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往事:98年我在广东当洗车员,遇到32岁美丽大姐改变我命运

李子闲话 2024-09-21 06:17:03

素材/ 源自某人讲述

内容及观点/ 均属作者原创

我叫李四杰,九十年代初,我就跟着一些老乡,坐火车去了广东打工,那个时候的工资,跟现在是无法相比的,只有一个月几百元的收入。

我一直做了几年的工厂杂工,工资也不见得提高有多少。

记得在九六年的时候,我还收着八百元的工资,把租房的钱和生活费扣出来,就没啥钱寄回家里。

后来,到了九八年的时候,我去了一个洗车档,先是当了一个月的学徒,后来就成了一个洗车员,每个月能有一千二百元,这在我心中已经是很不错的工资。

最主要是,洗车比起做厂工或建筑工,工作强度小很多,因此我刚开始对这个工作是挺喜欢的。

可我却是直到二十八岁这一年,仍没有谈过恋爱,只觉得这真的就是一个奢望,没钱的话,哪里有什么姑娘喜欢呢,并且我出门在外,居无定所,唯一能寄望的是,挣到一些钱,以后回家乡结婚。

因此,我没打算在广东这边谈恋爱的。

然而家里是一样的环境差,那个青砖屋房子,如果要重建的话,得花很多钱,我自问打一辈子的工,也未必能凑到这个钱来重建。

这住的环境那么差,就没可能让什么姑娘愿意嫁我的,因此我哪怕回家乡,也结不成婚。

更何况,我哪怕结婚后,也不可能待在家乡那边,得出来打工,那就没啥女人肯当留守妇女了。

因此对于婚姻这方面,我是想也不敢想,一想就烦恼到极点,只觉得这样打工下去,不可能有什么出路,然而我又想不到任何的办法去改变现状,只能得过且过。

就这样,我虽然每天在洗车档里积极工作,但实际上,内心的压抑及烦恼苦闷,是没有人看得出,也没有人能体会到我究竟对未来有多么迷惘。

因为如无意外,我是三十岁还打着光棍,并且身无分文,继续当打工仔,甚至一辈子都是这样碌碌无为,打工打到老,直到身体健康出问题,才回家乡去。

某天,一辆银灰色凌志轿车开来我们洗车档。

这种车是很少见的,而我由于当洗车仔也不是一两天了,时不时就跟工友们谈起,这些车是什么牌子,哪一个牌子以及型号更贵一些。

我知道,凌志就是以后的雷克萨斯,广东人喜欢称它为凌志,还说什么揸得凌志,人生如意,这个车,是跟奔驰宝马一个级别。

而凌志里面的大排量豪华轿车,有一些比奔驰以及宝马的顶级还要贵一些。

我暗暗注意了一下那辆银灰色凌志轿车的后面型号标志,发现这竟然是LS600,也就是说,这个排量是达到六点零,估计总价是一百五十多万,甚至更贵。

而这辆车的车主,是一个女性,她看上去大约三十多岁左右,成熟而又不失青春娇养,但她的眼里,似乎是有着淡淡的忧郁。

按理说,她这种有钱的女人,应该活得很开心才对,但为什么她似乎是相当烦恼的样子,这到底是为什么?

在我看来,她或许是在婚姻以及个人感情方面,遭遇了什么挫折以及创伤,当然这也仅仅只是我的暗自猜测,究竟真实情况是怎样的,如果她不说出来,又或者哪怕她说出来,也可能隐瞒一些很细节的东西,让人无从知晓。

我的内心开始对她这个有钱女人的忧郁眼神充满好奇 。

然而我却想着,她这么有钱,又怎么可能看得起我,跟我交朋友,从而把她心中的秘密说出来呢。

我看出,她尽管拥有这么一辆贵得让人整辈子也买不起的豪车,可她却是对我们这个店内的所有员工,都相当友好,一点也不傲慢,给予最大限度的尊重。

我也感受到她的亲和力,至少我在给她抹车的时候,细小到一点尘埃,我也给她抹得很干净,她看到后,就向我说了一声谢谢。

我立刻笑着对她说,她这是太客气了,毕竟她是车主,我们的客人,我把服务做好,是应该的。

或许是因为,我在这么多洗车员当中,看上去年纪比较成熟,看得出我已经不是什么二十多岁小伙的原因,她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有钱大姐,就跟我聊了起来。

她问我,一个月在这里收工资多少。

我很直接的自嘲般对她说,这是份苦力工,每天辛苦忙活到晚上,工资也只有一千二,还得扣伙食。

并且我感叹着,如果知道当初读书不好,要打这样的工,我就在那时好好的读书,又或者学一门技能以及手艺之类的。

她似乎很认同我有这样积极上进的想法,并且对我说,现在也不迟啊,为什么我就不想一想重新去读书,从而谋一个出路呢。

我对她说,不是我不想,是我既没钱也没时间,交学费也交不起,并且每天要这样忙碌劳累,才挣够生活费,不然的话,租房的钱都没有。

她点了点头,似乎有所感叹,并且也认为我是个直率坦诚的人,把心里的一切都说出来,挺让她认同的。

最终,我和她这样的一次交谈,很简短,她看我抹完车后,就交钱,挥手道别离开,让我只觉得,她真是有礼貌,还把我当成朋友似的。

虽然她作为一个有钱女车主,跟我这个洗车员之间的一次闲聊,她就像要了解一下民间疾苦般的问一些问题,想知道我的生活过得怎么样,对我没有任何的意思。

但我却只想着,她真的就是一个心地善良并且友好的女性,不然的话,她根本是不会理会我这个洗车员,甚至冷眼无视的。

但她却是亲切而且友好的笑着跟我聊了几句,让我心里相当的激动,只感到她那样美丽的大姐,每一句话都能暖透我的心扉,让我每一句都能记得清清楚楚,并且在几天里都在回忆着,在睡觉时也是回想她的音容笑貌而入睡。

然而我却心想,这并不代表她对我有好感。

毕竟我只是个洗车员,她却是身家不知有多少的富贵大姐,她的那个车都价值一百几十万以上,她会看得上我这个二十八岁还落泊成这样的大龄剩男吗?

并且,她肯定是结了婚,又或者是结过婚的,究竟她的婚姻状况是怎样,我无从猜测。

最终我在每晚入睡之前,都尽力的告诫以及遏制自己,不要发这样的白日梦了,我怎么可能跟她这样的有钱大姐成为朋友呢,她对我的友善,或许只是表面化的,又或者,她对任何人,都是这样的友善。

而在此后的日子里,我时不时还会看到这辆银灰色凌志轿车的出现,但有时是她开来的,有时是一个中年男人。

然而这个中年男人穿着工厂制服,并且矮胖,与她这个美丽成熟的大姐,是一点也不像是夫妻的,我估计,是她的司机。

我虽然很想跟她再有谈话的机会,然而我却总是被主管叫去忙活。

当然我知道主管不是故意的,因为平时店里真的很忙,各种事都需要人手,忙不过来。

最终,我也就隔了整整一个多月,都没机会再接近那个成熟大姐,并且我只觉得,我这个洗车员,实在太卑微,为啥要有那种渴望,哪怕是跟她谈几句话,也产生心满意足的感觉?

我有时真觉得自己很傻,我不应该对她有任何的幻想。

我不知道她的婚姻状态,尽管我隐约觉得,她的婚姻家庭或许出了什么问题,致使她哪怕这么有钱,也是愁眉苦脸的样子。

一直以来,我都想了解她更多,可洗车店里其他员工,没有人知道她的底细以及过去,只知道她这个有钱大姐,是叫周妙芳,年纪确实是三十多,应该是一个工厂的女老板。

我逐渐也不再陷入那种不切实际的对她的单相思之苦。

只想着,以后在农村,找个结过婚的离异姑娘,又或者是年纪很大的老姑娘,能拥有一个老婆就知足。

可某一天,她亲自开那辆凌志豪华轿车前来我们这里,并且所站立的位置,正对着喷涤间。

我心想,她这天穿的那条新潮时尚裙子,看上去应该是很贵的,用料相当好,如果被喷涤间里的那种脏水溅到,估计她这裙子将散发着异味,甚至有可能一直都去不掉这种异味。

因此,我即时冲跑过去,对着她叫喊,芳姐,得躲到一边去。

她望向我,不知道我究竟是要对她说些什么,为啥叫她躲,我就气喘吁吁的一直跑到她跟前,发现正好有店员在喷洗。

我立刻挡在她的裙子前面,并且轻轻推了她一下,让她得以到一边去。

最终,脏水都溅到我那件工作服上面,可我却只想着,这件工作服本来就是这样的脏,因此倒是一点也不在乎。

接着我就对周妙芳解释说,我刚才叫她移到一边去,是因为我不想让她新买的那么漂亮的裙子,最终被溅到并且有异味,因此我就挡在她的前面,去承受这些脏水了。

周妙芳听完我这样说,即时明白过来,她眼里含光,只觉得我刚才是真的帮了她很大一个忙,甚至可以说是救了她。

因为她本来是想着要穿这么一条裙子,去参加一个商会的活动,而这个活动是相当重要的。

假若她这裙子有异味的话,她将给活动里的嘉宾朋友,一个相当不好的印象,将对她在商界的形象也影响重大。

她对我说:“小哥!这次真的太谢谢你了,不然的话,我这裙子没得救,并且我以后做生意可都是会面对很多问题的。”

紧接着,她就掏出钱包来,递了一张百元钞票给我。

我却摇头并且摆手,说我这只是随便提醒一下她,并没有做过什么事,这样受她的恩惠,是我过意不去的。

她即时对我更加的由衷赞叹以及欣赏,眼里尽是感激。

并且她笑着问我,我是怎么知道,她的名字里有芳这个字,并且我把她称为芳姐,其实是让她觉得很亲切的。

我就对她说,我平时跟工友们经常聊,而她是少有的美女车主,因此就谈到她,一些工友知道她的名字,以及知道她是工厂女老板。

周妙芳在听后,就点了点头,说原来是这样。

突然间,她对我问,我既然在这里工资那么低,有没有想过,去别的地方工作,她的工厂正缺人,需要一个司机,如果我愿意去她那里给她帮忙,那么工资她尽量给到我满意为止。

我心想,现在她这个女老板,就因为我刚才帮了她很大的一个忙,因此就想以这样的形式,给我作为一个致谢。

可最终我却是苦笑着摇头,并且对她说,我连驾驶证也没有,怎么当司机呢,因此哪怕我想去她的工厂帮忙,很想获得这么一份工作,也自问没资格。

当周妙芳在听完我这样的说话,她就对我说,我可以先入职到她的工厂,然后她就让工厂出纳拿一笔钱出来,作为我的考驾驶证费用,如果我觉得过意不去,可以在日后从我的工资里慢慢扣除。

我一听,不禁心里一阵惊喜以及激动,发现周妙芳还真不是跟我开玩笑的,她这个女老板,是真的想给我前途和机会。

而接下来,她还对我说,以后我可以接受各种的培训,去考一些证书,从而真正的成为人才,她想让我在她的工厂里,独当一面,能真正的帮到她,因为她认为,我是值得她信任的人。

我最终相信了她对我说的一切,在第二天,我就向店老板辞了工,并且说,我这是要去芳姐的工厂帮忙,只希望他把工资结清给我。

店老板似乎是知道芳姐有怎样的实力,本来我这个工资,是要等下一个月才结的,他也不敢怠慢,立刻就结清给我。

而当我到了芳姐的工厂,并且在厂人事处登记入职时,我才知道,这个制衣工厂的规模,可是一点也不简单的,一共有员工三百多人,已经算是中等规模的企业工厂了。

我很快就考到了驾照,并且有机会开芳姐的那辆凌志轿车,时不时接送一些客商,又或者载芳姐到一些外面的商务场合去开会等。

芳姐每一次在我载她的时候,都以她温暖的声音,对我作出鼓励,希望我在她的工厂里好好干,她会重点培养我,让我真正的成为一个人才,从而更好的帮到她。

我就使劲地点头,只觉得她给了我这么一个机会,我已经心里万分感激,也对现在当司机收这么一份工资,是相当的满意。

当然,我也希望自己日后能学到更多的东西,从而成为芳姐的左右臂,真正的帮到她,为她解困。

我在入职整整一个月后,才打听到,芳姐是怎样的一个婚姻状况,因为大部分的职员以及厂内人员,都不想说起她这个女老板的婚姻。

我过去猜测的她的婚姻经历,肯定不寻常,当我弃清楚后,发现果然如此。

以前我从没见过她的丈夫,甚至在工厂入职后,也从没见过,就估计她是没有伴侣在身边。

准确说,芳姐其实是丧偶,她已经是一对儿女的母亲,儿子已经五岁,而女儿仅仅是两岁大。

在她二十五岁那年,她就嫁给了一个做工厂的创业男人。

夫妻俩共同经营这家制衣厂,最终在他俩的共同努力下,这个制衣厂由原来的十多人,做到了三百多人的规模,并且拥有一个自建的四层一万平方米厂房。

可芳姐的丈夫,却是由于经常要到外面喝酒谈生意,以及遇到什么烦琐事就抽烟解愁,最终烟酒过度,在一次宴会上,突然出现严重不适,送院后,证实是肝癌,已经是晚期。

芳姐当时为了救她的丈夫,宁愿放弃她本可得到的财产,甚至还举债,但最终还是在一年后,目睹着丈夫离世,留下她和一对儿女。

而她,本是柔弱如水的女性,却独力经营这个工厂,面对各种人事以及经营问题,已经不堪重负,工厂的效益每况愈下,再加上她之前为救丈夫借下的债务,她现在其实要面对着不少债主上门,对她施压讨债。

我在得知芳姐是这么一个情况,只觉得她作为一个独立而坚强的女人,还抚养着一对儿女,在丈夫离世后,一直没有再婚,自己面对一切困难,这实在是太值得敬佩了。

并且,我只感到,芳姐现在肯定是承受着很大的压力和困难,因此我作为她扶助过以及给机会的感恩者,必须要最大限度的帮她,与她一起面对各种各样的问题和困难。

我在成为芳姐的司机后,原来的司机就辞工了,而芳姐也让我跟进她的一些细碎事务,因此我很快就成了她的杂务助理,跟她的秘书一起,处理各种她不方便处理的事情。

我的办公桌,设在芳姐的办公室门外面。

显然她认为我这个忠诚厚道的大龄青年,虽然出身寒微,但却是她信得过以及知道我在关键时刻,会挺身而出,不顾一切的救她。

因为她作为一个女性,面对着那些强势的男性,就需要我来保护她。

结果,有一次几个穿着西装的老板模样的人,来到了芳姐的办公室里,当时他们是把芳姐的办公桌围了起来,摆出一个架势,那就是,假若芳姐不拿出钱来还债,那么他们就不肯离开。

芳姐已经表明态度,她现在由于资金紧张,因此这还债的事,只希望对方能宽限两天,她也会交付这两天的利息,只希望对方不要打扰她的工作,立刻离开她的办公室。

可那几个人,还真的就是要撒无赖,其中有一个男的,竟然就坐在芳姐的办公桌上,这完全就是无视芳姐的尊严,是对芳姐的一种侮蔑。

我在外面完全看不过眼了,立刻愤然冲进去,对着那个坐办公桌上的男人斥责,叫他马上下来,不然我对他不客气。

这个男的,还真的怕了我这个势头,立刻问我是芳姐的什么人,竟然在这里跟他们急?

我和芳姐对望了一眼,只是对这些人说,他们不需知道,我究竟是芳姐的什么人,反正假若有人对芳姐不敬,敢让芳姐不舒服,我都不会袖手旁观,一定会急到底。

这几个男的,即时望向我和芳姐,显然是看得出,我跟芳姐年纪其实差不多,并且看上去还很像是一对情侣的样子,他们都暗暗讨论,只觉得我和芳姐有着不简单的关系。

最终,其中一个男的,对芳姐发出一声笑,然后说:“好啊,你竟然养了个小白脸啊,那我们真的小看你了,不过,你这个事,外面肯定会全知道的,你就等着吧!”

这几个男老板都露出轻蔑嘲笑的表情,望向我和芳姐。而芳姐就向我打眼色,要保持冷静克制,忍得住才行,不要理会这些人说什么。

我虽然心里生气,但我知道,芳姐不希望事情闹大,因此我极力的克制。

那几个男老板也就走了。

可后来,商界很多传闻,都是关于芳姐有一个男朋友的说法,而芳姐虽然是澄清,也无济于事。

她对我说,任何人的非善意以及任何人的看法,她都是完全不去理会的。

因为她知道,真正能让工厂能稳定生存下去,一直做大并发展,需要的是把实事做好,因此她也叫我,别在乎什么人的看法,别人说什么,都不要去理。

我听从芳姐的说话,并且对她说,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她身边,永远保护她,以及支持她的事业,从而让她能一直把这个工厂做下去。

她那一刻感动得流出泪来。

在往后的日子里,我和芳姐一起努力,共同去奔忙这个工厂的一切事务,在她的培养下,我竟然对管理和经营都慢慢的掌握了不少,有了这方面的能力,已经真正的能帮到她,可以当总经理助理了。

她曾经对我说,当她跟我一起工作的时候,就让她想起了她跟丈夫一起创业共同艰苦奋斗的情形,只觉得我真的是很像她的丈夫,至少在某些特质上,是很像的,忠厚诚恳,老实纯朴,以及关心体贴她。

在一年之后,这个工厂终于摆脱了困境,而芳姐也不再欠债,她的资金状况变得相当良好,并且工厂的盈利也大增。

她认为,我功不可没,如果没有我的帮扶,她一个女人,不可能把这个工厂做起来。

而我就对她说,是她给了我机会,让我学到这么多东西,并且能有机会发挥我的才干和能力,不然的话,我或许直到这个时候,还是一个洗车仔。

在某一天的晚上,芳姐和我忙碌完工作上的事后,带我一起去外面吃了一顿大餐,然后和我在河边漫步,她问我,我为啥二十九岁,还没结婚,也一直没找对象,我这是准备一辈子不结婚吗?

我只好笑着对她说,我以前是因为贫困,出身寒微,而现在是因为工作忙,要为她而工作。

芳姐突然认真的望向我,她的眼里迸发着热炽的光芒,她对我说,她现在三十三岁,有一对儿女,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男人再婚,不知道未来她怎样去承受这样一份孤独。

说完后,她竟然眼睛湿润。

我即时心里恻隐,因为我其实一直就爱着她,可以说是深深的爱上她,但我却是只觉得,她是我的女老板,我只能暗恋,不能向她表白示爱。

而现在她显然是等着我对她示爱表白。

最终我鼓起勇气,对她说出,我其实心中已经对她产生了浓烈的爱情,因此如果她不嫌弃我出身寒微,我可以试着成为她的对象,并且我保证,一定会对她的儿女好。

她在那一刻喜极而泣,拥住了我,说她一直在等着我这样的告白,并且她也相信,我和她的儿女,可以相处得很好,我会是一个很好的继父。

后来我和芳姐就开始了公开的恋爱,也不去顾忌任何人的目光以及看法。

并且,我和她以及她的一对儿女,经常到外面的公园玩耍以及去吃喝玩乐,俨然就像是一家人似的。

最终,在我三十岁那年,而芳姐三十四岁那年,我们去领证注册,成了一对夫妻,她后来又为我生下了一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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