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刚大学毕业,妻子就让她给初恋当保姆,我把她赶出家门:“想受罪你自己去!”

银杏故事汇 2024-09-19 18:45:48

女儿刚大学毕业,就被妻子指派去给他的初恋当保姆。

让她给人家当牛作马,还逼她嫁给初恋儿子。

我忍无可忍,和妻子理论。

她却叫嚣:“能被看上是她的福分!”

我反手一巴掌打醒她:“你自己想嫁过去,别拉着我女儿受罪!”

1

女儿刚放下行李,妻子王淑兰就拉着女儿哭诉,说贾仁军生病了,让女儿替自去照顾几天

“涵涵,我这天天两边跑,都廋了好几斤。”

“你放假了,就去照顾你贾叔几天。”

我有点郁闷地看着王淑云。

难怪最近天天早出晚归,原来去照顾初恋了。

“淑兰,女儿才刚回来,你怎么让她去照顾别人呢?”

“她一个女孩子,去照顾一个大老爷们,也不方便呀。”我小声说道。

“有什么不方便,老贾是长辈,做子女的照顾长辈不是应该的吗?”王淑兰朝我斜视两眼。

我暗自嘀咕一声,什么长辈,不就是你上赶子的初恋吗。

年轻时,两人是谈过一段恋爱,后来贾仁军甩了王淑兰,另攀了高枝。

女儿放下行李,喝了口水,委婉说道:

“妈,放假我还准备考研的事呢,没有时间。”

王淑兰一听,立马板起脸:“考研不是早呢吗?照顾你贾叔几天,能耽误什么?”

妻子看女儿不愿意,上前拎着女儿耳朵,数啰起来,

“你个小没良心的,让你做点事情推三阻四!”

我看妻子动手,忙上前想拉过女儿。

妻子一把推开我,扭着女儿耳朵转了一圈。

女儿捂着红红的耳朵,带着哭腔说道:

“妈,我不想去,实在不行,给贾叔请个保姆。”

“请保姆,哪能与自己人照顾得一样!”

王淑兰眼珠子一转,一屁股坐到地上,哭天抹泪起来,

“我不活了,自己女儿都使唤不动,老了还能指望谁?”

女儿红着眼眶朝我看来,我朝女儿使个眼色,女儿麻溜地进了屋。

王淑兰见女儿跑了,立马把矛头指向我

“刘明宇,你看看你教的好女儿,可有昊天一半懂事。”

“昊天见到我就姨长姨短,多礼貌!”

是啊,贾昊天是亲热,从衣服,零食到游戏装备,差不多全包了。

女儿有什么,一件T恤今年穿明年穿,我给女儿买件新裙子,她死活拿去退了。

说什么,女孩子家家,要专心学习,不能爱慕虚荣。

唯一一次,从贾仁军家拿几个过期水果回来,还吹嘘几天,说进口的水果,好几十一斤。

看着干巴巴的水果上,我和女儿动都没动。

惹得王淑兰讥笑我们是,野猪吃不了细糠。

王淑兰见我没反应,眼珠子一转,“要不你去伺候老贾几天,反正你天天工作清闲得很。”

我蹲下身耐心劝解着,厂里没事不能请假。

王淑兰听后讥笑不已,“就你那仨瓜俩枣的工作,干脆辞了算了,伺候好老贾,哪天老贾一高兴,给你介绍个更好的工作。”

我心里不由苦笑一声,我一个月六千叫仨瓜俩枣,她自己一个月三千叫什么。

就老贾一个纺织厂副经理,能有什么本事。

王淑兰看我不应承她的话,最后逼问道:“你去不去?”

我站起身,木然说道:“不去。”

王淑兰抹把脸,咬牙切齿看着我,突然跳起来对我就是一顿挠。

猝不及防之下,脸上被挠了好几道血口子,火辣辣地疼。

看着王淑兰神经病的模样,我忙拉开门躲进卫生间。

王淑兰这种一哭二闹的把戏,我已经不知道领教过多少回。

年轻时就觉得我老实,没大本事,不能挣大钱,给她买大房子。

后来重新遇到贾仁军,更觉得我哪里都窝囊,比不上贾仁军衣着光鲜,有派头。

一旦遇到点事,就要死要活,哭自己命苦,要离婚。

为了孩子,为了有一个完整的家,每次我都是能忍就忍。

这次,我以为我和女儿冷处理,过几天,王淑兰气消了,也就不再提这事。

没想到王淑兰每天就像着了魔一样,在家作天作地,搞的家里乌烟瘴气,吃不好,睡不安。

我做好的饭她不吃,不是说辣就是咸。

衣服洗好又给我扔地上,说没洗干净。

最气人的是,半夜放音乐,自己一个人在客厅跳广场舞。

看着王淑云神经病模样,最后女儿只得无奈点头同意。

我不放心女儿,就亲自把她送过去。

谁知道这一送,是把女儿推进火坑。

2

到了贾仁军家,门打开的一瞬间。只见贾仁军神清气爽,脸色红润。

贾仁军见到涵涵就指使起来,“涵涵来了,正好卫生间衣服还没洗,你去洗了吧。”

“我那件衬衫要手洗啊。”

看着贾仁军大爷样,我心里憋着一口气回了家。

“王淑兰,贾仁军好模好样,哪里需要照顾了?”

王淑兰撇着嘴,不屑地看过来,

“那还不是我前段时间照顾得好,所以才恢复得快。”

“现在他已经大好了,你为什么还叫涵涵去?”我心情郁闷地问道。

“他才刚好,事事不得精细点,你以为是你,大饼子卷个葱就能对付一顿。”

“再说,老贾又不会做饭,总不能让他自己天天吃泡面吧。”

我心里一凉,原来我就可以大饼卷葱,他不行。

我下了夜班,饿得前胸贴后背,天天吃泡面她也视若无睹。

我不上班时,每天不是鸡就是排骨,做好端到桌上,就这她还天天挑三拣四,不是嫌淡就是说辣。

想到这里,我不由鼻子酸酸的。

自己每天精心在视频上学习,琢磨菜谱,弄了半天,全喂了狗。

看着王淑兰轻蔑的表情,我转身想去把女儿接回来。

可最终长叹一口气,坐到门口闷头抽起烟。

想到二十四岁那年,表婶做主,把二十八岁的王淑兰领到我家。

我本来不同意,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母亲,只得低下头答应了。

没想到这一低头,就是二十年。

王淑兰当初也瞧不上自己,不过是迫于舆论和家里的压力才勉强同意的。

刚结婚还好,慢慢越来越过分。

我的心疼,体谅,在她眼里就变成了软弱窝囊。

女儿出世后,更是当起了甩手掌柜,自己只得又当爹又当妈。

好在女儿比较贴心。

想到女儿,我心里才舒服些。

只盼着女儿能早点回来,姓贾的别再节外生枝。

3

过了几天,我不放心女儿,下班就绕路去看看。

女儿正系着围裙,一头汗地在厨房忙乎着。

“爸,你怎么来了?”女儿忙亲热地招呼我。

旁边液化气上蹲着的汤噗噗冒着蒸汽,这边锅里正炖着鱼。

女儿手里正洗着菜旁边案上切好了肉丝。

“涵涵,一会昊天也回来了,你再做个大虾吧。”

贾仁军坐在茶几上,老神在在地一边喝茶一边指挥着。

女儿忙擦把手,去冰箱里拿虾。

我不由心疼起来,这还真把涵涵当保姆啊。

贾仁军光着白花花的膀子,只穿一条浅色短裤坐在沙发上。

看到这儿,我如吃了死鳖肉一般,心里咯咯噔噔。

贾仁军见到我,假模假样地说道:

“老刘,来都来了,吃过饭再回去吧。正好尝尝梦涵的手艺。”

想着也不知道梦涵在这儿怎么样,我就应承了下来。

吃饭时,我仔细瞅着贾仁军的一举一动。

他总是有意无意地瞟向涵涵胸部。

“老刘,不是我说,梦涵这手艺比淑兰可差远了,回家真要好好学学。”

王淑兰的手艺?在家,我就没见王淑兰下过厨,最多下一个青菜面,或者煮个白米稀饭。

这能叫手艺。

相反,涵涵从小耳濡目染,跟在我屁股后面,学了几道拿手好菜。

我看着红光满面的贾仁军,委婉说道:

“涵涵还小,确实手艺不行,在这儿给你添麻烦了,今天我就把她接回家吧。”

贾仁军一听,脸色微微一变,

“那淑兰知道吗?”

“回到家我再和她说。”

女儿一听回家,立马喜形于色,三下五除二扒了米饭,去屋里收拾东西。

看着贾仁军寒着脸,我忙打个招呼就带着女儿回了家。

回家路上,我试探地问道:“贾仁军对你好吗?”

女儿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想了想,又进一步试探道:“他平时在家就那样穿衣服,你有没有觉得不习惯。”

女儿低着头,捏着衣角。

我耐心询问着,“有什么事,你和爸爸说。最起码我们要知道他的人品,道德。”

最后女儿抬起头,眼睛里有一点点碎光闪过,

“爸,我和妈说过两次,妈说贾叔是做大事的人,不拘小节。”

听到这儿,我不由心里暗骂:“这个王淑兰,真是十三点。”

“那他在你面前没有搞什么小动作吧?”

女儿吭吭哧哧半天来一句,

“就是有时候靠我比较近,有两次洗澡,我似乎看到他站玻璃门前偷看。”

“那你怎么没和我们说?”

“我想着,可能是我误会了,再说也就干十来天,我自己小心点就是。”

听到这儿,我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咯吱作响。

唉,我善良的女儿,都怪爸爸性子软弱,才让你养成了谦让,柔弱的性格。

遇事不敢争,不敢抢,只知道息事宁人。

回到家,我黑着脸,坐到沙发上。

王淑兰贴着面膜,大剌剌走出来,

“涵涵怎么回来了?”

“回来怎么也不和我商议?你贾叔怎么办?”

“贾叔,贾叔,他自己儿子不能照顾?离婚了,他自己就饿死了吗?”我难得地没给王淑兰好腔。

真不知道她怎么走火入魔了,眼里只有贾仁军。

以前贾仁军没离婚还注意点方寸,自从贾仁军老婆去了国外,两人居然认了干兄妹,天天黏黏糊糊。

王淑兰一把扯下面膜,脸色突变。

“老贾生病了,去照顾几天怎么了,你这是人说的话吗?有点人情味吗?”

“照顾照顾,你知道他对咱闺女做了什么?”

“光着膀子,就穿一个大裤衩,闺女说了,姓贾的老往她身边凑,洗澡还偷看。”

“咱闺女自己一个人做一桌菜,天天洗衣拖地,你就不心疼一点。”

王淑兰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最后涨红了脸,来一句。

“老贾不是那样的人,肯定是误会。”

“再说,涵涵也是,这么大人怎么不知道避嫌,洗澡不能等老贾睡了才洗。”

“女孩子家,衣服不能穿严实点,露胳膊露腿的,人家能不看两眼?”

我气地抖着手,指着王淑兰,哆嗦着说道:“王淑兰,你还是人吗?有你这样说亲闺女的吗?”

王淑兰挺着胸,蛮横地说道:“我说得不对吗?天天挺胸束腰的,存心勾勾搭搭。出了事也不能全赖人家!”

“刘明宇,我可跟你说,明天一早,你就把涵涵送回去,要不我和你没完!”

王淑兰昂着头,气势汹汹下了最后通牒。

我想骂几句,憋红了脸不知道骂什么,最后我喘着粗气,跑到厨房拿出菜刀,一下砍到案几上。

“我看谁敢让涵涵去!”

王淑兰看我发怒,又坐地上撒泼起来,

“来人啊,有人杀人啦!”

女儿忙上前拉王淑兰,王淑兰一使劲推开涵涵,涵涵一屁股跌坐地上。

看着涵涵委屈的表情,想到在贾仁军家涵涵一身的油烟,汗水。

贾仁军那不怀好意的眼睛,似乎在冲我笑着。

一股热血,直向我脑门冲来。

我一把抓住王淑兰头发,顺手两个大耳挂子。

王淑兰嘴角立马渗出血丝。

王淑兰蒙了一下,回过神来,刚想抓我,我抓住她胳膊,一个反扭,把她按在地上。

王淑兰疼得直叫唤,哪还顾地抓我。

我反手又是啪啪两下,清脆的声音响在客厅。

两巴掌下去,王淑兰彻底老实了,趴在地上直哼哼,也不瞎叫谩骂了。

女儿看我动了真怒,忙上前拉住我。

“爸,别打了,妈都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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