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泸州有个叫孔洲行的老汉,他好吃懒做,还总喜欢欺辱调戏良家妇女。
这年盛夏,孔洲行外出寻找活计,他经过一座山脚下,来到某个偏僻的小山村。
夕阳西下,孔洲行没有钱去旅店住宿,便去各个人家敲门,问有没有愿意让他借宿的。
然而孔洲行穿着打扮邋里邋遢,行为粗鄙,村民们见状都拒绝了他。
然而当他来到最偏僻的一户人家敲门,并提出了借宿的请求,来给他开门的竟是一个身材丰满,唇红齿白的美艳妇人。
那妇人自称姓程,是个寡妇,她听到孔洲行提出借宿的请求时,便果断拒绝了他。
程寡妇皱眉对孔洲行说道:“并非我不愿收留你,而是家中不曾有男丁,何况我是个寡妇,若收留了你,怕坏了彼此清誉。”
孔洲行见程寡妇生得实在美艳,不由得动了歪心思,便开始苦苦哀求,他愁眉苦脸哄骗道:“我是外地人,已经无处可去,这里的居民没人愿意收留我。若我一人在这荒郊野外,实在怕出意外,求你发发善心收留我一晚。你放心,明日天不亮我便离开,绝不给你添麻烦!”
程寡妇听到孔洲行说得如此可怜,不由得心软,便答应了他的请求。
孔洲行来到程寡妇家里,总觉得有些腐臭的怪味,但他忍住没有问。
程寡妇为他准备了洗澡水和换洗的衣物,告诉他,衣物是她曾经的丈夫留下的,很干净,让他放心使用。
孔洲行很是感动,没想到程寡妇竟贴心至此,这也让他更加心动,于是打定主意今天晚上必须办了程寡妇。
洗澡中,孔洲行竟隐隐约约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然而程寡妇的家里只有她一人,又怎么会有婴儿的啼哭?
孔洲行洗完澡出来,问程寡妇刚刚的动静,程寡妇只是说隔壁邻居家刚生了孩子,让他别多想,随后就带着他回到房间休息。
深更半夜,孔洲行寻思程寡妇已经差不多睡下,便悄悄来到了她的房间。
果不其然,程寡妇正在床上睡得香甜,月光照在程寡妇的脸上,显得她娇美诱人。
孔洲行色心大起,急不可耐地爬上床,开始扒程寡妇的衣服欲行不轨之事。
程寡妇被惊醒,但她只是象征性地反抗了几下,随后就变得非常顺从。
孔洲行见程寡妇如此顺从自己,只以为程寡妇独自一人空虚难耐,这才会如此配合,于是更加卖力起来。
事后,孔洲行穿好衣服想要赶紧离开,没想到程寡妇忽然伸出手拉住孔洲行,笑着问道:“孔洲行,你正合我意,既然来了,还走什么?”
孔洲行听后以为程寡妇是在盛情邀请自己,感觉自己的魅力竟如此优秀,便要得寸进尺地和她住一起,还想要和她多住几天,好好满足她。
程寡妇听后,却是含情脉脉地答应了。
接下来的几日,孔洲行过得有滋有味,他不需要考虑任何吃穿住的问题,程寡妇为他打理得井井有条,甚至每天晚上还能与程寡妇水乳交融,真是爽快极了。
程寡妇非但没有怨言,反而对孔洲行百依百顺,甚至总是主动要求要与孔洲行圆房,孔洲行自然乐意至极。
不过时间呆久了,孔洲行也觉得不对劲起来,他感觉自己越来越提不起干劲,浑身无力,而且总觉得程寡妇的房间里有股奇怪的腐臭。
一天夜晚,两个人躺在床上,当程寡妇向他提出需求时,孔洲行却已经虚得不行了,他第一次拒绝了程寡妇的圆房需求,见程寡妇各种纠缠,他甚至推开对方,想要离开房间。
然而程寡妇却放声尖声笑了起来,说道:“你有拒绝的权利吗?孔洲行,你以为你还跑得掉?”
孔洲行听到程寡妇的话心里“咯噔”一下,忽然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他抬头看向程寡妇,有些不安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孔洲行话音刚落,只见程寡妇疯狂大笑,那笑声好似婴儿的啼哭,尖锐又诡异。紧接着,她变成了一只羊身人面的怪物,还长着人的手和老虎的牙齿,十分可怕。
孔洲行见状吓得差点尿了裤子,他曾听闻过,这种羊身人面,声似婴儿啼哭的妖怪叫蠪侄,蠪侄最喜欢吃的就是人!
蠪侄跃到门后,堵住门口,挡住了孔洲行逃生的路,才冷笑着对他说道:“你看看床下有什么。”
孔洲行没想到程寡妇竟是一只蠪侄,他浑身发抖,万分后悔自己招惹了它。
他看到蠪侄堵住了门,他害怕蠪侄会伤害自己,只好顺从地往床下看去,结果却看到了十分可怕的一幕。
床下竟然藏着一具腐烂的男性尸体,那尸体被啃食了一半,散发着异臭,十分可怖。
孔洲行看到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脸色苍白地瘫坐在地上,蠪侄见状鄙夷地看着孔洲行说道:“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胆子,没想到也是个胆小鬼。你不用担心,我会用你最喜欢的方式招待你的,你不是最爱与我同房了吗?”
孔洲行听到蠪侄的话,表情更加惊恐,他忍不住质问蠪侄:“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怕遭天谴吗!”
“该遭天谴的是你们!”蠪侄瞪了一眼孔洲行,说:“你们这群恶毒的人类!”
原来蠪侄以前从不害人,并且对人类颇为好奇。
后来她化作程寡妇的模样,与一个人类男子陷入爱河,谁知道这男子竟是个混蛋,在夺去她的贞洁后,就将她转卖给了其他好色的男人。
蠪侄极度悲伤,她重新找上了那个抛弃自己男子,那个男人向她道歉,说要对她负责,可实际上,他已经知道了蠪侄是妖怪的消息,并将她的消息转卖给了其他道士。
于是蠪侄被道士围剿,硬生生被挖去了妖丹,它带着恨意吊着一口气,这才勉强活了下来。
侥幸活下来的蠪侄元气大伤,只能伪装成一个寡妇在这宅子里养伤。
之后,蠪侄经常会收留一些借宿的人类,它不会轻易吃人,除非有人按耐不住色心,主动来招惹它,它才会将这些心思不纯的家伙抓起来,吸收他们的阳气,再将他们吞吃入腹,以此来滋补自己的身体。
如今,蠪侄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它本想将孔洲行拒之门外,可孔洲行却苦苦纠缠,那一双眼睛还盯着它上下打量。
蠪侄看出孔洲行不怀好意,又发现他是阳月阳日阳时出生的至阳之体,阳气充沛,能够大补它的妖力。
于是它便将孔洲行留了下来,等到孔洲行原形毕露,一步步勾引他继续献出阳气,等他已经虚弱不堪时才现出原形。
蠪侄说明真相以后,榨干了孔洲行的所有阳气,然后一口将他吞下了。
孔洲行自作孽,不可活,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了代价。
后来,蠪侄又回去找到了那个陷害自己的男人,将他也一口吞下,此后它再也没有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