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博士患乳腺癌晚期,无药可用只能赴美就医,但治疗过程实在让人无语。
2017年3月,33岁的闫宏微被确诊为三阴性乳腺癌晚期。
闫宏微是山西人,2011年博士毕业,后在上海某高校任职。
她和丈夫吴载斌在上海贷款买了房,还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但突如其来的癌症,把平静幸福的生活全部打乱了。
三阴性乳腺癌,是乳腺癌中最凶险的一种,只有化疗一条路可走。为了保命,她只能切掉双乳,接受化疗,一年52个星期,闫宏微有36个星期都在化疗。
抗癌的这一年里,能用的药物都已经用遍,眼看血管都快打没了,但肿瘤不仅没有缩小半分,甚至已经转移到肺部,癌细胞也在不停地疯长。
医生告诉闫宏微,现在国内可供选择的药物已经很有限了。无药可用,闫宏微陷入深深的绝望。
最终,闫宏微和丈夫决定赴美就医,这是全家一起凑的24000美元,在美国,估计只够一次诊疗的费用。
为了治病,夫妻俩几乎花光了积蓄,这次去美国,可以说是去寻找最后一丝希望。
闫宏微母亲:“她借,她准备抵押房子,她准备把房子卖了,我说你先去吧,去看看再说,我也没办法。”
2018年1月,夫妻俩来到美国休斯敦安德森癌症中心,这是世界顶级的肿瘤医院。
对于没有医保的患者来说,花费也是惊人的高,一次普通的血常规检查,就要6000元人民币。
检查结果出来了,医生认为,闫宏微应该不是典型的三阴症状,但要确诊,还要做一个肺部穿刺检查,而做这个检查,他们还要再等上10天。
没办法,夫妻俩只能先租个房子落脚。
到美国的第17天,闫宏微终于可以做穿刺了,就在手术前,医院却通知账户余额不足,还需要补交2000多美元。
闫宏微丈夫:“好奇怪,他们这边在瞎搞,我们根本就没有任何治疗,只见了几个医生,抽了两管血,怎么可能两万四千美金全花完了,所有的就验血验尿,然后见了一个医生。”
穿刺做完了,接着就是漫长的等待。
来美国的第39天,穿刺结果居然还没出来,闫宏微和丈夫忍不住感叹这里的工作“效率”:“还没开始正儿八经,就已经扔进去这么多钱了,一个药丸都没吃到,在这里,已经扔进去十几万人民币。”
带来的钱早就花完,但却一无所获,心心念念的治疗方案更是遥遥无期,最后闫宏微决定打道回府。
闫宏微:“本来预期就是拿一个方案的,结果等了一个月,没拿到方案,被医生打发回去了,是医生建议我回去的,他觉得你的孩子那么小,你应该在她身边多陪伴。”
也许医生的话,就是一种暗示吧。不过就在回国的前一天,闫宏微突然收到主治医生的信息,穿刺报告显示,闫宏微的肺部转移灶已经不是三阴性,这意味着,她可以采用内分泌疗法治疗癌症。
看到这个结果,闫宏微十分激动。
可当她带着诊断报告回到国内医院,现实又给了她重重一击。
医生:“那边做的很明确是阳性,是吧?”
闫宏微:“是的。”
医生:“这个东西当然……你是美国做出来的,但是就唯一这一个孤证,跟我们所有的检查都相反,那我们只能认为,它是不是检测有问题。”
因为两边的结果完全相反,医院决定给闫宏微做一次全身检查,再确定具体的治疗方案。
第二天,结果出来了。
医生:“我们还是一致认为,你这个肿瘤是个三阴性的肿瘤,下一步治疗还是以化疗为主。”
手里拿着诊断结果,闫宏微的心中是前所未有的绝望。
“这是结论,ER阴性病灶,肺上的已经长大到2.2了,然后是阴性的。”
一周后,闫宏微决定先采用美国医生的诊断,她去香港买了内地还没上市的靶向药物。
三盒帕博西尼,花了9万人民币,一颗药1400多块,这些钱,几乎是闫宏微一年的薪水。两个月,每天吃一颗,她每天都在渴望奇迹的发生。
很快,就到了第6次复查。
医生:“最大和第二大病灶来看的话,应该是进展了,靶向治疗对于她来说是失败了。”
闫宏微茫然地站在医院大厅,她不知道,这条路到底该怎么走下去?
“我不理解为什么,相当于又给我判个死刑。”
能尝试的方法都已经试过了,但结果都是一场空,闫宏微有种无法掌控生命的无力感。
后续的治疗,还是以化疗为主,而对于结果,闫宏微似乎已经不再抱有希望。
2019年3月18日16点49分,闫宏微还是离开了这个世界。
20日凌晨两点,她的丈夫吴载斌发了一条微博。
“亲手把最心爱的人挂到墙上,所有的美好定格成冰冷的照片,从灵魂深处喷涌出来的悲伤,根本无法抑制,我告诉自己,微微却了另一个平行世界,那里没有疾病,如同曾经的我们,一定会很幸福。”
这个病没有社保就2万多美元去美国治病?
外国那个明显就是骗你过去消费的。故意给你一点希望,把你钱包掏空。
晚期就只是给医院送钱的。
李咏去了,走了;罗京没去,走了;恶性肿瘤,目前还很难克服,想要人定胜天,目前还不现实,有钱多花点,没钱少花点;万分同情癌症患者,继续努力吧。
没有那个钱就不要去搞那个事,最终搞得人去财空,啥也不是。还怪人家这个那个收费高,本来就不是你该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