房里有面条,你去煮来吃。
然后转身在屋外打了一通电话,我靠近门偷听,只隐隐约约听见「明晚」「小女孩」「漂亮」「两万」「到账」。
张老师回到屋里,脸上隐隐有些喜色。
把门锁好后,看着呆坐在屋里的我,训斥:面条呢?你一个孤儿连做家务都不会吗?
我轻轻说:我有点不想去了,我奶奶还需要人照顾……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您千万不要抓住啊。
我的良心本就不多了,为什么这时候要来冒出去这个废话……我甚至想狠狠拍我一巴掌。
「胡说什么,有了钱,才能照顾你奶奶。你一个赔钱货,又蠢又笨,难道靠上学报答你奶奶吗?」张老师换了一个柔和的表情:打工那边的人给你预支了5000块的工资,我现在……我等你回来了,一起给你,知道了吗?
嘻嘻,看样子,您没有抓住生的机会啊。
我心情大好:好,张老师,都听你的。
原来,我卖身还有5000块钱。
可是,看样子,张老师您连我的卖身钱都没打算给我呢。
钱果然还是要靠我自己挣的踏实。
我紧紧盯着张老师的脖子,细长,柔弱。
5.
我乖巧地煮了两碗面条,收拾了屋子。
张老师躺在唯一的床上,指着地上的草堆:只有一张床,你今晚这里凑合一下,明天晚上咱们就走。
「把灯关了,睡觉,把手机给我。」
「好。」我乖乖听话。
我拉了下床头的电灯线。房间里顿时陷入了黑暗。
我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地均匀的呼吸着。
没过多久,我听到张老师的呼吸变得悠长,我知道她应该睡着了。
上辈子,最终被做成了人棍的我,没学到什么文化知识。
可偏门的知识,却也掌握了一些。
我悄悄拿出我准备的绳子,看看张老师细长的脖子,狞笑一声。
我缓缓接近张老师,坐在床边,然后猛地抬起她的头,用绳子狠狠勒住她的脖子。
突然被袭击的张老师,用几秒钟就反应了过来,立马用手握住绳子,想要松开束缚。
然后张老师双腿乱踢,使劲抓我的脸,可我上辈子连被削成人棍都能忍下来,这点抓伤算得了什么?
只用了一分多钟,张老师的挣扎就停止了。
我呼呼地喘着气,立马松开了绳子,然后绑住了张老师的双腿双脚,把她固定在了床脚。
6.
借着从窗户照进来的月光,我仔细端详着张老师,这么人模狗样的一张脸蛋,为什么就不能做点好事呢?
我探了探张老师的鼻息。
不错,还活着,时间掌握的刚刚好。
我塞进张老师嘴里一条破袜子,然后一盆凉水泼醒了她。
张老师还在呻吟,但却再也没了往日的气势。
她挣扎着想拜托束缚,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我拿出一把小刀,顶住她的脖子:不要叫,叫就死,听明白了吗?
张老师惊恐地点点头,我把她嘴里的臭袜子拿开。
「赵莲,你要干什么?你为什么这样对老师?」张老师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责问。
「干什么?送你上西天啊。为什么这么对你?你说说你是不是想卖了我,嗯?」我瞪着张老师,笑眯眯地说道。
「老师给你找了好工作,想带你挣钱的啊。」
「你还装是吧,还装是吧。」我啪啪啪扇了她3个大嘴巴子。
张老师脸肿了起来,有点害怕了。
她哆嗦着喘了几口气,仰着头,看着我说:不是我的主意啊,都是我丈夫的主意。你别杀我,我给你道歉啊。对了,我还给你钱,你别杀我。
我低下头,一把扯住了她的头发:告诉我你所有的密码,我自己来。
张老师眼睛咕噜一转:你给我松绑,我给你转钱。
我一拍脑袋:张老师,我错了。
「你当然错了,你现在做的是犯法的,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老师可以原谅你……」
我拍拍胸,心有余悸:我错在,我差点忘了,钱要靠自己的手挣来的,花起来才香,您说的对吧?
张老师不停地点头:对对对,你现在能醒悟过来,也还不太晚,你快给老师松绑……
我把袜子重新塞进张老师嘴里。
她剧烈地挣扎起来,不停的用眼神哀求我。
然后被疼得晕了过去。
我随即一盆凉水再浇到了张老师的头上。
我拿出纸和笔:告诉我所有的密码。微信,支付宝,开机密码……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7.
我浏览着张老师的手机聊天记录。
置顶的,全是她和她老公讨论如何把我卖了的话题。
「这孩子长相还不错,也健康,事成了之后能拿到2万块。到时候咱们分给她5千,就当卖身钱。」
「她需要什么钱?她奶奶都半截身子入土了,给她不是浪费吗?正好给咱们孩子报个英语课后班。」
「这是提前预支的工资,万一出事了,咱们也有个理由撇清自己是不?」
「好吧好吧。」
「没准她那边做得好,发了大财,回头还感谢咱们呢。」
「哈哈哈,就她那样,写字都写不清楚的,估计也就只能张开腿了。对了,她回不来了吧?」
「放心,从来没听说过有人能从那边回来。」
「那就好那就好。」
我拍了拍张老师的脸:你丈夫都比你有良心啊,他还想给我5000卖身费呢,到你这里,就都吞了?
我接着往下看,却在很多天前的历史记录里,看到了她和我奶奶的聊天记录。
我奶奶会用微信,但不会打字,平常都是用语音说话。
张老师问我家里还有别的亲人没有,要人参加我的家长会。
我奶奶有些谄媚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张老师啊,我腿脚不灵便,家长会我实在来不了啊。家里也没有别的亲人啦。我生病的事情求您不要告诉赵莲,您平常多帮忙教教我家莲莲,她很聪明的。
语音过后,还发了一个100元红包。
看到这里,我的鼻子忍不住一酸。
语音是已读状态,红包也领了。
但张老师却没有回复。
而正是在这之后,张老师开始建议我退学去国外「打工」。,
原来,从那个时候起,我不再是一个孤儿,我是她家孩子的课后班啊。
8.
张老师气息萎靡地靠在床脚,眼里却没有放弃生的期望。
「你仇也报了,也没受到什么伤害,可以放老师走了吧?」
我从包里拿出那罐液体,在她眼前晃了晃:还记得这是干什么的吗?
张老师摇摇头。
我不屑到:都教你了,怎么还是不会呢?可以洗净一切污秽之物,是化尸水的意思啊。
张老师剧烈挣扎:什么?你早就计划……?法律不会放过你的。
「法律?我就是法律!」我哈哈大笑。
随即噗的一刀,捅进了张老师脖子里。
9.
看着软软倒下的张老师,我的心里只有快意。
要开始处理现场了啊。
虽然是第一次,但感觉效果不错。
我戴上张老师的面皮,还比了个V,尽显调皮。
我本想带着她的脸皮跟他的丈夫视频聊聊天的,可这脸皮又皱又丑。
让我实在没有兴致啊。
嗯,调整成美颜10级,给他丈夫发了过去:臭孤儿想反抗,被我杀了,速来。
然后就把手机关了,枕着张老师慢慢凉下来的肚子,等待张老师的丈夫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