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他十年情人,他却始终没给我一个婚礼。我心灰意冷决定离开,他却后悔了。可他不知道,我要死了

冰糖故事会 2024-04-19 14:04:41

我做了顾时亦10年的情人,可对外,我只是他的贴身管家。

众人调侃他身边有铁打的乔沐和流水的嫩模小明星时,

顾时亦笑得浪荡。

28岁这天,我抬头向流星许愿想结婚生孩子,

顾时亦没有同意,老天也没同意。

因为医生说,我活不过三个月了。

后来,我摸着顾时亦的胡茬,

“收收心吧,我陪不了你多久了。”

顾时亦把玩着我的头发,

“别闹了,不就是想要个孩子嘛,现在就可以给你。”

1

为了我的28岁生日,顾时亦特意在前一天甩了刚交往10天的新女友。

只因对方不同意他亲自给我举办全城最盛大的生日派对。

顾时亦也没那么冷血的当场甩人,他还是给了对方10秒种的时间考虑。

可对方仗着正在盛宠上,不依不饶地撒娇让顾时亦花给她办同款生日派对。

顾时亦二话不说,立马拿出电话停了给她的资源。

新女友慌了,赶紧解释自己只是开玩笑,而且早就为我的生日给我准备了礼物,但却依旧被顾时亦毫不留情的赶了出去。

生日当天,顾时亦推着一米高的生日蛋糕缓缓向我走来。

并亲自给我戴上了他在德国皇家拍卖会上拍下的世纪之泪钻石项链。

全场哗然。

都知道顾时亦宠我,不在嘴上,而在行动上。

不管他谈了多少个十八线小明星小嫩模,清纯的,火辣的,温婉的,但只要有人说我坏话,立马分手,胆大的惹了我不高兴,外加赠送封杀大礼包。

可他太帅,太有钱,外加太大方,哪怕嘴毒性格差,也不停的有人前仆后继。

但这个钻石项链,又一次印证了我在他心里始终是与众不同的。

众人跟着起哄,

“亲一个,亲一个。”

他双手插兜,从容不迫的在我额头落下一个温柔到极致的吻。

恍惚间,我忘记自己是一个从不被他正面承认身份的人。

我闭上眼睛,把生日愿望,昭告众人。

“我希望,30岁之前可以找个男人,跟他结婚生孩子。”

蜡烛被吹灭,没有掌声,全场寂静,只能听见我紧张的心跳。

顾时亦的脚步声哒哒响起,和灯一起亮起的,是他事不关已,淡然到极致的神色。

“挺温馨的生日愿望,祝你早日实现。”

后来再次想到这个奢靡的生日派对,唯一能让我想起的,只有这个蛋糕。

那可是顾时亦亲自跑到比利时找的甜点大师花大价钱做的,再由他亲自盯着坐私人飞机带回来。

只是当时嘴里都是苦味,没能尝出一丝丝的甜蜜。

没多久,那个甜点大师就病逝了,而那个蛋糕,也成了他最后的遗作。

有的东西错过一次,就真的是一辈子。

2

和顾时亦彻底纠缠在一起是在10年前。

此前,他已经资助我们家10年了。

那年,我刚刚考上大学,单方面同许久不见的父母断绝血缘关系后,找到顾时亦,想同他道谢,希望他可以停掉对我及我们家的资助。

我想通过自己的双手自食其力,开始全新的人生。

可却没想到,从那一天起,我以为的安稳人生彻底离我远去。

我在办公室忐忑的等待着,可等来的,却是奶奶突然病危的消息,是急需50万的手术费和高昂的后续治疗费用。

于是原本计划的道别,变成了一场男女交易的开始。

用顾时亦的话,除了爱和名分,他什么都可以给我。

刚切完蛋糕,一首突兀的生日快乐歌慢慢靠近。

我疑惑的回头。

是前一天刚被顾时亦甩了的那个嫩模甜甜。

可当看到她的身后,我如雷劈般愣在原地。

因为后面那两人,是我贪婪无耻的爹妈。

而早在10年前,我就同他们断绝了生物上的血缘关系。

此刻,他们两人就像饿久了的狼,而我,就是他们垂涎已久的食物,双眼泛着绿光。

我用了10年才彻底摆脱年幼时他们带给我的阴影,也终于逐渐减少了他们出现在我梦里的频率。

可他们这一眼,却瞬间把我拉回了10岁之前黑暗的回忆里。

我阴着脸快步上前,甜甜讨好的冲着我笑,

“乔沐姐,我帮你找到了失散已久的父母,你帮我...”

我毫不犹豫地掐上她的脖子,手指逐渐发力。

“顾时亦权势滔天,我想找爹妈,用得着你帮忙?”

我妈谄媚着上前,

“沐沐呀,这姑娘也是做好事,你...”

我将手松开,冷下脸,看着甜甜。

“哪带来的,送回哪儿去。”

甜甜还想说什么,顾时亦已经挡在我面前。

冷冷看她一眼后,转向那对人渣,用着最平和的声音,

“好久不见,我是顾时亦。”

瞬间,那两人笑开了花。

“是,是顾少爷啊。”

他们贪婪的上下打量着顾时亦,兴奋的吞咽着口水,

“你和我家沐沐谈恋爱呀,真好真好,你们有钱人结婚,给彩礼都很大方的吧。”

他们两人笑着搓手的样子,好像老鼠。

顾时亦顿了一下,笑容淡了几分,

“换个地方谈。”

有顾时亦在,我就知道那对人渣再也不会来找我。

只是又要欠他顾时亦人情了。

对他的愧疚,又多了一分。

我想我这辈子、下辈子、甚至下下辈子,都还不清他的恩情。

3

生日宴会不欢而散,众人离去后,我虚脱的坐在地上,才发现被冷汗湿的礼服死死的黏在身上,让我觉得恶心。

可没想到随着生日宴会散去的,还有我的生命。

当天晚上,我又梦到了那对人渣。

他们打断了我的腿,带着我来到拥挤的街道,然后在故意和别人发生碰撞的时候,松开架着我胳膊的手,我无力的摔倒在地,他们哭天喊地的抱着路人的大腿不让走,说撞断了我的腿必须赔钱,不然就毁了我的一生。

也不知他们是可怜我,还是怕被这对人渣缠住不能分身,给钱给的十分痛快。

就这样,我的腿断了一次又一次,

后来,如果不是顾时亦,我的腿怕是会彻底废掉。

从噩梦中醒来,突然头痛欲裂,第一时间,我还是拨通了顾时亦的电话,就像过去的10年里,他的从不拒绝让他成为我生命里唯一依赖的人。

可这次,接电话的竟然是一个女人。

我愣了一下,自认识以来,顾时亦从不让人我以外的人碰他的手机。

可钻心的疼痛再次传来。

我顾不得别的,

“把电话给顾时亦。”

对面女人很是惶恐,

“顾总睡了,我不敢打扰他。”

疼痛占据了大脑,我努力让自己吐字清晰一点。

“我是乔沐。”

对面女人突然俏皮起来,

“顾总特意交代,尤其是你,不能打扰他睡觉。抱歉呀,乔沐姐。”

随着电话挂断的嘟嘟声,

我晕了过去。

4

梦里,我飘回了20年前,第一次和顾时亦见面,那年我8岁.

当时他高高在上,而我低入尘埃。

我父母做人很差劲,可狗屎运却好。村里不少人都想靠碰瓷豪车赚钱,可别人碰不到钱,反而会被打的鼻青脸肿,可他们第一次就碰到了顾时亦。

那时的顾时亦不过15岁,却已经有了洞察人心的冷血。

他下车站在我的面前,却是昂着下巴问我是不是真的撞疼了。

第一次见到如同画里的少年,我呆呆的张着嘴巴,没有说话。

而我的父母则扑倒在我身上,一把抱我在怀里,下死手掐我的大腿内侧,情真意切的挤出眼泪说我就是他们的命,他们的心肝,恨不得老天爷把他们的命收走,也不愿意我被磕到碰到。

顾时亦戏谑的看着我裤子的膝盖处被磨的发白,看着我帆布鞋的鞋头被弓起的脚趾顶的高高,又看着被父母抱着的,平静无波澜的我。

他冷笑着招呼司机下车,从钱包里拿出了1000元。

丝毫不掩饰对我父母的鄙夷,把钱扔到了他们的身上。

转身离开上车。

父母看着这笔巨款兴高采烈,恨不得长出8张手,能在一秒内把钱一张不落的捡起来扔进口袋里。

5

在医院醒来,我看到了顾时亦的司机。

也是当时我爸妈碰瓷的那个司机。

他眼里都是欣喜,

“你终于醒了,我终于可以回去给顾总交差了。”

我点头谢过他。

他不好意思的解释,“昨晚顾总临时有事,所以只能我来。”

我点头表示理解。

努力让自己忘记,昨晚是一个女人接的电话。

司机表示要去问医生的情况,看是不是可以出院。

我内心隐隐不安,找了个借口让他离开后,只身前往医生办公室。

果然,结果比我预想的还要严重。

我得了脑瘤,恶性,活不过三个月,于是拒绝了希望渺茫的手术。

如果为了多活几个月而需要像活死人那样躺在床上插着呼吸机哪也不能去,那我宁愿自由一些,哪怕仅仅是两三个月。

医生又说,吃药可以缓解头痛,和因压迫神经而带来的视力模糊、听力受损等情况。

可想到顾时亦身边已经有了打破他原则的女人,我拒绝了。

那药贵的吓人,反正都要死了,不想再浪费他的钱。

我突然笑出了声,还好顾时亦昨晚没有答应我。

不然我上哪儿在三个月里给他生一个孩子。

他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聪明,有先见之明。

我笑着擦掉眼泪,出了院。

顾时亦电话打来的时候,我刚订了去漠河的机票。

我握着行李箱的手有些颤抖,

“你要去漠河?”

他的声音里有些不耐烦,

“阿琳说没滑过雪,我想带她去。”

我艰难的吞咽下口水,

“可是...”

“赶紧把我的装备收拾好送过来,许北还在那儿等着呢。”

他匆匆挂了电话。

许北是我们第一次去漠河时滑雪认识的。

当地人,从小就喜欢在山林间滑雪,只用树皮和干树杈,就能把受了十几年专业训练的顾时亦远远甩在身后。

只可惜命不好,没钱没家人,住在山洞里,过的像半个野人,自己摘果子,抓兔子、鹿、鱼,剥皮烤了吃。

顾时亦发了这辈子唯二的善心,

第一个是我,第二个就是他。

顾时亦给他投资了一个烧烤店,生意也算不错。

至少吃得饱,穿的暖,还能拿出些小钱谈恋爱。

可许北,是我们的朋友呀。

是他顾时亦隐藏在冷血外表下的温柔,是从不对外展示的柔情。

可他却要把这一切展示给那个才睡过一晚的女人。

我茫然的收拾好了所有的东西,包括他睡前喜欢蹭的那个丑娃娃。

我努力把三四个大箱子塞进后备厢后,绕到主驾,看着正被哄得开心的顾时亦。

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我也想林北了,一起去吧。”

顾时亦不说话,也不看我,径直看向身边漂亮张扬的洛琳。

洛琳忽闪着又黑又长的睫毛,撅着嘴巴,紧紧的抱着顾时亦的胳膊。

“不要嘛乔沐姐,这可是我第一次和顾总约会。”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顾时亦,顾时亦心不在焉的抽着烟,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

洛琳强行压下嘴角弯起的那个小小的弧度,随即天真的问,

“乔沐姐,你就没有自己的私生活吗?天天跟在顾总后面算怎么回事?”

我笑了。

这可是你自己作死,毕竟上一个明目张胆嘲讽我的人早已经被顾时亦封杀后,回老家种地去了。

可下一秒,我愣住了。

顾时亦将还有大半只没抽完的细烟弹出车外,轻飘飘说道,

“废话真多。”

我突然有些头晕,赶紧扶住了车身。

可在同一秒,顾时亦踩下油门,车子绝尘而去。

而我也因失去重心摔倒在地,头则重重的磕在了路边石台阶上,鼻血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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