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我才是甲方爸爸,可乙方却让我叫他老公

洛苏故事 2023-08-09 17:12:59

压过来的男人一手禁锢着我,一手不安分的到处游走,我体内的火瞬间被勾了起来。

“方清孟,你等会!等会!胳膊疼胳膊疼!”

方清孟似乎是听到我喊疼,稍微放松了对我的钳制,我瞅准空档爬起来准备往门口跑。

脚刚碰到地板就被人又扔了回去。

“方清孟!你敢!我是你甲方爸爸!”

能不能轻点啊!

我盯着天花板愣了会儿神,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床单都被弄脏了,我赤脚走进浴室,嫌弃地扒下睡衣扔进垃圾桶。

轻轻弹了下自己,兄弟,你都25岁了,能不能成熟点?一个春天的梦就让你把持不住了?

我撑着墙,任由温热的水流顺着头顶流下,脑海里跟过电影似的全是昨晚那个梦。

这个梦我已经做过很多次了,梦里的主角永远是一个人——方清孟。

我咬着牙念叨着这个名字,想把它给嚼碎了吞咽下去。

真是疯了!怎么跟被下蛊似的?

八年了!那张脸怎么就是忘不掉呢?

手机叮铃铃催命似的响,我骂骂咧咧地披上浴袍去找手机。

“星河!你回国啦?”

“昂,有屁快放。”

手机那头嘿嘿一笑:“你房子不是等着装修吗?我给你推荐个设计师,晚上一起吃饭吧。”

“不去,倒时差,困死了。”

说完我就想挂断电话,装修这事儿用得着我操心吗?

“方清孟!设计师是方清孟!你确定不来?”

我猛地爬起来!

“地址发我。”

2.

我被服务生领着往包厢走的时候,手心都在出汗,也分不清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紧张。

终于要见到你了,这个贯穿我八年人生的男人——方清孟。

方清孟是比我大一届的高中学长,那时我俩都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我出名是因为逃课打架周一大会念检讨。

他出名是因为不仅长得好看还是年纪第一,每次学生代表讲话必然是他。

但凡有人夸他一句,肯定要拉踩我。导致我看见他就烦,甚至盘算着放学去高年级把他堵教室里打一顿。

还记得那是个夏天,蝉鸣悠转,太阳用能把人烤化的温度大喇喇的挂在头顶。

天气又闷又热,等了三天一滴雨都没有下,我翘了体育课,拉好窗帘,在活动室铺了张瑜伽垫吹着小风扇眯着眼睡觉,惬意的很。

半梦半醒间,活动室的门开了,带来了一阵热气,我烦躁地坐起来看是哪个王八蛋不长眼打扰小爷休息。

方清孟逆着光,居高临下的看我,保持着上衣被脱掉一半的动作。

我入目之处,是他白皙薄薄的腹肌,少年清瘦的曲线就这样撞进了我的眸中,再也没能忘得掉。

他伸出手指了指我的嘴角:“口水,擦擦吧。”

我看着他嘴角的弧度,恼羞成怒地从瑜伽垫爬起来:“你找死是不是?”

想揪他的领子,可下手之处是滑腻的肌肤,我愣了下,手指像触电一样瞬间放开了他。

脸有些烧得慌。

我给自己找了个很好的借口,打他这种瘦得干干巴巴又比我矮的人太没成就感了。

方清孟轻轻笑了一声,眸里像盛满了星海,我第一次发现男孩的眼睛也能这么好看。

他说:“体育老师满操场找你呢,赶紧回去吧,小心被罚跑圈。”

他人还怪好嘞。

3.

陈启站在包厢门口叼着烟,看见我后咧着嘴冲上来抱住我狠狠拍了拍我的背,一口老血差点被他拍出来。

“兄弟!你可算回来了,想死我了,来亲一个。”

我嫌弃地摁着他的脑袋把他推开:“滚蛋,方清孟呢?”

陈启撇撇嘴,掐灭了烟:“一个男人让你想成这样,你可真有出息。”

服务生推开了包厢的大门,抬脚走进去,我的视线不偏不倚定格在中间那个穿着休闲西装的男人身上,他背挺得直,板正得像是坐在教室里上课,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衬得整个人温文尔雅,令人挪不开眼。

而他也恰好抬起头看我,两道目光撞到一起,我的心跳乱得像撒了一地的珠子。

近年来那些梦令我不堪其扰,我甚至去看过心理医生,医生说是年少的遗憾、求而不得的执念。

现在执念就站在我眼前,他比梦里的那个少年少了青涩多了些成熟,但还是那么好看,明明隔了四五米的距离,我却似乎可以看到他眼角的小痣,数得清他的睫毛。

陈启推了我一把:“愣着干嘛呢?Cosplay望妻石?”

我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走了过去,越靠近越兴奋,指尖都在颤抖着。

方清孟站起身朝我伸出手,嘴角是温和的笑意:“你好,我是清遇工作室方清孟。”

兴奋感好似被兜头泼了一桶凉水,急剧降温,好家伙!他是打激素了长那么高的个?

记忆里他还是比我矮半头的小美人,怎么今儿个都比我还要高上半头了?

矮攻是多么伤自尊的存在。

我扯扯嘴角,握住了他的手:“你好,我是俞星河。”

怎么办怎么办?老婆比我高怎么办?

方清孟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沓设计稿和成品图给我看,看我是否喜欢他的作品。

我漫不经心地随手翻阅,心道,就算你把我家设计成一坨粑粑,冲着你方清孟我也能闭着眼说很香。

不过他的作品倒是真的挺不错的,有很突出的个人特色,审美百分百在线。

陈启叫来服务生上菜,给我俩分别倒上了酒。

“行了啊,今天咱就当做是校友聚餐,吃完再谈工作。”

方清孟收起文件,温和得点了点头,顺从地接过陈启递来的酒杯:“好。”

陈启用手肘撞了下我的胳膊,冲我挤眉弄眼。

作为他从小光屁股长大的发小,他撅起屁股我都猜得出他拉什么样的屎,这是要灌方清孟酒的节奏。

我打着哈哈装模作样地拦一拦:“少喝酒,多吃菜。”

转而在餐桌下默默给陈启竖起大拇指,好儿子,不枉爸爸疼你这么多年!爸爸一定不负你望,拿下你爹!

陈启从小泡酒里长大似的,千杯不醉都是谦虚,这左一杯右一杯的跟方清孟敬酒,很快就把人灌迷糊了。

方清孟白皙的面庞染上了绯红,眼神迷离像是带了钩子,冲我不好意思得笑:“抱歉,我好像醉了。”

罪恶感拔地而起,我这是在干嘛?万一他是铁直接受不了觉得我恶心怎么办?

陈启把房卡塞我手里,拍了拍我的肩膀:“哥们儿就只能帮你到这了,冲吧少年。”

我把房卡夹在指间转了转,看了眼趴在餐桌上的方清孟,皱眉道:“阿启,这是不是有点不道德?”

陈启见鬼似得哈哈大笑:“星河,你有道德这玩意儿吗?及时行乐啦兄弟。”

哦,也是。我的人生信条——只要我没有道德,别人就绑架不了我。

我架着方清孟去了酒店,累出一身汗,这小子怎么这么沉,说好的纤瘦美人呢?

这一天我等了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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