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内容均引用权威资料结合个人观点进行撰写,文末已标注文献来源,请知悉。
在阅读此文之前,麻烦您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与分享,又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前言夏朝是否存在?这个问题的争议由来已久。
从小学习的历史告诉我们,夏朝是第一个开启世袭制的王朝,把公天下变成了家天下。
但学习归学习,考证归考证,夏朝遗址以及遗存的文物太少,这让本就神秘的王朝更加扑朔迷离。
西方国家也接连发出质疑,认为夏朝只是中国人自己的臆想。
但当考证取得重大突破的时候,西方媒体放出的一个结论,也就不攻自破了。
这个结论到底是什么?中国在考证夏朝这方面取得的突破又是什么?
西方结论,影响考古时至今日,部分西方学者发表的研究中国历史的文章中,仍旧习惯把商朝称为中国的第一王朝。
因为他们认为,只有一个拥有文字、留有遗址和文物的朝代,才能被证明真实存在。
不只是夏朝有这个待遇,在大量殷墟文物出土之前,商朝也是同样的待遇。
犹记得20世纪初,中国正处于内忧外患之时,忧患的不仅仅有战争和压迫,还有文化上的诡辩观点。
部分学者受到西方思潮的影响,对中国悠久的历史文化发出质疑,外界不怀好意之人趁虚而入,试图缩短中国文明史。
好在后面出土了殷墟,又有武丁甲现世,大量甲骨文文字和文物,星率西之类的符号,都能证明武丁时期甚至更早之前的商朝生活图景。
当中国史学家借助实实在在的文物,出版了一系列类似于殷代历法考的著作时,傲慢无理的国外学者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闭上嘴巴。
可见,要让他们承认夏朝的存在,就必须拿出有分量的证据。
什么是有分量的证据?遗址一定是排头兵。
于是上世纪50年代,以史学家徐旭生为代表的一批考古力量从不同的地方出发,前往可能发现夏朝遗址的河南、山西等省份。
在中国古代的历史文献记载中,夏朝的名字被反复提起过很多次。
例如最早的诗歌总集《诗经》,夏朝就已经在其中出现,根据早期文献的线索指引,考古团队能够缩小范围。
当时的考古条件十分艰苦,下了火车之后,大部队尝试过无数种交通方式,比如“甩火腿”,也比如搭乘牛车或者驴车。
有时候工作累了,他们甚至席地而躺。
至于饿了渴了,满足口腹之欲是不可能的,简单吃上几口干粮就已经满足。
高强度进行了一个多月的考察工作后,大伙儿心中都憋着一口气,硬是凭着意志力支撑下去。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他们在河阳偃师的二里头村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
从考古地层来看,这完全是先秦时代以前的地质,至于具体是什么年代,还需要进一步分析验证。
从二里头村整体的结构布局来看,此处颇有一种风水上所说的向阳之气。
如果二里头村可能是遗址,那么接下来的工作就是对这里进行保护性的挖掘。
既要保证遗址的完整性,又要想办法找到更多文物,以证明历史的存在。
在和历史对话这一方面,包括文物在内的第一手史料往往是最有力的。
可惜的是,当时虽然有了不少收获,但大家却并没有意识到,二里头遗址可能和更早期的中华文化有关。
史学界大多数人都误以为,这片遗址是曾经的商朝都城。
可由于没有文字材料加以佐证,也有一部分人认为,商朝都城的结论其实站不住脚。
他们寄希望于遗址年代更久远,最好能够把夏朝的问题先解决。
不得不说,当时发表了不同意见的人们,的确是很有先见之明。
因为到了70年代中后期,史学界的另一种声音出现了。
北京大学的邹衡教授认为,二里头遗址和商朝无关,这里是夏朝的都城。
要想打破固化的思维,这谈何容易。
不过不同的声音就像石头掉进了湖水当中,激起了层层涟漪,影响了一二十年以后的考古结论。
二里头遗址到底属于夏朝还是商朝,这个问题不是哪位专家一拍脑门就能决定的。
它需要经过科学的推敲,也需要有足以令全世界信服的证据来支撑。
首先从地层学的角度来看,随着地质科技的进步,专家们能够进一步缩小土层的时间范围。
他们对二里头遗址的地质层进行检测之后,认为这里应该处在龙山文化和商朝之间。
龙山文化属于上古文化,而商朝则是奴隶主贵族王朝,夹杂在它们中间的,就是那个并不一定真实存在的夏朝。
除此之外,科学家们为了双保险,还通过碳14年代测定法测定了遗址历史。
往前推3500多年,那时的中国正好处于史书记载的夏朝中晚期时间段。
并且二里头遗址的地理位置,也能和史书中描述的夏朝都城范围相吻合。
如果说某一方面的相同只是巧合,那么接连三种方式验证,说明二里头遗址归属于夏朝遗址的可能性则更大。
尽管我们的论证过程科学且严谨,但部分西方学者还是提出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遗址缺乏文字材料。
中国史学家之所以能证明商朝的存在,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在兽甲和龟壳上发现了商朝甲骨文字。
文字是文化的载体,以文字记录历史,再以文字倒推历史,这往往更加直接,也更能服众。
文物符号,引人深思要想证明二里头遗址真的承载着夏朝文化历史,那就得在二里头找到与夏朝相关的文字。
然而考古专家们找来找去,却也只能找到篆刻在某些文物之上的特殊符号。
最开始,他们并没有把符号和文字之间联系起来。
以常规的思维来看,符号是抽象的,不同主体对于某一个符号的理解并不完全相同。
符号到底能传达什么意思,在没有“参考书”的情况下,谁也不敢下定论。
而文字则是具象的,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文人们研读甲骨文,研读小篆大篆,都能把古代汉字和现代汉字进行一一对应。
很遗憾,他们在二里头遗址找不到这样的对应。
1981年,二里头遗址出土了一件陶器。
文物肩部恰巧有一个符号,左边是圆圆的,中间有曲折回还的轮廓,右边稍稍尖锐,整体线条还挺流畅。
符号的中间有一个点,非常明显,应该不是古人不小心点上去的,而是本就属于这个符号的一部分。
无论从解构甲骨文的视角来看,还是从解构更繁杂的象形字的视角来看,形状如此特殊的符号,都让专家们迷茫了。
这个符号,到底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图案,还是古人用来传递某种信息的标记呢?
有人单纯从符号的形状出发,将之解读为一只眼睛。
既然是眼睛,那这个符号表达的可能是看见或者观察的意思,也有可能它就是在指代眼睛本身。
对于这个看法,著名考古学家李学勤先生无法认同。
在他看来,如果用象形文字的方法来解读这个符号,那么符号和眼睛之间一定得具有极大的相似性,才能以人为逻辑将这二者联系起来。
但是实际上,如果不特意点出眼睛这个概念,普通人在看到这一符号的时候,并不会马上将之与眼睛联想在一起。
李学勤联想到的不是眼睛,而是20世纪30年代出土的良渚文化遗址当中的其他文物符号。
他提到,在良渚遗址发现的众多陶杯上,与这个二里头遗址符号相似的符号频繁出现。
那时候的先人似乎很喜欢在陶杯花纹中间特意篆刻符号,像是在借用陶杯进行沟通交流。
从良渚文化到二里头文化,这中间的过程就是文化传承的过程。
符号在传承,载体在传承,不断绝的文脉同样也在传承。
以此类推,从二里头文化到后来的殷墟考古文化,符号与载体同样也有着传承的关系。
那么这就可以说明,这些特殊的符号与后来出现的甲骨文和金文有联系。
如果要用甲骨文和金文来倒推的话,李学勤先生认为,“臣”这个字比起眼睛,反而更像是符号想要表达的含义。
纪事文字,支撑历史众所周知,甲骨文同样也是象形文字的一种体系,因此要找到二者的联系,就不能脱离象形的概念来看待这一特殊的符号。
这个符号的形状很像眼睛,但又不完全是眼睛。
除了眼睛之外,换个角度,换个方向,它的形状还和耳朵非常相似。
也就是说,这一符号有着耳目的含义。
我们当然也不能单纯的将之理解为耳目,还需要根据时代背景,结合文献记载,把“耳目”抽象出来,再放置到某一个具体的概念里。
《尚书》当中提到过这样一句话:“臣作朕股肱耳目。”
用大白话来翻译,臣是首领的股肱耳目。
后来的汉语体系里,也有肱股之臣这样的固定搭配。
从文字含义来看,符号完全能够和“臣”字对应起来。
接下来,再从时代文化背景来分析,“臣”在夏朝时的确有较为显赫的意思。
它和后来所说的臣民还不太一样,至少这个时候,臣的地位是要高上一些的。
到了商朝,同样的文化概念依旧存在。
因此在商朝的甲骨文中,“臣”这个字也是常常出现,同样指代一群成为君主耳目、监听监视的人。
时代在演变,汉字形状也在发生改变,“臣”从某一个抽象的符号变成具体的、不断进化的汉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一层层分析下来,李学勤认为,并不能单纯把符号当成图案,而应该以文字的角度看待它。
换言之,这是一种纪事文字,承担着与文字同样重要的职能。
这个观点的出世,打破了以往外界普遍认为夏朝无文字的认知,同时也能有理有据地说服西方人。
至于“臣”这个字为什么会出现在陶器上,史学家认为,这得结合“臣”在古汉语中的意思来看。
薛琮在标注张衡写的《东京赋》等文章时,写道:“辰,谓日、月、星也。”
臣与辰义通,日月星辰代表着祭祀,这是夏商周时期最重要的社会和文化活动。
也就是说,“臣”在那个时代有祭祀的意思,而陶器正好又是用作祭祀的东西。
以祭祀为名义,将纪事文字和文物联系起来,一切都能说得通了。
李学勤先生对古文字做出的相关解释,其实也给后人提了个醒,看待文字永远不要从狭义的视角去理解。
甲骨文是文字,后来不同的汉字形态是文字,今天的繁体字和简体字是文字。
同样,更早时期的近似于图形的符号,也是一种文字。
只要能够让写的人和看的人都明白意思,那它就已经有了文字的信息传递功能。只不过,夏朝的文字大概还没有形成一个成熟的体系。
当然,这一点还需要考古和历史专家再来研究论证。
结语对于夏朝文字的考证,随着二里头遗址的发现和陶器符号的研究,算是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纪事文字的存在,遗址文物的存在,证明夏朝绝不是西方人口中的“虚假”。
历史虚无也好,故意抹黑也好,通通站不住脚。
参考资料考古第一现场:神秘夏朝是否真实存在?真相只有一个 光明网
二里头陶尊臣字解读(二里头与夏朝文明) 洛阳网
夏朝的谜底或许就在这里 中国新闻周刊
文字的出现就是进入文明的标志,中华文明远不止五千年。
二里头开发了多少,了解下,咱们国家考古一般都是抢救性,不会主动去挖掘,当年的周天子墓最后就回填不挖了!
中文应该首先从象形字开始的,然后衍生其他文字产生的方式
几个符号而已
只有一个拥有文字、留有遗址和文物的朝代,才能被证明真实存在。那么,西方的他们的很多历史都是不存在的。
华夏文明的传承即然还鲜活于世,自然考古衡量标准就得以其文明承载者制定的标准为标准,中国有这个技术和实力。
符号,也许是即将产生文字的早期雏形,但是它没有被系统性的创造出来,没有形成一个有效的体系,你仅凭这零星的一两个莫名其妙的符号就断定是“文字”,进而简单粗暴的又得出这就是“夏朝”的结论,这样的“证据”真能让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