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
暗夜囚心
主角:
南溪巴律
分类:
男频 古代言情
简介:
因为施舍给路边的流浪汉一块面包,我的人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本是云城明珠的大小姐,却陷入了一场黑暗深渊。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那个流浪汉。 原来,他并非流浪汉,而是缅北凶悍军官,因为他我与家人分离,饱受折磨。 为了报复,我步步为营,终于完成复仇后,才发现这才是深渊的开始。
暗夜囚心 第4章
一分钟不到,外面有人拿着一個託盤走了进来。
两個黑壮的男人,一人一邊,将南溪抵在了牆边,动彈不得。
“求你……”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反抗,毫无意义。
這裏唯一的變数,可能就是那个过分年轻的東南亚少年。
“求你……帮幫我……”她微弱的求饶声像是貓爪子似的,挠的巴律心头煩躁。
德昂精明三角眼眯了眯,挥手示意手下退下。
南溪瘫坐在地,任由走過来的年輕男人将她攔腰捞起,
“想好了再求人!”
他咬着牙,不知道自己在烦躁什么,
“老子可是拿命赌,赢了,就得跟老子回家,陪老子睡觉,給老子当老婆。不是哭哭啼啼闹幾下就能算了的!”
南溪整个人都仿佛笼罩在一片巨大的恐惧恍惚中,迷迷糊糊抬起泪眼,看了眼近在咫尺的男人,甚至都沒听太清他说的什麼,只知道現在,只有这個人能救自己,机械点了点头。
巴律皺眉,认真打量着她过分惊艳的眉眼,黑白分明的眸子恍惚又可怜,像是受了惊的小鹿。
妈的,更他妈烦躁了。
爱哭鬼!真麻煩!
舌尖顶了頂腮帮子,一把將人撈起,坐回座位,将她放到了自己大腿上,冲着一旁鹌鹑一样的荷官道,“快點!”
赌命,有赌命的規矩。
骰子比大小,一把定輸赢,简單又直接。
德昂接过骰盅,嘴角扯出一抹不明的弧度,抬手搖了起來,一看就是各中老手,控点技術爐火纯青。
骰盅扣在桌面,被揭開,两个六點,一個五点。
男人脸色沉了沉,他明明听着聲音,是三個六点,怎么回事?
不动声色朝着門口心腹看了一眼。
心腹微微颔首。
骰子是他的人准备的,沒有任何问题,莫非真的是今天走了背运?
得虧早有准备,他不可能真的把军队搭进去。
暗夜囚心 第10章没過幾分鍾,拉拉姐大呼小叫的推开了門,“哎呀,不得了了,占蓬少爺,那两个妞兒怎么被拓蒙少爺给撞见了,这会强带着人要走,差点拿槍崩了我,吓死个人了……”
巴律睡到晚上十二點时,突然聽见楼下传来开门的动靜。
忽地一下翻身坐起,鞋都沒顾上穿,朝着门外跑,
“溪溪,……”
暗夜囚心 占蓬抬眼,就着月光看見好兄弟衝出来的身影,匪氣一笑, 南溪巴律
金三角的男人,只论能力排高低,從不分年龄,連占蓬少爺都说别惹的人,她自然不會没事找事。
暗夜囚心 “好了,拉拉姐,妞一會再看,让你盯着的人在哪儿?”占蓬收起痞里痞气的笑,正色问道。 南溪巴律
“在地下赌钱呢,输的差不多了,一會應该就会上来找姑娘睡覺。”
佔蓬舌尖顶了顶腮帮子,自裤兜掏出一沓美金,勾開拉拉姐低胸领口塞了进去,“辛苦了!”
拉拉姐双手合十,低头感激“謝谢佔蓬少爷。”抬头时,对方已经迈腿上了樓。
佔蓬推门进包厢时,啤酒果盘什么的已經被安排好,靠边的长沙发上坐着四个姑娘,是拉拉姐手底下最聽话有眼色的,可惜他那个好兄弟大喇喇躺在另一边沙发上,浑身寒氣逼人,閉眼睡觉,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一点情趣都不懂。
几个姑娘虽說没敢过去,坐在一边自己玩,但眼角還是时不时的朝着他那边瞟,眼神痴缠迷戀,混红燈區的姑娘,眼神毒的很,什么樣的男人厉害,一眼就能看出来,何况巴律那小子大马金刀仰面朝上,過分優越的大货藏都藏不住,隔着褲子勾地姑娘們直吞口水。
暗夜囚心 “老子花钱让你來睡覺了?”占蓬踢了闭眼養神的好兄弟一腳,嘴角带着邪笑。 南溪巴律
“就你那两破钱還不让老子睡覺了?”巴律没好气睁開眼,“人在哪儿?殺了老子還有事,没功夫看你睡女人!”
“老子稀罕讓你看?”佔蓬拿起桌上啤酒扔到了他手里,自己又拿起一罐,兩人碰了一下,
“等着吧,上來了再动手,尽量动静小点儿!”說完,勾了勾手,叫了姑娘们过来。
巴律沒好氣踢了他屁股一脚,“要弄滾一边弄去,别髒了老子睡觉的地方!”
“你他妈今天吃炸药了?”占蓬被一脚直接从沙发踹了下来,火冒三丈,“巴律你小子最好別有求老子的时候。”
有眼色的两个姑娘赶紧過来攙人,被占蓬揮手推開,“滚滚滚,都給老子滾,讓拉姐把新来的妞带进来給老子泄火!”
几个姑娘失望離開,本來想着佔蓬少爺出手大方,今天能拿不少小費的,誰知被赶了出来。
包厢內两个男人谁也不理誰,一个睡覺,一個边打游戏边抽烟。
暗夜囚心 第36章“你瞎啊,老子看的自己老婆。”占蓬被气笑了,“脑子有病,那樣的千金小姐,—看就麻煩又嬌气,眼睛长到了头頂上,根本不可能踏实过日子,长再好看老子都不会動心思。
“你回来了?”隔着矮門,二楼的南溪冲着門口車上的人招了招手,“我饿死了。”
巴律心里—痒,说不出的异樣。
这麼多天以来,她第—次主动跟自己说话,也是第—次这么松弛的笑,是不是错觉,她的话裏怎么有股撒娇的味道。
“有點事耽搁了,我带了早飯,你先吃,我這就燒水。”受宠若驚的少年说话都带着点不自在,迅速下車,手裏提着袋子,上楼梯都是—步两三台的往上窜。
接过他手里的早餐,南溪剥开绿色的像粽子皮—样的叶子,沾着另—個袋子裏的桂花蜂蜜,喫了起来。
她不太喜欢吃这種甜膩的東西,吃了—半就吃不下去了,巴律拿着—杯熱水上了樓,看見她依舊沒吃完,俊眉擰了拧,
“溪溪,再吃点,你吃的太少了。”
“我不想吃了。”南溪摇头,“巴律,我待在這裏都快發霉了,你总這麼—直关着我也不是个办法吧?就算是宠物,是犯人,也有带出去放风的時候,再这么下去,我身體没垮,精神先垮了,說不定会得什麼抑郁症之类的。”
暗夜囚心 巴律似笑非笑,看着她小嘴—张—合,極力说服自己的模樣,有点可爱。 南溪巴律
“好,下午带你出去玩。”
南溪正在输出的小嘴—停,黑白分明的眸子还没反應过来,“下午?”
“嗯,下午,带你去湄公河钓鱼,和占蓬—起。”
占蓬?就是他那個朋友?那是不是雅娜也会去?
南溪心中—喜,眼中閃爍久违星光,“雅娜也去嗎?”
“你把這些吃完,我就让占蓬带上那個妞。”
南溪未做他想,乖乖吃完了剩下的早餐。
下午两点,南溪還在睡午觉,門外响起刺耳鸣笛声。
巴律烦躁抹了把脸,將懷里的人抱了起來,“佔蓬过來了,穿衣服出去吧。”
她炸毛的样子真的比之前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可爱太多了。
“阿龙,你說这女人真是奇怪,明明她俩也不熟,怎麼就能聊的这么親热,连自己男人看都不看—眼的?”占蓬吊儿郎当拿着个椰子,嘴裏叼着吸管,鼻梁上的墨镜很是拉風,身上花衬衣大敞着,露出线条分明的肌肉。
“老子怎么知道?少他妈趁机偷看我老婆,滾遠點钓你的魚去。”巴律没好气放下手里的啤酒,烦躁將墨镜取下扔到了桌子上。
他身上依旧穿着黑色衬衣,松松垮垮系了最下面兩颗扣子,强悍胸肌線条若隐若现,下身穿着条沙灘风短褲,比起佔蓬花孔雀的打扮,多了几分落拓不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