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杀人的人都知道,随便杀死同事,是一件特别没有礼貌的行为......

东方辞 2023-10-17 16:11:00

我杀人了,还积极自首,只因为我用绳子把同事吊死了。

所有人都以为我会顺利判处死刑枪决,可都没想到

我会在法庭两次翻供,只是为了扯出一件陈年旧案......

1

我一个学长刚从法学院走出,拿到了自己的第一份工作——为我这个师弟办一桩刑事案件。

"这事没啥特别的,也不是啥电影桥段。就是那种随便在新闻上能看到的普通案子。"曹天自言自语,坐在办公桌前整理文件。

没错,没有电视上那种“老板把员工埋在地下车库”的震撼,也没有那种“情侣之间的悬疑谋杀,更没有恐怖的剁人啊、砍头什么的。”但这确实是一个让人揪心的案子。

事件发生在一个正在施工的工地上。我跟曹天学长我们曾经一起打篮球、嘻嘻哈哈过日子的学长不相信我为了点小事居然杀了自己的同事。

而更震惊的是,我在事前还给警察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我要犯罪,然后再自己动手。这一系列不合逻辑的行为让曹天学长完全不能理解。

我就用了根绳子,用一个非常专业的结,把同事给吊起来了。

当警察赶到的时候,那个同事已经不行了。

曹天学长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会见室的门,见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脸。

“怎么回事?”学长忍不住开口。

我低头,眼角带着泪:“我知道自己错了,但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学长心中一震,很难想象这是那个以前总是笑嘻嘻的我。

学长尝试从法律的角度为他分析:“你这样,最少也得无期。”

我露出不解的眼神:“但我自首了,应该会轻判吧?”

“不,你是预谋的,这会加重你的罪行。”学长认真地告诉我。

我看上去很绝望,又问:“那我一辈子都得在里面了?”

“如果你表现好,可能会有所减刑。”学长尝试安慰我。

我缓缓点头,表情很是沉痛:“学长,求你帮我。”

学长看着我,内心充满了矛盾,那个曾经认识的好孩子,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2

学长对我说:“师弟你告诉我,你是因为什么事动手,后来怎么就动了杀心?”

我冷冷地说:“他指着我骂我全家。”

这样的回答学长没想到。搞个小冲突,打两下是常事,但为这个杀人,不太能理解。但一想到我的经历,又觉得有些许理解。

两年前,我的父母在意外中发生车祸丧生。从此,我特别敏感于关于家人的言语。

学长再次核实了一下笔录,没问题。学长又问我,警方有没有逼供?

我简单说:“没有。”

学长有点头疼,为我减刑没那么容易。学长尝试提议:“除了他之外,学校的朋友、老师能不能证明我是个好人?这样或许有助于减刑。”

我没表情地点了点头。

学长给我看了何伟的尸检报告:“看,何伟身体多不好,你这下害了他。”

我低头,没说话。

到了庭审那天,情况不是很乐观。公诉人拿出了一堆证据,请求判我死刑。学长还是坚持主张给我一个减刑的机会。

学长强调何伟也有不对的地方,但何伟的家人在庭上大发雷霆,指责学长和我狼狈为奸。

事情发展得很紧张。我一直很沉默,只是不停地道歉。何伟的家人情绪太激动,直接晕倒了。

学长心里特别矛盾,毕竟学长也是个人,有感情。

公诉人用尖锐的话语攻击我,说他事先计划,又想减刑,太不应该。

学长努力辩护,但还是没能改变结果。最后,法官判我死刑。

3

我被宣判死刑后,警察把我带走,学长呆在那里,心里乱糟糟的。

下午,学长跑到看守所找我。面对面坐着,都没说话,心里真是五味杂陈。毕竟不只是律师和当事人,学长还是我大学时候的学长。真的想不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再遇见我。

好一会儿,我说:“我不接受死刑,我要申诉。”

“没问题,你有权利。”曹天说,“但你得告诉我为什么。”

我突然爆发了,敲桌子、抱头,一脸痛苦:“我怎么能死呢?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何伟也死了,他的家人呢?”曹天心里默默想。

“告诉我,联系上你姐了吗?她应该知道这事。”曹天问。

我握住我的手,吸了一口气,“别找我姐,不要让她知道。”

“这事情这么大,她有权知道啊。”

“拜托了。”

曹天看着我,点点头,“行。”

“说实话,只要有新的证据,死刑能换吗?”我突然问。

“得合法合情。”

我深呼吸,像下定决心一样:“我要改口供。”

4

“改口供?”曹天没搞懂,因为这案子的证据都堆在那儿。

“对。”我看着曹天说,“我确实做了,但不是我想做的,是李宏付了我钱,让我去做的。”

“李宏?那个工地的老板?”这简直像戏剧。

“没错。”我点头。

曹天脑袋转了转,试图搞明白这一切,“等等,你是说李宏花钱找你干掉何伟?”

“对,他给我一百万现金,还有一辆价值八十万的车。”

“为啥你之前不说?”

我咬咬牙说:“我想着我自首,说不定能轻点儿判,我一出来就能拿那一大笔钱,谁知道我直接被判死刑,这钱我也拿不到了。”

曹天点点头,这个逻辑挺有道理的。

“那你早知道有这钱,为啥当时听说十五年刑期你就答应了呢?”曹天问。

我说:“当然,那时候想着十五年后我还年轻,拿着钱也算值了。”

曹天觉得有点奇怪:“李宏是老板,他要是不喜欢何伟,为啥不直接开掉他,还得用这么复杂的方式?”

我看着我说:“我猜何伟知道了李宏的一些事,挖了他的底,挟持着他。”

曹天琢磨了下,又觉得有点不对劲,“那既然这样,为啥李宏不找个机会在工地上让何伟出个事故?”

我眼神有些避让:“李宏说如果何伟在工地上出事,整个项目都得停,影响他的生意。”

现在曹天终于明白了。何伟挟持着李宏的秘密,李宏不能直接对他采取行动,只能偷偷地让我去做。我本来只是以为关个十几年出来之后能拿一大笔钱,没想到这次出手会让他陷入这样的境地。

如果我们能把李宏揪出来,也许我的刑期真的可以减轻。

5

曹天把我的新供述报给了法庭,本案得再回到公安手里继续调查。

曹天正坐在看守所的审讯室,对面是我,旁边是一名刑警。重点是要找证据。

「高辉,你说是李宏让你干的,你得给我们实实在在的证据啊。」刑警皱着眉说。

我有点尴尬:“警官,他找我是在工地上,私下里跟我说的,没有写字条,也没发消息啥的。”

「那工地上监控呢?」曹天问。

「监控摄像头都在高高的塔吊上,有一个在墙上但是我们没有在监控内,根本没拍到我们。」我解释。

这下好了,啥都没有,就曹天一句话,怎么办?

「真是的,就凭他嘴上说给你钱,你就干了?」刑警有点不耐烦了。

高辉有点委屈:“我也知道我傻,但他是项目经理嘛,我以为他不会骗我。”

嗯,这事儿得找李宏去说清楚。

……

在警方忙于找李宏的时候,曹天也没有就这么等着。

要知道,如果何伟的家人能给个谅解书,我说不定能少判几年。于是曹天就去找何伟的家人。

一进门,就看到何伟的老婆坐在那,旁边是他们的小女儿在学英语,看起来好像很紧张。

曹天就解释了来意,谁知道何伟的老婆突然拿起一只玻璃杯,激动得摔了下去,差点没把曹天吓尿。

她站起身,怒火冲天地说:“你让我原谅那杀我老公的家伙?开玩笑吗?”

曹天心想:这也太难办了。但我还是试着解释,“听我说,何伟老是欺负高辉,这也是事情闹大的原因。在加上有人利诱他,他才犯浑的,我知道这不是个好理由,但高辉还小,你就饶了他吧。”

何伟的老婆愤怒地站起来,看起来好像随时都要砸我:“别废话了,我不会原谅那杀人凶手的,你滚!”

曹天赶紧收拾东西准备走人,这一走,差点没被她追出去。

看来,这事儿不好办啊。

6

为了我,曹天一直去找何伟的遗孀好多回,想让她写个谅解书,不过每次都被她拒了门外。这段时间,警方也查了李宏的事情,想看看我所说的李宏买凶这事是不是真的。

李宏,就是新城工地上的项目经理,他每个月挣个一万多,虽然有点钱但也没到有能力给人花一百多万,又给钱又给车找杀手的地步。

警方查了半天,李宏和我之间也没啥证据能证明他们之间有过什么大钱交易。警方就这么把案子给结了。

于是,再来就是第二次庭审。

我还是坚持说李宏雇他杀人的,而且是承诺了一大笔钱。

大家都在期待看会不会有啥新情况。但公诉人直接说,查不出李宏有买凶这事,没啥证据能证明他真的雇人杀人,李宏也否认和何伟有任何恩怨。

所以我的案子没变,判决还是死刑。

一帮记者和同学都在下面哼了一声,他们都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可能是有人搞鬼。

我更是激动得跳起来,指着李宏大喊,说他确实找过自己买凶。李宏坐那儿一副“你们随便怀疑,我就是不怕”的表情看我们。曹天看着他,心里真的很堵,心里直火。

但没办法,事实就是这样,没有证据证明李宏有买凶。我的案子仍然维持死刑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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