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世纪德国著名哲学家、数学家莱布尼茨曾对德国皇帝说:“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作家歌德也有类似的感慨:“一棵树上,很难找到相同的两片叶子,一千个人之中也很难找到两个人在思想情感上完全协调。”
莱布尼茨和歌德的说法显然难以得到世人的苟同,因为在世俗眼光中,眼前的一片绿色不都一模一样吗?不该都是一模一样吗?因为它们同属一个物种、同生于一棵树,不应该“子承父业”、“倾囊相授”地传承全部基因,再毫无保留、不偏不倚地传承下去吗?
果然,当他们说出这句话时,德国皇帝嗤之以鼻,为了充分证明他们所说完全是无稽之谈,整齐划一才是世间真理,德国皇帝还是命人去皇家后花园寻找证据。毕竟这后花园他都去了无数次了,眼见的与脑中想的完全一样,找到两片一模一样的树叶可谓易如反掌。
但事实是残酷的,虽然德国皇帝理所当然地认为:树叶就应该完全相同时,侍卫找到的树叶却总是这么“有个性”,不是纹理不一样,就是大小、形状存在偏差,捣鼓了半天,还真是没有发现完全相同的两片叶子。
这说明了一个出乎意料的真理:我们生存的这个地球时空,是不尽相同的,人与人之间、物与物之彼此,都是各不相同、各有特色的,不能使用蛮力,更不能使用专制手段,无视这个世界的不同性,强行整齐划一处理。
德国因为有了莱布尼茨、歌德这样的“尊重事实”的哲学家,故而出现了很多科技大师,助推了德国的快速崛起。后来因为二战败北的缘故,这些科学家悉数被美国接收,成为了助推美国成为世界霸主的基石。
反观我们东方大国,就很遗憾了,不仅没有出现一位认真观察世界、尊重客观事实的哲学家,反倒出现了一大批爱拍脑袋、感情用事的所谓“圣人”。他们从来就忽视客观实际,只喜欢摆谱、爱说教,没有由实际到理论的严密逻辑推导,只有盲目尚古的精神依附,对于古人的东西向来就是“一条鞭法”:照章执行、休得啰嗦!
以儒家学说为例,虽然儒家学说看似是孔子创立的,实则完全照搬周礼,用孔子本身的话来说:“郁郁文乎,吾从周。”
至于为什么要完全照搬周礼?周礼放到实际中又有多少实在用处?孔子不会去想,也不屑去想,对于周礼那苛刻的上万条规定照单全收:早上一起来应该怎么样?该穿什么样的衣服?吃饭应该怎么吃?该穿什么样的衣服?干活应该怎么干?该穿什么样的衣服?衣服上的图纹应该是几道等等,孔子从来不去想合不合理。
如果仅是他们自身喜好也就罢了,最要命的是他们还喜欢讲学,开口闭口提要求。如遇反对意见,立马搬出家规祖训、圣人言说来压制,这使得中华文明的发展走入了臆想、服从的脱离实际之境地,也使得中华民族的身上,深深刻上了依附人格的烙印。
这也是为何自古以来,中华民族缺乏独立思考的能力所在,因为几千年的圣人言使得中华民族习惯于听命于领导、条件反射寻找“圣人言”。
也正是因为如此,不断萌发的圣人为了怒刷存在感,开始了拍脑袋、脱离实际的立圣人言之举,涌现出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经典语录,如此使得历代君王对此趋之若鹜,纷纷将“平天下”作为自己的毕生追求。
仔细揣摩便会发现:平天下也不是他们的原创,而是古已有之的“大同世界”思想在作祟:无视“世界上不存在相同的两片树叶”这一客观实际,想当然地认为一定存在大家思想、生活完全一致的大同世界。
“有衣同穿,有田同耕,有饭同吃,有钱同使”不正是这种大同世界最理想的写照吗?
事实证明:大同世界虽然形式上容易实现,但实际上却难上加难,故而蒙古铁骑依靠武力建立了庞大的蒙古帝国,但不足百年便分崩离析;
几任大一统王朝虽然不遗余力,在武力夺得天下之后,随后在文化上狠下功夫,想为大家打造一个“大同世界”的梦想,以实现君王的“平天下”之理想,结果无不在300年之后便宣告破产,留下了“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一不必要的规律。由此可见,老祖宗对大同世界、“平天下”的追求,没有一次成功,都成了黄粱一梦。
所以说,世界上不存在相同的两片树叶是客观规律,老祖宗对整齐划一的大同世界的痴迷追求,并且不遗余力地付诸于实践,最终都换来300年王朝的轮回,也留下了“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一不必要的规律,这终究还是老祖宗违反客观规律的后果,所以说老祖宗对大同世界的追求,终究换来的是黄粱一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