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我家的门铃被按响了。
门口出现一个女人,她长着和我妻子一模一样的脸。
很自然地走进家里,对家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她见我一脸难以置信:“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仿佛所有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可是,我的妻子在三个月前就已经死了。
......
寻常的一日,我一如既往地一头扎进实验室,研究着我的课题。
自从我的妻子去世后,我便开始用工作麻痹自己。
我和妻子在校园相识,从相恋到相知,已经十年了。
很爱她,是她给我枯燥地生活带来了一丝色彩。
她去世后,我整日消沉,又回到了乏味无趣的生活中。
身边的人总劝我再找一个,可是我完全提不起兴趣。
“叮咚~”一阵门铃声响起。
我去开了门,看到眼前的女人我愣在了原地。
这不是我去世的妻子吗???
我脑海中闪过一万种情况,难道我妻子有双胞胎姐妹?
还没等我开口询问,她打破了沉默:“愣着干嘛?我忘带钥匙了。”
我的心颤了一下,她的语气也和我妻子一样。
见我没有动作,她奇怪道:“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我定了定神,想静观其变。
随口找了个借口:“没……我没睡好有点恍惚。”
妻子像以前一样回家做好了一切,毫无破绽。
直到晚上她爬上了我的床。
吃过晚饭后,我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朦胧中一只温暖的手探入我的被窝,轻轻地在我的双腿间游走。
一阵炙热的气息吹过我的耳际,我感到全身酥软。
湿润的唇轻轻地落在我的嘴上,使我沉醉。
妻子去世后我已经很久没有那方面生活了。
我瞬间清醒,望着眼前的娇妻,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激情。
曾经羞涩含情的娇妻,如今变得风情万种,让我欲罢不能。
一夜沉沦,时隔三个月我终于睡了一个好觉。
清晨的阳光洒进卧室,唤醒了一夜好眠的我。
搂着身边的妻子,我感受到了久违的幸福。
突然我在妻子的后脖颈上看到了一个数字纹身。
我正要撩开她的头发看个仔细时,妻子醒了。
她转过身面对着我,给了我一个早安吻。
“你脖子后面是纹身吗?什么意思?”我纳闷。
妻子摸了摸脖子,表情不太自然:“是……是啊,纹身。”
我问了她纹身的意思,她敲了敲我的脑袋:“连我们的结婚纪念日都不记得了?该打哦!”
她大大方方把脖子转向我,让我看清纹身的内容。
可是我记得妻子以前最怕疼,纹身这种事情她是绝对不会干的。
而且以前我提议过把结婚纪念日纹在身上,她特别排斥。
一切都如梦幻,她竟然死而复生,这是简直不可思议。
我鼓起勇气试探地开口向妻子问道:“你不是在几个月前就去世了吗?”
妻子惊愕地瞪着我:“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你是不是做梦没做醒?”
看着妻子的反应,我陷入了自我怀疑。
难道是我的记忆出现了偏差?这怎么可能。
2
我带着心里的诸多疑惑找到了我的好朋友林铠。
他和我是多年的好兄弟,也是我最信任的人。
我将妻子回归的事情娓娓道来,期待他的回答。
他听完却笑得前仰后合:“你这是梦游还是神游?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你老婆什么时候死了?”
听到他的回答后我更加不解了,难道真的是我有问题?
可是妻子去世的记忆深深刻在我的脑海中,我不可能记错的。
我扫兴的推开家门,眼前一片黑暗。
屋内没有一丝光亮,仿佛被吞噬在夜色中。
就像妻子去世的那些日子一样,一片死寂。
我一阵恍惚。
忽然屋内传来复古留声机悠扬的歌声,卧室被蜡烛的灯光照亮。
蜡烛的微光映照出一个女人的轮廓,她的身姿优雅而迷人。
连续一周我们都沉浸在欢愉中。
结婚以来我从未有过如此激情狂野的体验。
现在的我宛若新生,生活和工作都顺利了起来。
我也把心中的疑虑抛之脑后,不愿多想。
可是我渐渐发现,每天午休起来后我都找不到她。
我问她,她却说她一直都在家里,我没有喊过她。
可是我觉得自己不可能记错。
久而久之,逐渐散去的猜疑又涌上了我的心头。
我开始着重观察妻子的行为。
我发现她午休过后都会躲在阁楼偷偷打电话。
好像是在和谁汇报着我的状态。
这天,我假装午休,等她去往阁楼后,我悄悄站在楼梯下等着她。
她打完电话,正往下自走。
“你在阁楼上干嘛呢?”我明知故问。
“你……怎么在这?”她被站在楼梯下的我吓到,“没……没什么,上去找东西。”
“什么东西?需要我帮你找吗?”我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避开了我的眼神:“不用了,不碍事。”
“你要撒谎到什么时候?”我不打算再忍耐。
眼前这个妻子错愕地看着我,似乎不知道要怎么给自己的谎言找补。
“你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她尴尬笑笑。
我步步逼近,把她抵在墙上,眼神凶狠:“别装了,告诉我真相!不然……”
说着我把手伸向了她,禁锢住她的脖子。
她双眸颤动,透出掩盖不住的紧张,脸逐渐变红:“我……”
我的手加了把力度。
“别……我说……我说……”她被我掐的喘不上气。
我放下手,退后一步,她脱离了我的禁锢。
“坐下说吧。”我指了指沙发。
她怯怯地挪动了脚步,忽然拔腿就跑。
我迅速反应,一把将她拉住,推倒在沙发上。
仔细端详,眼前这张脸虽然和妻子一模一样,但是比妻子更为精致。
我晃了晃脑袋,打消了乱七八糟的念头,我现在最重要的是问清真相。
我压着她,语气严肃威胁道:“想跑?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发狠?”
眼前的女人被我吓出了几滴眼泪,连忙求饶:“我不跑了!我都告诉你!求你放过我!”
我:“你好好坐着,还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们调整了姿势,女人缓缓开口:“我是你的妻子,但也不是你的妻子,准确的说,我是你妻子的克隆体,你的妻子是我的母体。”
我脑子轰隆一下,CPU都快烧干了。