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卖员与美艳少妇,事后发现美女竟是死人。
奸杀还是撞鬼?
匪夷所思的作案细节成破案关键。
凶手口述:“她比我想象的还要热情……”
1.
我是一名刑警,在我参与侦办的各类案件中,总有一些诡谲离奇不可思议的案件,称为诡案。
花园小区404灵异奸杀案就是其中之一。
这是一起入室杀人案,被害者谭静,是名独居女性。
凶手是借送外卖的机会入室强奸杀人,罪证确凿,凶手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可就是这样一个没有疑点的案件却演变成一个离奇的灵异事件。
案子发生在一年前,花园小区404室惊现女尸,接到报案后,我们迅速赶往案发现场。
刚进门,就见死者仰面躺在客厅的地板上,浑身上下不着寸缕,腿间沾染体液。
死者二十出头,全身没有明显伤痕,额头有个创口,血肉模糊,地板上散落一个水晶摆件。
根据现场勘验结果,初步推断死因是额头遭受重创,凶器就是沾血的水晶摆件。
报案人是小区保洁员,案发现场无暴力闯入痕迹。
花园小区是新楼盘,入住率不高,死者上下相邻几户均无人居住。
我们根据死者手机里最后一通来电,迅速锁定犯罪嫌疑人赵东阳。
案发后不到两小时,我们就将蜷缩在租屋内的外卖员赵东阳擒获。
尸检报告显示,死因正是额头那道致命伤。
死者体内残留物与赵东阳的DNA比对,完全吻合。
案子竟然破了,出乎意料的顺利。
可审讯赵东阳时,他的口供却震惊全场。
“她不是人,是鬼!”
2.
赵东阳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可他的口供却令原本明朗的案件变得扑朔迷离。
我至今仍记得他那匪夷所思的自述:
那天,门开着。
她穿一件吊带睡裙,红色,衬得皮肤雪白,晃得人睁不开眼。
“你的外卖。”我不敢直视,只伸手递过去。
“进来。”她竟邀请我进门。
这时,我看见房间门口闪过一个男人身影。
我说:“你只点一份,两人恐怕不够吃。”
谁知她面色大变,“家里就我一人,你别吓我。”
怎么可能?我再看去,男人身影消失,难不成是我眼花?
她扯下房门上悬挂的长风衣,“你看错了吧?是不是把衣服看成人了?”
大概是吧。
我刚打算走,却被她拦住。
“被你这么一说,我心里直发毛。你可不可以陪我一会儿?”
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嘴唇红艳艳的,我脑子一昏,就走不动了。
她端给我一杯水,温言细语的问我送外卖是不是很辛苦?
怎么不辛苦?风吹日晒,没早没晚,怕迟到,怕投诉,更怕受伤生病。
可路都是自己选的,有什么可抱怨?
她殷勤的在我手背拍了拍,我心头突突直跳。
她接了盆水,弄湿毛巾,竟当着我的面开始擦脸。
“天热,也没怎么动,就一身汗。”
她细细擦完脸,又擦脖子。
她仰着头,动作很慢,很撩人。
她的身体曲线曼妙,我知道不该看,可我忍不住。
她甚至把毛巾从衣领伸进去。
我急忙起身,可她却叫住我,提出一个令人口干舌燥的要求:“你能帮我擦擦背吗?”
3.
我跑了,很怂。
我忍不住跟几个送外卖的兄弟说了这事。
“人家都送上门了,你怎么不上啊?”
“孬种!”
他们笑话我,说送上门的艳福不要。
他们说有的女人就是寂寞,寻求安慰。
我觉得身体燥得慌,一夜都没睡好。
第二天,我竟然接到她的电话。
她指名要我买份炒饭送去。
兄弟们都炸了。
他们说那个女人就是在勾引我,还给我加油打气,让我一举将人拿下。
我去了,又激动又忐忑。
她换了件睡裙,领口更低。
她又给我倒了杯水。
她怪我昨天跑了。
她撩起头发,咬着嘴唇,露出一片雪白的背。
她问我:“今天能帮我擦擦吗?”
我只觉口干舌燥,头晕眼花。
我将杯子里的水一口喝干,还是不解渴。
她娇笑一声,竟然坐我腿上。
“小哥哥,我肚子饿,你呢?”
她滑腻腻的胳膊搂上我脖子,在我耳边吹气,“人家全身都痒,小哥哥,帮帮我,好不好?”
她咬我耳朵。
我顿时炸了。
我将她掀翻在地。
她躺在地上咯咯笑。
我扑上去,她激动,我更激动。
我就……
4.
赵东阳捂着脸,顿了好一会儿,“我是跟她发生关系,我承认。可她是自愿的,我没强迫她。”
他似回忆起什么恐怖场景,“一开始好好的,可后来,她的脸突然变了。她开始吐血,好多血!她的脸扭曲变形,血肉模糊。
我吓死,她向我爬过来,我不知拿到什么东西,我一把将她挥开。她是鬼,她是鬼!我不知道怎么变成这样!我怎么会杀人?她根本不是人!”
赵东阳情绪激动,我们听完也全懵了。
一个入室奸杀案怎么变成一桩离奇的灵异事件?
审讯时,他略去侵犯的具体细节。
小陈追问:“你撕她裙子,然后呢?作案细节,具体展开讲讲。”
负责记录的美女警花俏脸一红,小声嘀咕:“这种事,不需要细问吧?”
“当然需要。”我支持小陈,“我也想听。”
“叶队?”
警花欲言又止,大概是不理解我这个表面上一本正经的刑警队长怎么也跟小陈一样不要脸。
“案件每一个细节都是还原真相的一块碎片,只有当所有的碎片凑齐,真相的拼图才能完成。”美女警花刚毕业,经验不足,我耐心的跟她解释。
可赵东阳却无论如何不肯开口,审讯暂停。
我们根据赵东阳的口供分析案情。
“他在撒谎。”美女警花对赵东阳的供词压根不信,“这就是一起入室奸杀案!什么勾引,什么自愿,都是狡辩。女鬼的说法,更加荒谬。这世上,哪来的鬼?”
我不置可否,“小陈,你怎么看?”
小陈思索片刻,“我觉得,他不像撒谎。这起案子表面上看不复杂,所有证据都指向赵东阳。他本人对与死者发生关系也并不否认,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小陈的办案经验有,但也不多。
我拿出尸检报告,“你们仔细看。他供词里最大的疑点,就是他的作案时间与死者的死亡时间不符。”
根据尸检报告,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在赵东阳作案的前一天。
也就是说,赵东阳作案时,谭静已经是个死人。
警花惊呼一声,“难不成,真的有鬼?”
小陈猜测:“关于作案时间,赵东阳有没有可能撒谎?可他撒谎的目的是什么?”
“我倒认为赵东阳没有撒谎。作案时间先不说,关于侵犯这一点,我更信赵东阳的说法,死者是自愿与他发生关系。”
“这怎么可能?”警花目瞪口呆。
我示意警花走到我身边来,等她靠近,我突然发难,一把将她按在桌子上。
5.
“叶队!”
两人都傻了。
我俯身压住警花,转头命令小陈:“描述一下我们现在的动作。”
小陈尴尬不已,涨红脸如实描述:“叶队把小倩上半身压在桌子上,二人深情对视。”
神特么深情对视。
我翻个白眼,“说,她的手在干嘛?”
小陈仔细一看,“小倩双手抵住叶队坚硬的胸膛。”
我将警花双手钳住,固定在她头顶两侧,“说,我现在干嘛?”
“叶队兽性大发,目露凶光,恨不得将小倩生吞入腹。”
他不写小说可惜了。
“注意她的手!”
小陈盯着警花出于本能攥紧的拳头,瞬间醍醐灌顶,“她在挣扎。”
他翻看尸检报告,迅速发现疑点,“可是,死者身上没有伤痕。”
终于开窍。
我松开警花,“女人若遭遇侵犯,必会挣扎。凶手如果实施强奸,必然采用暴力压制。
可是,死者身上没有任何约束伤,这不合理。
唯一的解释,就是死者是自愿发生关系,所以根本就没有反抗。”
“可是,如果是自愿发生关系,凶手为什么还要杀人?”警花也开窍了,“这说不通啊!难道,她真的是鬼?她是死后才与凶手发生关系?”似乎除了灵异事件,没有其他更符合逻辑的解释。
[呲牙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