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我跟其他女子一样以色侍人,老鸨将我囚禁密室,逼我服下一种兽用春粉——暗瘾散。
两个壮汉将我按在冰冷的地上,强行将药灌进我的嘴里。
“你可别怪妈妈对你用强的,只有欲火焚身,才能真正成为我们春风阁的凤凰!”老鸨蹲在我身前打量着我那已经开始泛红的脸蛋。
随后脸上笑意敛去,对着两个壮汉说道:“每隔半刻给她泼一桶水,可别让她真的被药烧成了傻子!”
“还有,谁要敢破了她的身体,我扒了他的皮!”
老鸨说完一挥手,两个壮汉将我按在了床榻上,用早就准备好的绳索将我牢牢束缚,动弹不得。
我本是侯府的嫡出小姐,名唤凤溪。
父亲是朝中的一品大员,本是位高权重之人。
却因奸人陷害,一夜之间,全家被抄。
而我,这个昔日的侯府千金则被秘密发卖到了京城的青楼。
从此,那个曾经的凤溪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迫改名为“凤凰”的风尘女子。
看着远去的老鸨,不等我求饶,一股燥热感便从腹部迅速蔓延至全身。
这药效来的强烈,仅一瞬,我那残存的理智便崩溃瓦解。
我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但因被绳索束缚,我无法做出任何大幅度的动作。
就在我陷入挣扎之时,男人们开始执行老鸨的命令,一桶冰冷的水倾刻而下。
冷水的冲击让我每次都短暂地恢复一些清醒,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剧烈的燥热。
水珠顺着我的脸颊滑落,浸透单薄的衣衫,凸显出我的玲珑身段,肌肤因冷水的刺激而微微发红。
耳边传来两个男人的吞咽声。我不知道自己此时有多妩媚,只想有人能来帮帮我。
每一滴水珠落在我身上,都像是火上浇油,使得体内的燥热愈发难以忍受。
除此之外,还有一股令人难耐的酥麻感,好似有无数只蚂蚁在我肌肤上爬行,虽不疼痛,但却痒得让人发狂。
特别是我的蜜穴,早已湿滑如水帘洞般,无法抑制地渴望着某种解脱。
手好想往下,但却丝毫动弹不得,煎熬让我眼中含着泪水,身体就像被困在熊熊烈焰中的烤炉,难以承受。
就在又一次冷水浇下时,我忍不住伸出手,抓住了最近的一个男人的胳膊。
“快……快给我……我要死了……”
我的声音沙哑,带着绝望的请求。
双眼半闭,泪眼朦胧,脖颈高高扬起,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发簪不知何时滑落,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柔顺的发丝散乱在床榻上,衬托出我无力而又脆弱的模样。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像是达成某种约定一样,再回头看向我时的眼神瞬间变得火热,尤其是听到我那越来越急促的娇喘声,老鸨的命令终究是抛在了脑后。
看着他们越鼓越涨的裤裆,我轻轻咬住下唇,发出一声声低哑的呻吟,仿佛无意识地诱惑着他们。
被我抓着的男人首先扑了上来,粗鲁地对着我的身体上下其手,动作毫不怜惜地又啃又咬。
另外一个急不可耐开始胡乱撕扯我的衣服。
随着一声刺耳的撕裂声,大片雪白暴露在二人眼前。
“嗯...”
我忍不住呻吟,腰肢上抬,极具诱惑祈求着浇灌。
这副动情的模样让男人们更加疯狂,他们从未见过如此诱惑、娇柔的千金小姐在他们面前哀转鸣啼,仿佛只要他们再进一步,就能拥有这位高高在上的美人。
其中一个男人控制不住,跪在了我的身下。
手指落在我身上,恶意的挑逗。
“求你...”我浑身忍不住抽搐。
而就在这时,身上的男人被一脚踹了下去。
“你们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老鸨站在床前冷冷地开口,“真是觉得我老了,拿不动刀了?”
老鸨的语气让男人们瞬间变了脸色,直接吓得跪倒在地,浑身颤抖着求饶。
而方才挑逗我的男人,此时突然眼前一亮,赶忙跪趴在老鸨身下。
“愈...愈合了!”男人举着手指,指尖还带有我的体液。
“什么愈合了?”
“伤口愈合了!”男人激动的说着,他原本摩挲我的手上布满了伤口。
而在接触到我的体液后,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愈。
听完男人的描述,老鸨的眼神突然变得复杂起来。
她看向我的目光不再是之前的冷漠和贪婪,而是充满了算计与贪欲。
她快步走到我面前,目光上下打量着我,像是在审视一件无价之宝。
“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原始凤体,竟然有如此神奇的体质!你身体分泌的蜜露不仅能疗伤,还有壮阳之效。”
老鸨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惊喜与狂喜,显然是意识到我身上的潜在价值。
她略带嘲弄地说道:“只让你当头牌,真是委屈了你!”
我不理解她这话什么意思,只是从那以后,我就被永远关在了春风阁这最隐秘的密室里。
老鸨为了逼迫我分泌更多的蜜露,每天都给我喂食春药。
这些药物强烈而霸道,我的身体逐渐变得异常敏感,稍有触碰便奇痒无比。
而暗瘾散,这种给畜生用的交欢药,她却不敢多用,怕我最终成为石女,彻底失去利用价值。
每天的折磨让我几近崩溃,身体不再属于我自己,仿佛成了老鸨榨取财富的工具。
为了防止我反抗,她甚至不允许我穿衣服,命令我全身赤裸地被关在地牢里。
在这失去阳光的日子里,我逐渐变得麻木,失去了对正常生活的渴望。
有时,我甚至会产生一种扭曲的欲望,渴望有人来将我占有,彻底把我从这种折磨中解脱出来。
我知道自己在慢慢失去理智,正在向疯癫的边缘滑去。
这一夜,老鸨像往常一样进来,给我喂下了春药后便匆匆离去。
药效发作得很快,我昏昏沉沉地倒在床榻边,全身赤裸,连一块遮体的布料都没有。
体内的燥热如烈火般燃烧,我几乎难以自持,眼睛不由瞥到案台的小巧青花瓷瓶。
我视线朦胧,跌跌撞撞走到案台前,我侧身躺倒,将青花瓷瓶抵在身前。
“只要是男人……给我……”
我喃喃自语,声音带着绝望的渴望。
手指轻捏瓷瓶,试图缓解体内那无法排解的痛苦和空虚。
就在我快要忍不住时,房间内忽然传来一声轻响。
我适时抬头望向声音的方向,只见一个黑影从窗外跌落进来。
“谁!是谁在那?”
我努力抬高声音,但因药效的影响,颤抖的音调中带着不自觉的魅惑。
一个蒙面男人捂着胸口朝我走来。
他看到我全身赤裸手握瓷瓶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迅速用手捂住我的嘴,示意我不要出声。
冰冷的刀刃架在我的脖子上,我只能顺从地点了点头。
“你不要杀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我...我的身体也行...”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放开了手,随后便瘫坐在案台旁,胸口不断渗出血液。
我喘着轻气,缓缓坐起身子,早已被药效折磨得难以自持,内心深处那种渴望被疼爱的感觉愈发强烈。
我望着他,突然灵机一动。
“我的体液...可以疗伤...”
我说着警惕的跪坐在男人身前,满脸通红的将手中的瓷花瓶递在男人身前。
他还是误会了我,握着剑柄的手突然挡在身前,一把击在我的手腕。
剧烈的疼痛传来,青花瓷瓶应声落地。
药效的折磨依然令我管不了那么多。
我咬了咬牙,眼中含着泪水,慢慢躺仰在地。
手指轻抚落在地上的瓷花瓶,带出一阵沁人心脾的香气,在男人不解的注视下,我将蜜露涂抹在手腕的伤口处。
随着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撼。
“南疆凤露,涂抹以治伤口,入药以壮阳健体...”
“你若不信,可以亲自试试。”我的声音低如蚊呐,药性几近要控制我的理智。
男人闻言,怔了一下,盯着我的面孔看了许久。
最终,他摘下蒙面的黑布,露出了一张刀削般俊朗的面容。
“你这般渴望,可是下药了?”他低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我强忍着扑上去的冲动点了点头,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委屈。
“你要是敢骗我,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话落,他不再犹豫,一手将我按在地上……
我的身体猛然一颤,体内积蓄已久的欲望终是被扯开一道小口。
汹涌的浪潮席卷全身,迫切的想要更多。
此刻,男人再也无法压制内心的燥热。
他沿着我的身体一路向上亲吻,手指轻轻滑过我的发丝,抚摸上我潮红的脸庞。
“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诱人的女人。”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浓浓的欲望。
他的手指轻轻揉捏着我的肌肤,每一次触碰都像点燃了我体内的火焰。
我已经被欲望彻底淹没,脑海中只剩下对眼前男人的渴求和渴望。
我任由他摆弄我的身体,感受着他那强壮的身体压在我身上,心跳快得仿佛要跳出胸口。
“快点.....”我低声催促,声音中带着无法抑制的渴望......
这个故事真是恶心、变态又无聊。
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